散文

时间:2024-07-19 12:15:27 散文 我要投稿

【热门】散文

  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散文吧?狭义上的散文是指与诗歌、小说、戏剧并行的一种文学体裁。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散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热门】散文

散文1

  一位年纪不大的熟人把他的友人带到我这里,并对我说:“师父,这是我朋友,他说想来听听您的教诲,就一起来了。”

  我却当着他们的面直接回答道:“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信任的人是你,如果是你本人的话,我相信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但是,不管是你多么要好的朋友,我都不能只因你的一席话而认为他没问题,因为我和你的这位朋友并没有过哪怕是一次的真诚交流。”

  独自一人来到我这里的孩子,毫无疑问是真心而来。然而没过多久,便又会拉来他们的朋友。

  对于我而言,一个人和他的朋友并不是一回事,不管对方如何说“我的朋友也是十分认真和努力的”,在他把朋友带来的同时,朋友会因这种举动而显得有些愚钝,而其本人也暴露出了自己一个很大的缺陷。

  相信一个人,就相信他所在的团队,这是不现实的。我自己在作为一名“宗教家”而有活动时,都会脆弱地希望能够立刻穿上隐身衣,让人们看不到我的这种所谓团队成员的身份名头,并赶紧逃走。

  想交朋友、在意自己的朋友、留恋自己的`朋友,说这些话的人往往都不是盏省油的灯。

  写给想成为有钱人的你——

  如果想要成为有钱人,就不要去花钱,这是最快的捷径。也许你会想,这是什么混账话,不花钱活得下去吗?可是,请你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平日里的花钱之处,很多情况下也许是为了朋友之间的应酬,或是因和朋友见面时的一些虚荣心。如果停止做这些事情,或是能够减少做这些事情,你就能成为有钱人。

  为了朋友间的应酬而花钱,其实你所耗费的并不仅仅是钱,还有自己的心思。如此花费自己的心思会导致你在别的方面无法集中精神,长此以往,便无论如何也无法成为有钱人了。

  无论“喜欢”还是“讨厌”,在与你交往的过程中,一些人自然而然地变成了离你很近的人。

  度无缘之众生难。在与之共生、共勉、共喜、共事中,彼此便成了可互相磨砺锻炼之人。

散文2

  五月是一个万物烂漫生长的月份,一进入五月,渐渐走近了一个无比温馨的主题,那就是“母亲节”。这是从西方泊来的一个节日。不知从何时起,我身边的人,纷纷过起了这个“洋节”。我对于其它洋节,并不感兴趣,但对“母亲节”我却能欣然接受,原因很简单,普天下的儿女,哪有不爱自己的母亲的呢?

  跟着“母亲节”一块儿泊来的,是西方人眼里的母亲花——康乃馨。我对于这种花新奇之余,觉得西方人也没有特别高大上,只是跟我们习俗不一样而已。对于中国这样一个重礼仪、重孝道的泱泱文明古国,怎能缺少对母爱的表达?早在两千多年前,中国就有了自己的“母亲花”,那就是萱草。

  在我国最早的诗歌集《诗经》里就有这样的诗句:“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朱熹为之作注解:“谖草,令人忘忧;背,北堂也。”谖草,即萱草,又名忘忧草,北堂,是母亲居住的`地方。在那个战争频仍的时代,很多儿子不属于母亲,属于国家,他们要常年在外征战。儿子思念母亲,母亲又何尝不牵挂儿子?如果能在母亲住的屋前栽一丛萱草,定能在她孤独黯淡的日子里增添一抹亮彩、一丝慰藉,使母亲能有片刻闲暇忘却思念儿子的忧愁。

  从此,萱草便成为中国文人集体记忆里的“母亲花”。历代诗人不乏吟咏者。唐代诗人孟郊就有两首诗写到萱草,其一是《游子》:“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倚堂门,不见萱草花。”元代诗人王冕写有《偶书》:“今朝风日好,堂前萱草花。持杯为母寿,所喜无喧哗。”

  萱草花,代表了中国人的传统审美,朴实无华,不张扬,不造作,然而生命力顽强,就像中国母亲的爱,含蓄而热烈,深沉而久远,蕴藉而醇厚。不同于西方母子间表达爱意的直白和热情,他们会直接说“我爱你”,会拥抱亲吻彼此;中国母子间的爱是含蓄、深沉、内敛的,母亲对儿女的爱,或许藏在那“临行密密缝”的无言的细密的针脚里,或许藏在那落日余晖村头驻足的望眼里,或许藏在那儿女回家热腾腾的饭菜里,或许藏在母亲笑着的泪眼里……

散文3

  突然间懂了很多道理,不想再喜欢任何人。

  很喜欢一句话,你是年少的欢喜,因为,这句话倒过来念便是,喜欢的少年是你。

  那个学霸啊,他终究是学霸,不属于我,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喜欢的`人啊,至于耀耀啊,我想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我答应他不会离开,要留在他身边,但我忘记告诉他,我是以友谊的名义,而非爱情的名义,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真心的喜欢过他,可在一次次被伤害后,我放下了,可他却放不下了,我不想伤害他,我不想他难过,我想和他和平分手,可我不喜欢他,对他没有了以前的冲动,难过,似乎对于他,我已经能做到云淡风轻了。

  对不起啊,耀耀,也许等到你回的那天,我们也不会和好了,因为,很多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到那时候你不要哭泣,不要难过,自己一个人背上背包去旅行,去看自己喜欢的风景,自己想去的地方,就把我忘记了吧,我们终究不合适,没有未来的,以前的那种感觉也不再有了。而现在,我会尽力的假装成原来的我,陪在你身边,以友情的名义。

散文4

  夏是四季中最繁荣的季节,她接力于春,让复活的生命进入旺盛阶段,一切生命都是一年最旺盛最努力最出色的进行时,这是因为,阳光、温度、水分,太适合生命活动了,适合得想放弃都难,不接受都难,不想伸手接时,自然会抓过你的手,硬塞给你,直接塞进你的身体里,使之成为自动化、程序化,让这合适在生命的动作中成为基养。因此,种种夏候,比如夏色,夏声,夏味,都是浓浓的、郁郁的,细细腻腻的,教人关心关情。北国的夏也是如此。

  陆游诗云: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这应是较南方的夏,北国的夏不是这样的。北国节气已经入了夏,物候却才进入仲春,甚至还会显得更早一些。春花的种类和枝上的花朵刚刚或者正在茂盛之时。如果春时再曾经有过一阵子的春寒寒流冷气的逆袭,就又耽误了植物生长的工夫,然而,到宜于开花的暖气吹来时,花儿便跳跃式地跨过误期迅速开放,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现象:本来花期稍有前后的几种春花被纷纷地赶凑到一堆儿,争先恐后、挤脐闹闹,可谓蜂拥而开,就这样地入夏了。

  也是气候的原因,在南方许多是春花的品种,在北方是夏季的花,因此,北方的初夏才是繁花似锦的。比如郁金香、牡丹、芍药,都是北方春末夏初的花,颜色香色一并艳丽。北方的牡丹,比不了洛阳和曹州了,这人工的妙手之作,是气候的原因,总长不大,不茂盛。但品种还是有些的。且妩媚一笑,也大快人心。赏牡丹时节,也是满园花色满园游人的盛况。

  夏的当家花是荷花,这一点南北方相同,不同的是北方的荷开得晚一些,从仲夏直到初秋。被称为翠盖红裳的植物,在北方,曾经野生的很多,植株比较单小,人工一动手,哇,就成了精品,于是各种颜色、各种瓣型,让北方人一饱眼福,观荷,是花事又一高潮。

  我以为灿若夏花一词之花,应指的是夏季的草本花卉,无论品种、颜色,花朵之多之大,都是无与伦比的好。又方便伺弄,人家房前屋后有一小块土地就可种上几株,娇艳明丽,为民居添彩。而在城镇的公园,绿地上组成图案,如虹如画,别有情趣,成为夏季环境最美的点缀。

  还记得妈妈的芍药花有深粉浅粉两种,又浓又艳,我儿子藏进去,在外面都看不到。荷包牡丹跟野花一样很少管理照样旺长献媚。巴掌大的一块小院,十几种草花争芳斗艳,于是夏季的傍晚,在院中小坐,是纳凉,也是赏花,在艳影香风中的心情总是很愉快的。

  如果杏花春雨是春的精致,那么丁香细雨就是夏的柔情。丁香因为传说,这善良的姑娘让人怜爱疼爱,而某诗人的诗,又把丁香打扮成温柔清愁的时尚少女,如画如歌。但在大众,多品种多花期丁香的花色,香气总是悦目悦心的。作为绿化的良品,可以在大路边、绿地上、小区中、花园里、园林内处处栽种,于是树成阵花成团香成雾,随风传送,满城花丽满城飘香。

  夏季壮硕的赤橙黄绿都是能耐得暑热并给人以清凉感觉的尤物,因此,夏木夏花夏草不仅灿烂茂盛,而且诚恳厚道,有醒人扶人的热情,与它们相伴度过炎夏,既增健康,又添快乐。

  夏季是鸟儿最多的季节,不用说留鸟们活跃空前,候鸟们如燕子、江鸥、鸳鸯种类繁多,数量也很多,只有这时,不仅在乡间,就是在城里,也时时都可以见影听鸣,成为夏声之一。许多候鸟都是来北方繁殖养育后代的,于是,屋檐下、小湖中,草丛里,大鸟爱抚毛团似的小雏成北方人独可见到生命活动佳景。

  候鸟如燕子们是最听节气指挥的吧,几乎定时回来。俗言道春归燕雁,我却在夏里说它们,我以为只有到夏季它们才得以活跃。春寒之时已有燕子归来,虫儿很少,怕是实实在在地挨了些天饿吧。这只在空中截击飞虫的鸟儿,竟也落到还没有多少绿叶的树丛中觅食,半饥半饱的,没有大精神飞来飞去。直到入夏,它们才欢快起来,当大批的花儿盛开,大批的叶儿茂长,草地也绿浓之时,植物尤其是草本植物成为昆虫王国繁荣的基地,于是各种虫儿,爬的、跳的、飞的都涌现出来,在三维空间内各做踊跃。在树丛草地上空燕子成阵,愉快地叫着府冲,不用猜,那儿虫儿很多。

  在夏季,我们可以和昆虫亲密接触,这也是北方夏季的一大特点。看到它们活跃的身影,让自己也跟着活跃起来。当然,有些是人们讨厌的,如苍蝇、蚊子,这些是很清洁的地方都赶不走的`讨厌鬼。更多的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相安共存的,如有些甲虫,我们并不太关心它们的存在,但它们的身影告诉我们,现在是夏季,是生命最活跃的季节,好好活着,不要错过。有些昆虫是我们很喜欢的,比如蝴蝶、蜻蜓,在花间飞舞,为花增色,也让我们一并欣赏它们的美姿。

  许多昆虫的生命是崭短的,不仅是不与夏虫语冰,如萤火虫、蝉,经过几年或更多时间的地下煎熬,在光明世界里就活几天十几天,连整个夏天都不能过完。但它们或可给我们一个启示:生命的美丽不在持续的时间长短,而在绚烂的程度,如彩虹,几分钟,惊艳整个世界。

  说到这,总有些遗憾在心,看昆虫城镇不如乡村,尤其在还保留老面貌土气浓重的乡村,只有那儿有适合它们生长的水草土地,城里长大的孩子从来没见过萤火虫,而那些城镇化的乡村连蛙声都少了。我们只在记忆中还能重温追萤火虫、看蝌蚪的快乐。这也应是生态失衡的表现吧。

  北方夏季还有一个重大特点,是无论白天怎么热,夜间都是凉爽的。这得益于地理位置吧。这点非常宜人怡情。所以,近年正兴起的旅游业就有上北方过夏天的项目。而北方人在这样的夏里生活,过着一年中最舒适的日子。

  在风和煦景亮丽的夏天,看近处远处,一片葱茏,鸟语花香,突然被那田野吸引了。哦,是的,田野在初夏是很繁忙的。

  在北方,夏季的一个重要生产活动是种植,所说的春种,好多都是在夏令中进行。比如水稻插秧,现代农业要求不插六月秧,而五月中下旬插秧的最好时节,正是立夏之后。旱田,除了小麦,其他品种都是五月进行播种。当然,小麦又在夏季收获。因此,北方的夏季农业生产包括了种管收多个过程。夏季日长夜短农活重劳动时间长,曾是当年知青最苦不堪言的日子,而现在却是现代农业中农户们颇惬意的事。在论坛版块上,有一位诗友,进入五月请假,家里百多亩水稻插秧了,要忙几天,没时间上网了,我赶紧回复:放心忙去,愿再得一个丰收。到了七月,她竟写了农事轻闲、出去旅游的多首诗,想那自在的神情让人忍峻不禁,是啊,机械插秧之后,航化作业又省了除草洒药多道工程,农活少又轻,农民去旅行了。这样的夏天多受欢迎。在这样的夏天里多么快乐。

散文5

  如花的季节,他用心为她编织着一个梦

  天象变换着演绎,也不曾触动他的双眸

  情脉意忡是他的习性

  只为眼下的一汪清潭

  如花的'日子,她用柔情为他谱了下一个梦

  夕阳收尽肆溢的温热,剩下的便是温情

  她伫立在他的面前

  莞尔一笑,他便也跟着笑了

  湖畔沾湿了泥巴

  凋零的桃花染晕了湖面

  岁月在记忆里淡淡的飘过

  留下深深的印记

  那年,他在心里为她做了嫁衣

  荏苒几盈

  他从湖畔走过,她从桃花林走来

  目穷东逝云海空凄凉

  低头泪沾裳

  相思苦颜老

  冬去春来几轮回

  到处冷露逼寒惹春归

  心自寒

  爆竹频声映天红

  谁家此时落姻缘

  凝眉踮脚

  望得他已是别人的人

  她独坐桃花林湖畔,夕阳亦是艳红

  回首,却现他的面容

  他告诉她,他也来过这里,还告诉她

  这年,他用心也为她做了嫁衣

  沉默在这里停滞了最美好的梦

  美丽的嫁衣,是他对她的爱,亦或是他对她的祝福

  她带着微笑离开了这里,离开了他

  因为她终在湖畔遇见了他,也看见了自己的嫁衣,是他给的

散文6

  没事出去转一圈,在人海里穿梭,近在咫尺的热闹,像是隔着千万里之遥,那么远,那么远。那些喧嚣,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并不属于眼前的我。坐在人潮的中央,依然觉得是身处最无人最静谧的角落,那角落谁也不曾走进。

  或许那就是陈子昂所谓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幸而,不曾独怆然而涕下。几分落寞,几分寂寥。那些人头攒动,那些步履匆匆,那些熙熙攘攘,裹挟着红尘纷扰,不知织几分繁华如锦,织几分秀丽江山,织几分美人如玉,织几分英雄盖世。

  英雄千古,美人难再。眼前繁华,都在此刻。千百年后,又会是谁的呢?如云如烟,不知散在哪一刻。今日,此地,匆匆擦身;它日,它地,逐水飞花。

  花落无踪,空自追逐。万水千山走遍,世间风景无数,缠绵在眸中的不知有几多,到最后终须离散。

  此心辗转,如水蜿蜒,如山起伏。山重水复,无有尽时。

  日升日落,朝云夕阳,每一日都在眼前,如呼吸般习惯,并不曾发现它们的可贵。哪一日或阴或雨或雪,才发现它们并不是必然的存在。它们也有疲惫的时候,也有休假的日子。一如人的'心,或悲或喜或默然。阳光如微笑,并不能时时刻刻都挂在脸上。朝云晚霞如华衣,不能时刻都穿在身上。这一切都是自然的主宰,造化使然。面对悲喜,是否也该淡定如一、顺其自然?

  人啊,为什么总要为自己织那么多网?为什么喜欢把自己死死困住?这一刻见阳光而欣喜,那一刻睹落日而伤神。行行重行行,始明白世间千山万水都在脚下,心中的崇山峻岭却难以翻越。那些人,那些事,在意了,便已落入彀中,再走不出。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试问此心,竟也是解不得的,留万千辗转于字里行间,旧了岁月的扉页。

散文7

  我爱进网络里去读文章,特别爱进里去读文章,因为里的文章多,风格各异,绝大多数的文章写的朴实如草根。因为我始终认为,草根代表真,草根代表健康!

  我开始什么文章都读,但读着读着我就变得挑剔起来了,一些文字基本功就不会用的文章我一眼就给它秒杀了,一些怨天尤人牢骚满腹之类的文章我也一眼就给它秒杀了,一些雾里看花山重水重重复重的文章我也一眼就给它秒杀了,一些钻进文字幕布里去浓妆艳抹的文章我还是把它一眼就秒杀了……渐渐地,我一眼就能看出文章有没有真正的草根清香,我一眼就能看出文章里面有没有灵魂和思想性,我一眼就能看出文章的结构是不是严谨,布局是不是合理,作者写作态度是不是端正……文章通过了我的第一眼,我才愿意把该篇文章读下去,读完以后,如果我发觉该篇文章很有可读性,我就把该篇文章进行细读、精读、解读,直读到我的灵魂有了充盈,直读到我的骨头有了坚朗,直读到我的皮肉有了弹性,才肯罢休。

  渐渐地,我就熟悉了剑客、雨袂独舞、春暖花开、荷塘月色、昆仑一刀、晓晓、婉约、墨妍、王鹏、从余东风、飘雪……等写手的写作特点和风格,并能够透过他们的文字,解析出他们精神世界里的坚毅。

  我刚开始进入里的时候,当时许多的写手写出来的文章和我一样嫩稚,随着我写作能力的不断进步和鉴赏水平的不断提高,很多很多的写手被我逐渐的淡化,但依然还是有许多的写手在默默的坚持,在默默的进步,在默默的提高……比如:飘雪、傲雪寒梅等写手,就是在坚持中,在学习中,把写诗的水平提升到了真正诗人的层次。

  我刚开始进入里的时候,一下子就读到了许多许多的精美散文,当时我就惊异,普通网络里怎么会有如此之高水平的文章?这些高水平的写手为什么还在网络里写?他们为什么就不去“云端”之上写“神仙”文学?我把这些精美文章进行了慢读细读,慢慢的,我就发现,雨袂独舞、春暖花开、荷塘月色、婉约等女写手写出来的文章风格近乎完全的一致,特别是经她们审批推荐出来的文章,几乎全是文字优美的婉约类型……当时,我反复思量之后,立即就把这个问题写成建议发表了出来。这些里的老师们,看了我提出的建议后,立即就推荐出了不同风格的好文章来。她们能虚心接受,从谏如流,如此的`胸怀,里的文风怎能会不悦眼、悦心、悦神呢?

  雨袂独舞、婉约、春暖花开、荷塘月色的文章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读起来和顺、柔美、逸着淡淡的婉约, 有一股草根的清香;晓晓的文章读起来自如、有力、有底气;墨妍的文章文字很美、美的惊艳,可见文字功底颇深;王鹏的诗读起来就像打太极拳,在优雅的一举一捻之间,益健了身心!

  经常读里的文章,发觉有些编辑比较偏爱推荐自己喜欢类型的文章,不是他们喜欢之类型文章往往被冷在一边,这就造成被推荐的文章不够百花齐放。

  经常读网络里的文章,发现一些写情感的文章,就爱情而写爱情的,一般都没什么点击率,但把爱情能写的撕心裂肺以致写到大家都歇斯底里了,点击率就立刻飙升;有一些文章,文字太华美,华美的如蜜糖,逗得初学者舔着喜滋滋的,经常打开,发现许多的写手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假如,某一天推荐榜里没有出现“棒棒糖”文章,他们就生气的大喊大闹,甚至公开说里的“美餐”水平降低了!

  读鲁迅、郭沫若、张爱玲、毕淑敏等人的文章,发现他们写作运用上的文字其实并不华美,但他们的字词运用地都是特别的精准,精准到重一点就肥,轻一点就瘦。每每读这些大师们的作品,读到的是字字句句烙着神经的深刻,是使读者最后猛然醒悟的指导意义,这才是真正上乘的文章。

  关于编辑推荐文章的问题。我要说的是:编辑爱推荐的文章,往往是比较有代表性的文章,也是点击率比较高的文章;编辑爱推荐什么文章,写手往往就爱写什么文章,这样久而久之,网络就爱普遍出现什么文章,最后,就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文学!反之,编辑不推荐或不爱推荐的文章,也就成了点击率低的文章,实际上就是写得“不好”或“不受欢迎”的文章,最后这些写手就不写这类型文章了,如果写手还要坚持写下去,就不得不改写迎奉编辑或迎奉时下的文章了。

  由于注重民主,因此允许每一个写手都去参加审批,但既然是审批,就一定要尽量的把握好文章好与不好的度!有人说,我去审批不收谁一分一厘的钱,是奉献精神,随便随便就是了,这样是不对的!既然你自愿去审批,那就一定要有一个端正的工作态度,因为你把一篇确实写得好的文章推荐上来,这一篇好文章能给该文的作者一个鼓励的信念,这一篇好文章能丰富广大读者的精神世界,这一篇好文章就是里的旗帜了。反之,假如这一篇好文章被你遗漏,作者很可能就会自问?我应该怎样写才行?如果老是如此,这位优秀的写手很可能写着写着就迷失方向了……所以,审批文章责任重大,意义非凡!

  我爱,是我写作的“练兵场”,是我学习的好园地,是我进步的阶梯!就像我慈祥的母亲,纵容着我的放肆,浇灌着我的渴望,耐心着我的爬行,鼓励着我的站立,骄傲着我跳跃悬崖能竭尽全力振翅飞翔的那一刹那之惊艳!

散文8

  会飞的回忆

  六月的天,湿热,烦闷。寂静的夜,只听得见雨点敲击窗台的声音,像一曲恍惚却令人心悸的旋律,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昏黄的灯光静静地提醒我,这里,是异乡。

  在同样的一条马路上沉默地走了七八年,却依然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如果不是身边这个世界的诱惑太小,就要归功于我们倔强的强大的基因。就如同我早知道惠就在同一个城市,我们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带着同样的表情,多年来不通音讯,却又彼此挂念,我想这就是我们骨子里的默契,有过那样刻骨铭心的葱茏岁月,即使分隔天涯也能够心照不宣。

  在车水马龙的闹市,或者灯红酒绿的街头,我的眼底都只能看见那一抹桃花般绚丽的春天,以及那花丛掩映中宁静却令人魂牵梦萦的小山村。我相信,惠也是。

  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有些模糊了,春天里满树的桃花,点燃了多少稚嫩的梦想,夏夜的繁星和满池的蛙鸣,却成了心底最迫切的向往,秋天的风,冬天的雪,那些曾经深夜结伴而行只为去邻村看场电影,那些放着牛却烤着红薯打着扑克的记忆,也绝对不可能只停留在我的心底,如果可以不用长大,如果可以预知今天,惠,你也和我一样不会离开,不是吗?

  犹记得我们上小学的那条路,弯弯曲曲,路边有座烈士墓,春天的时候坟头和田野上都开满了野花。不远处有条小河,夏季的雨后,我们常常顺着河道去上学,看看浑浊的河水中不时翻腾出一两件别人洗衣时不小心冲掉的衣服,或者有人扔掉的一头死猪,大呼小叫。又或者我们的恋乡情结应该有大半是来自于这条河。清浅的水,青翠的山,水里捞雨,山边嬉戏,有多少缠绵悱恻的.懵懂情怀,都幻化成黎明时那一轮火红的朝阳,直击我千里之外每一个湿漉漉的梦境,梦里,有我,有你,还有许许多多的我们。

  如今,身处同一片蓝天下,却又时过境迁,惠,我们的缘分就像这座城市的缩影,光怪陆离又面目可憎。回不去的时光,跨不过的距离,如果我们只能永远分别于鹊桥的两端,那就让大家都能够拥有那段心有灵犀的会飞的回忆吧!

散文9

  西边的云越来越厚,黑压压的逼得太阳也躲了起来!

  刚才夕阳还烧红半边天,这会儿连一丝丝晚霞都不见踪影……

  风,推着乌云暴走。紫燕忽的低飞、身体轻擦地面,忽的又直冲云霄。

  凭着经验将有场急雨出现,路上的行人神色慌张,脚步也变得急匆匆……

  正是下班高峰时间,行人多了起来。天上的乌云仿佛要在头顶炸开似的。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让人的脊梁沟发凉!成排的小树在风中乱晃,那树叶的沙沙声在提醒着我,雨马上就要来了。

  凭着本能,没有走平时习惯的大路,而是选择穿插在居民楼的曲折小路……

  忽然一阵风,将头发吹乱。紧接着大颗的雨滴从天砸下,落在背上感觉火辣辣的疼,顾不得脸和胳膊还有背部是怎样遭受雨滴的突袭,健步如飞地冲进陌生的楼道里……

  这时,天黑的像一块黑布将铁桶包裹的严严实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刚才的雨滴转瞬不见,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不对,那雨不像用盆倒,倒像天河绝了提!雨水落到地上,激起一米多高的飞沫。转瞬地上汇聚成河……

  躲雨,在陌生的楼道里,与邻居不期而遇,大家惊喜之余,都说以这种方式相遇不容易!既然不容易相遇,今晚就共同欣赏着这场罕见的雨……

  是一场大雨,让大家彼此有了交流的机会。是一场大雨,让我们找到了共同的话题。

  难得不是在家里而且是在陌生的楼道里和邻居们一起躲雨!和邻居们一起躲雨,一起赏雨还是头一次!望着大家兴奋的.眼神,刚才的的惊慌荡然无存。

  雨,顺天而下。确切地说没有看见雨丝千丝万缕的碰撞交织,目睹的是那雨像瀑布似的从天而落,落地马上汇聚成了奔腾的大河。放眼望去天地混为一体,要不是有楼群矗立,俨然置身在烟波渺渺的孤岛上……

  如果不是和邻居们巧遇,自己定会在孤岛上失魂落寞。感谢机遇相逢,感谢姐姐们的说笑驱散了刚才的惊慌,感谢这场雨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要不是这场雨,我们哪有机会边赏雨边聊天!”邻居感叹着!

  “是啊,在距家不远的地方相遇,是缘!如果……在异地他乡相遇那会是怎样的热泪盈眶!”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呵呵……今晚怎么和水干上了,外边是震耳欲聋的水声,楼道里是三个女人的交谈声!嘘!小点声,要不然人说:“一个女人偷喘气,三个女人一台戏!别吵到了人家,我们躲雨不成,个个成了落汤鸡!”

  我的话音刚落地,引起大家的会心一笑!

  邻居姐姐那笑声真甜……

  雨,继续下,三个女人的脸上泛起红霞。

  风,继续刮,三个女人躲雨回不了家……

散文10

  妻子在家里打电话,在干啥呢?

  丈夫说忙呀,年底赶货。

  你一两个月都不打一个电话,是不是把我忘记了?

  怎么会忘记呢,记住心里呢?

  丈夫为了一个家,一个月把自己的钱都寄回家了,荷包里留了几块钱。早餐不吃,夜宵不吃,零食不吃,衣服不买。丈夫心里想,这个家很重要,必须撑起这个家。

  快到年底了,妻子打电话问,今年春节你回来过年吗?

  丈夫说,有可能过年回不去,因为公司赶货,很晚放假,车票不好买。

  妻子有点失望了,一年一年的盼望,盼望丈夫回家,她把孩子照看得很好。孩子读初中了,在住校了,自己也轻松了许多。妻子问,你究竟在哪里工作?

  丈夫说,在市里呢,很漂亮的写字楼,很大的.公司,高楼大厦,地铁什么都有,汉堡,肯德基什么的,我如果回来,带你出来看看,让你吃肯德基。

  这个春节,丈夫没有回家过春节。妻子悄悄买了火车票,来到了丈夫打工的城市,寻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丈夫的住地。妻子又一次失望了。

  妻子准备回家了,走着走着,看见前面一个铁皮房在闹哄哄的。很多人在骂人,太缺德了,民工血汗钱老板都不给,很多员工回不了家。

  妻子一看,那不是丈夫呀?妻子走过去,握住丈夫的手说,老公,你骗人,你不是说很忙吗?怎么在这里呀?

  丈夫说,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刚要回家,建筑老板把员工的血汗钱卷走了,民警正在追查呢,我不说忙,你以为我春节不想回家呢。

  丈夫说,你来了也好,我带你去吃肯德基,我天天吃。

  妻子拿着肯德基,怎么也吃不下。

散文11

  一直想写一篇有意义的文字。

  但一直不曾抓住文字的手,总是缥缈。我知道,文字的凝重来自于它对我的轻蔑,而这样的轻蔑总是让我不自觉地低头服输。文字是有它自己的思想的,如果你没有用心去懂,没有用心去牵它的手,它只会高傲的对你嗤之以鼻。

  很多时候,我就困惑在这样的藐视中。

  但我如此深爱着它,就像爱着那个遥远而又咫尺的我。

  我常常痴迷于它的冷艳中。

  我一直想用文字记下最真实的那个我,最真实的那个面目狰狞的我,那个内心昏暗常常迷失的我。我在那些羊肠小道中,在那些深谷曲径中,常常,找不到来的路,去的道。

  幸好有文字,常常在我深邃的星空,对我眨着一点一点的光亮。我沿着它指引的路,总会寻到一垄芳草,一溪清凉,偶尔还有一箫曲音。或许,就如此徜徉,昏暗也罢,深山也好,我总是路过了最美丽的风景。

  寻得一份心安,是因为有自己心安的那些牵挂。寻得一份心动,那也是因为有了悸动的理由。就如同花开花落,那也是因为时候的等待。

  有人说,生活总是太累,我总是奢侈的希望着,生命的岁月中还可以有温情的爱情,哪怕是一份可望而不可即,那也算是给心找了一份最宁静的港湾。

  你来我往的世界,追逐着财富的主流,跨越着浮华的永恒,那份心疼的牵挂,那份牵挂的悠远,那份如思如恋的情愫,总是那飘飞的柳絮啊,在你心间缓缓的飘啊飘啊,而你得身影,却早已消失在匆匆的人流。

  于是,你的双眼,就在那些慢慢流动的乐曲中,透着一份模糊的晶莹,闪着一份晶莹的相思。

  只是,你看着迎面而来的'那些笑靥,你早已明媚如花。心里那些冒腾的文字,就如同烟雾的缭绕,渐行散远,似乎没有一点的痕迹了。

  你来,我往。你站在那里,我站在这里。

  你来,我往。你笑着,我也笑着。

  你来,我往。你向我伸开了双臂,而我飞奔到你的怀里。

  你来,我往。你拨弄我的凌乱的 头发,我却闭上双眼,看到世界如诗如花。

  世界总是很残酷,但那些柔软的心,却让世界温情起来了。而那些冷艳的文字,也如同涓涓的细流,悄然而浸润着你潮湿的心,你如同你的眼睛,已经被水光泽起来,水润起来,生动起来。

  上善若水,你的世界也柔软,清澈起来,而心,也丰盈起来。所以,你期盼这样的你来,我往。

  可是,世界却告诉我们,我们只是在人群中,匆匆的你来我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散文12

  界

  我们压根儿就不了解这个世界,所以我们会自以为是地给这个世界的芸芸冠以我们自以为是的名字;这个世界也不了解我们——你说这些人为什么要把自己了解的世界与自己不了解的世界划出这般明显的界限,然后让自己孤独于自我以为理解的世界中桎梏着呢?

  我所理解的世界,与我所完全不能理解的世界之间,便是有一条我穷尽许多时日庶竭驽钝也无法逾越的界限。对于这方雷池,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我是跃跃欲试着的。

  我是否可以挣脱出这个我所仅仅了解的小方世界,去那我未知的世界中倘佯其中——我无数次地思索着答案。

  直到有“好心”人隔着界限在那头朝我推销着那个我所未知世界的光怪陆离。

  听说那个世界的人都很冷漠。这让我想到了铁,比起其他,铁是比人更容易变得冰冷的。如若一个人要是铁了心地无视他人的世界,那么他的冷漠程度,是很可以想像得到的。我还听人说,这些苦心孤诣之人,都自诩自己有着“纯净的心灵”,以他们的话来说,他们很少在意别人世界的风云变幻,便不曾一刻地受了这世界污秽之气的戾袭,他们的心灵,早就到了最为纯净的地步了!而照我看,倘若他们的心灵真到了所谓的“最为纯净”的地步,那么跟他们再来接触的人,便不难发现这样一个道理:与这些人接触的时间愈长,便愈发觉得他们心灵之肮脏得竟是如此可怕的程度!

  这就更加深了我向往于那个世界的决心了!你说不了解人家的世界,该是多么可怕的事儿啊!可我又想:“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话果然不假!而于这偌大的世界而言,一堆狗屎,还臭得了全个世界?我分明是知道的——仅凭一堆狗屎,哪里坏得了这偌大的世界呢?既然我会问出这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只能证明一件事儿——半信半疑的我并非怀着十二分的决绝相信这件事儿。

  这方下,我便要明白这样的一件事儿:这世界会不会因为一粒老鼠屎而变臭?

  首先来看这些冷漠于其他的人,不理解别人的世界,他们便都是“孤独”的代表。孤独到底了,便是沉默不语!两个孤独的人在一起,最多可以暂时地告别孤独,实辄,只会双双永久地沉默下去!因为他们唯一情感上的共鸣,便只有冷漠!

  我在想,如果我把“这世界会不会因为一粒老鼠屎而变臭?”这个问题问于这个世界,我指的是那个我未知的世界中的人,会得到怎样的回答?老实说,他们会各自怎样回答,并非是我所最为关心的问题,因为对于一个所谓事关哲学范畴的问题,你问一千个人,同样的问题,便会出现一千种不尽相同的答案,因为每个人所了解的那个世界,也是不尽相同的,你想要这些不同的人有着一般的思维和想法,其收益也只会呈付诸阙如之势罢了!

  于是这问题,便又落到了我的头上!你让我回答“这世界会不会因为一粒老鼠屎而变臭?”这个问题,我是回答不上来的,因为“冷漠”这一种状态,在我所被桎梏的这个自我的世界中,是不存在的!这也是我所根本解释不了的一个名词、一种现象!我连那个老鼠屎是怎样的都没见过,你要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

  话说到了这种地步,我不得不想一想这个问题:我像一直被什么东西禁锢着一样,我不得不冲破这个禁锢的牢笼去那个未知的听说满是冷漠无情的人的世界去看一看,但这禁锢,绝非是我所理解的这个世界所致——禁锢!禁锢!我确实被禁锢住了!——我为什么非要打破我所理解的这个世界的禁锢呢?不理解那个世界中人的冷漠,不是更好吗?是的,无知也罢了!无知才是最让人满足的事儿,如若让我无知于那个我所不曾谋面的世界,满足于我所了解的这个世界之中,又会是一件坏事儿吗?

  是的!少在意那个冷漠的世界,多在乎我自己的世界,让这两个世界如是划分着明显的界限,如此这样,我的心,多多少少的会平静不少。

  我的世界并不坏啊!让我来想一想!

  我是这么想的:我时常喜欢这样做——如果我的钱包里只有一张单薄的百元大钞,我会习惯性地把它兑换为十几二十张零钞,因为这样做,会让我感到充实!对于“过去”这一个整体,我也喜欢这样做,把它分成许许多多若干的零碎回忆。尤其是那些“记忆中的人”,他们渐次以或喜或悲,爱恨嗔痴的神态踱步于我的目下,那一个个由朦胧而清晰,由小变大,由远及近的面孔,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他们于我记忆中的那个固有模样,就这样,就这样简单却又深刻地像一张眉宇清晰的照片一样,夹在我的钱包夹层中,沉默却又固执地存在着。很是叫人踏实!我想,或许几年,或许是几十年,抑或是更长或更短的年岁以后,我会撒手撇下这不止一两张的面孔,于是,目下的我,便更有理由让他们于我的记忆中长存下来!

  而这些温暖着我的人,与那个冷漠世界中的人,确是不大一样的。

  我这里还是得提及我的外婆,我并不否认这样的一件事儿:我曾不只许多次地在我的文章中提及我的外婆,这也并不奇怪,因为放眼望去,我的世界,如今还看得出来的,也只有外婆这一人了,能进入到我所被桎梏的小小世界中,说外婆是唯一的特例,也不足为过。

  既然说到了外婆,那便要说到一个完整的外婆,这又不得不牵扯到生与死的问题。看待这个世界,人的眼睛目之所及是很有限的,谁都没法一眼看遍这个世界、看透这个世界,所以在我这个以生的方式去看一个死人的生死问题的人的面前,如若还有人胆敢说些什么看透了生死的鬼话,也定是些不知死活的人才说得出的了!

  外婆死的时候,我甚至还有很多不觉的问题没来得及问她,对于她,我始终是不解大于种种其他。

  那天,躺在床榻之上的外婆终是了无声息地双目闭合了起来,那天的夕阳落得大方得很,一缕斜阳直刷刷地扫过外婆的双颊,伴着傍晚的到来,夕阳大体全部完成了洒落于外婆脸上的程序,末了,外婆的双颊,也一并没了甚的颜色。我紧握着十指双拳铮铮发抖,颤栗着身板不由自己,更有甚的,是那紧扣的双齿与微微翕动的苍白嘴唇间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一切的一切,只为了忍住双目中那呼之欲出的涌泉,而万事求之不得意,无意顾暇的几行辛酸痛楚,顷刻间还是哗啦啦地溢了出来。

  夜深尽了,我搬过外婆平儿最爱的那个小板凳子坐在外婆老屋的门口,这幽深又深邃的黑夜,这无边无际的无知之所,只留给了我这样的一个答案:对于一个比我早先很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如她的提前到来一般,她的提前离去,似乎也变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儿了!

  祭堂之上,白事之者络绎不绝,即便是在这大半夜里,也不消停下来!说什么人死了是好事儿,死,对于多病的外婆来说是一种解脱。无知,殊然无知!这在座的各位,大抵都只在外婆的生前与她度过了她生命中屈指可数的日子,这些连生都不了解的人,怎的还能明白死的意思?乍一看,倒还像真是些看透了生死的旁人了?

  有谁还记得外婆活着的时候是什么的样子?

  外婆活着的时候,就是“问题”患者,在她的面前,我着实有太多不得解的疑窦。

  除了爱,对于外婆,我也有不少的“恨意”,所以客观地来讲,我是有个让我爱“恨”交加的外婆的。

  还记得我年岁七八的那会儿,见得最多的',便是菜摊之上,惯于顺手牵羊的外婆,买生姜的时候,她习惯性地顺走人家隔壁摊贩的一小把葱,买葱的时候,再顺手拿走人家的一小块姜,与外婆走在一起,几番尴尬的遭人指出诟病以后,人天生的羞愧感,便让我与外婆在菜场之中,拉开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只要一来到菜场买菜,我便远远地躲在她的身后,看过那个被人一把抓过的贼手再被另一只粗壮的手臂横空抛起,继而还不忘加上一句“一大把年纪了,还贪这种小便宜”之类的奚落话语,远远地看着这个掩面患露尴尬的外婆,我既是兴奋于自己的小聪明,又难耐于那一种童年时期言语不出的辛酸之感。

  当然,也有些时候,我是走在外婆的前头的。譬如同她一起过马路,一见着了躺身于马路周遭的矿泉水瓶子,她便不舍一次地将其收入囊中,每每如此,我只好羞红着脸,在同龄人与外婆的同龄人的一阵唏嘘白眼之下,拔腿而跑过,将那个曲躬于一毛钱塑料瓶的女人与那般受人作贱的白眼,一并抛诸脑后,这太多太多的羞愧感,压抑得久了,竟成了一种屈人身下的屈辱之感,这屈辱感,况且不是一个成年人容易承受得起的,于一个孩童而言,便更是可想而知的了。

  于是,在那天的饭桌之上,我不得不一盘宣泄而出这多日以来的“辛酸屈辱史”。饭桌的靠左手边,是外婆那碗清淡寡欲的菠菜饭,右手边的,是我的这碗番茄瘦肉汤泡饭,于两碗饭菜之间的我,便开始想这样的一个问题:“你就不能好好地吃个饭吗?钱是靠粗茶淡饭就节省得下来的吗?平时你不是存了不少的钱吗?现在拿出来啊!是到了好好用钱的时候了!”我的抑郁成怒、她的苍白无视,在这两碗饭之间,两相上演开来。

  对于外婆,我真的是受够了!羞愧、屈辱、白眼......这本不是我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承担的东西,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不可压抑地喷涌而出,一瞬间,嘴巴也长得老大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哭泣,是一个孩子宣泄情绪的最好方式,我想,这天底下,是再也找不出一种比这更好的法子了。外婆见状,连忙将我揽入怀中哄劝道:

  “哟哟哟!我的小孙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喔!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哇哇哇哇哇......”我哭得更大声了,除了哭,我不想与她之间再多一秒的交流。

  “来来来,看看外婆给你买了什么东西......”成语词典,是那本我上个月就吵着要外婆给我买的成语词典,如今怎会出现在外婆的手上?这售价十块钱一本的成语词典!怎会出现在没有任何收入的外婆手中?我凝住眼泪,木讷地端详着外婆那张转危为安的盈盈笑脸。

  “来来来,拿着词典!孙儿不哭了啊!外婆给我的小外孙来喂饭,好不好,来,外婆亲手喂的喔,张口,啊......”这是一种很好的感觉,我想吃饭,便张开嘴,饭便自动送进了嘴巴,如若不然,便紧闭嘴巴,必要时,还可以把它翘得老高,便可以紧接着得到一阵暖意绵绵的哄劝之声。这是一种比起哭来,要好得多的感觉,于是乎,我也便姑且地忘记了哭泣。

  直到了饭毕,我才倏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小鹿蹦跳般地跑进房间,搜索着另外一本去年母亲买给我的词典,嘴边还不忘一边嗫嚅着“词语词典,去年妈妈给我买的是词语词典,是词语词典,词语词典......”——“成语词典”、“成语词典”,面对着眼前这两部扉页上同样书写着的四个大字,我为前些时日那个声声叫讨着的那句——“妈妈给我买的是词语词典,我现在就缺少一个成语词典了,我要,我要,我要这个成语词典”而汗颜不已,而外婆于耳畔处传来的那一句几多遍的反问——“是真的吗?你确定你妈妈给你买的是词语词典没有错?”又如是一遍一遍地传来我的耳畔,翻开这本成语词典,前方那面露惶色顺手牵羊的外婆身影、后边那个曲躬卑膝捡拾矿泉水瓶的外婆身影、眼前这孩子气一般一脸满足的外婆身影,都一并化作一种罪恶感向我袭来,那日我究竟是于那本成语词典跟前挣扎了多久,也不记得了,唯一还留存下来的记忆告诉我,昔日前的昔日,母亲给我买的另外一本成语词典,往后是不见天日的了!

  再往后,我愈来愈大了,外婆愈来愈老了。我一直还有这样的一种负罪感,我的成长,似乎与外婆的迅速衰老之间,还有着必然的联系。这或许便是成长的代价!

  外婆确是老了不少,如今她走起路来,必须得有人扶着(她似乎并不以为这是一件坏事儿)、吃起饭来,略微生硬一点的食物便无从下口、叫我印象比较深的一件事儿,便是在我送了一部血压测量仪给她以后,她便一日三餐后都不忘挽起血压带来测个血压。

  再往后一些,随着我的成长,外婆终于还是到了一蹶不振的地步,那天接过病危通知书,几位长辈依外婆的夙愿,把她带到了自个儿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屋子中。临别之际,外婆取出了自己大半生的秘密,把它交到了我的手中——我的外孙!小外孙!现在买房子、娶媳妇都要花钱,你的爸妈不帮你,外婆帮你!给,给你拿去,都拿去,都是你的!

  外婆淅淅沥沥地吞吐完这一生中最后的几句话,那一沓如那本成语词典一般厚实的人民币,沉甸甸地躺在我的掌心之中,那种分量,是不得叫人忘记得了的!只是,我还有很多问题来不及问她啊,譬如,为何这沓钱之中,甚至还有五元、十元、二十元面额的钞票?

  那天,躺在床榻之上的外婆终是了无声息地双目闭合了起来,那天的夕阳落得大方得很,一缕斜阳直刷刷地扫过外婆的双颊,伴着傍晚的到来,夕阳大体全部完成了洒落于外婆脸上的程序,末了,外婆的双颊,也一并没了甚的颜色......

  我终还是有些欲解不得的问题来不及问她。

  可我也还是明白了这样的一个问题:至少在这个我所了解的世界中,还有一个我所不甚了解的世界与我共存。这实在不是件坏事儿!

散文13

  蜜月旅行的最后一个夜晚,妻对即将到来的家庭生活似乎有些担忧,毕竟除了外;此后她必须和我的母亲、弟妹们一起过日子;而家人对她来说终究不像我这样早已自然且熟悉地相处着。

  经过一番抚慰之后,她似乎宽心了些,最后她抬起头问:“我该怎么叫妈妈?

  ““我们都叫‘妈’,不过你可以依你熟悉的称呼叫。”

  “傻蛋,我当然跟着你叫,”她捶了我一拳说:“不过,我可得先练习练习。

  “于是从进浴室开始到入睡前,她便一直轻呼着“妈!”“妈!”……脸上闪耀着欣喜且满足的光采。

  归程中游览车在高速公路上抛了锚,拖延了三四个小时,回到台北已过了晚饭时刻。我提议在外头随便吃些,但她坚持不肯。

  “‘妈’一定会等我们,”她很肯定地说着又喃喃念道:“妈,妈……”一边朝我笑了笑。

  进了门,果然如妻所料,妈和弟妹都围桌而静坐候我们吃饭,那时是晚上十点。

  妈拉着妻的手,让出自己的位子,而要我坐在几年来一直空着的`先父的椅子上,好一会儿妈才含着眼泪低声说:“此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俩了……”妻和妈彼此微笑相拥,盈盈的泪光在温暖的灯辉下闪烁着。

  “我会好好顾着家……”妻轻轻地点头,突然叫了声:“娘……”那晚,妻在我怀中轻轻饮泣,好久之后才说:“对不起……我只是忘情……”“我只是突然间觉得,四个人的爱一下子都把我的心填满了,你,妈妈,我爹,还有……我娘……”她闭着眼睛任泪水流着,在我耳边低声说:“啊,傻蛋你不懂啦……”我懂。

  妻五岁时便失去了母亲,二十三年来她是两个妹妹的好母亲,但就没有机会再叫一声娘。她曾告诉过我:“……那时母亲已经昏迷不醒了。父亲抱着我靠近病床时:‘叫娘,乖,叫娘……’,我依稀记得,我好大声好大声地叫了,娘──”

散文14

  清晨,早早醒转过来,便再也无法入眠,满脑子都是凡尘琐事,便更衣徒步向外走走。

  冬天的早晨冷风寒冷刺骨,吹得脸颊阵阵生疼。走着走着,发现今天下霜了。

  下霜了,天还不够亮,黑夜的秽暗还笼罩在尘世间,无法完全看清,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大地上遍布着一块块的苍白。是啊!苍白的霜,它只是黑夜的精灵,它只能在夜色怀中隐现,没有人知道它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曾经是否有人亲切地感受过它的存在,如此地苍白。夜色静静的它就在那里,一块一块地苍白,我算是看到了它的寂寞。同是天涯沦落人,了以慰藉。我将双手按在它那苍白色的躯体上,慢慢的慢慢的,感觉灵魂即将飘离躯体随它去。“啊……”,感到钻心的疼痛,我迅速收回双手,刺骨的`冰凉,人生中快乐似乎已离我而去,徒留一阵冰凉。它走了,消失了,不见了,我想它带着我的温暖和快乐奔向了天国,徒留下那双大地颜色的手掌印。

  太阳升起了,天终于还是亮了。金黄色的光线切割了黑夜,光线充斥了整片空间。苍白的霜在光线的映照下,变得雪白雪白的,精光四射,几乎亮瞎了我的眼。

  在那腐朽的落叶上,衰败的枯枝上,枯萎的黄草上,还有远处的大石和瓦砾上,像是有无数的雪白的精灵在起舞,活跃欢快地迎接初升的太阳。

  它们要走了,去追随能给它们温暖和光明的太阳了。我试图阻挡光线,不让它们离去,但是它们还是选择了离去,慢慢地消逝。走了,都走了。它们虽然只有短暂的生命,如昙花般开了谢了,但至少它们离去时是快乐的,是温暖的。只是徒留下我这个孤独的,伤感的人。

  这片空间已经失去了色彩,什么都没有了,我也迎着朝阳向着温暖前进。

散文15

  我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航海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刚从卫校毕业,分配到一家山区卫生院。医院组织春游,院长想圆自己丈姆娘去普陀山烧香的梦,于是这年的春游安排去普陀山。我第一次坐三层楼高的船,成为渡海的一员。轮船在大海上航行,像一片树叶,而我是树叶上的一颗芥子,命运无常的慌恐从踏上轮船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消失过。那天海浪极大,一个浪头打着另一个浪头,眼看着要打到甲板上,船头又坐到了浪尾。我趴在窗口不停地呕吐,作为医生的同事们有掐合谷的,也有按足三里的,但终究无济于事。

  在到达普陀时,我已经吐不出东西,全身酸软,是同事搀扶着我走进山门,上面树着一块牌,“慈航普渡”,四个大字遒劲有力。

  从此,我对渡海充满了敬意,或者是敬畏。任何渡海,在我就是壮举。有时候我觉得一个人只有绝望的时候才敢渡海。

  所以,我对渡海的人高山仰止。

  所以,当我站在岱山徐福东渡启航处的时候,敬仰在内心一次次的潮涌。

  长生不老之药,是一个传说,从一个朝代流传到另一个朝代,再由另一个朝代翻版到下一个朝代。有人把它供奉给皇上,有人把它捧进书里,用一张张嘴和一支支笔,润色着长生不老药。传说,越来越珠圆玉润,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次次刺激着帝王们的神经末梢。

  衰老,死亡,是帝王们无能战胜的恐惧,或者说,这种恐惧时时笼罩着坐在金銮殿上的帝王们。他们以天子的身份行使着世上的绝对权力,他们的内心对任何权力所能影响到的事物,从来不心存敬畏。但在自然规律面前,权力也只是一张过期的支票。相信世上有长生不老药,与其说是幼稚,不如是方术们给帝王讲了一个童话。到了今天,长生不老药自然成了一个笑话。

  徐福东渡却是一个故事,至今还完整地躺在史书中,从手抄本到木刻本,又由木刻本到印刷本,故事穿梭在不同版本的书籍里,接受着不同目光的抚摸。有人读出神话一样的缥缈,接引后人无尽的遐想。也有人读出历史的跫音,指点着人们去丰富故事的种种可能。

  徐福是故事的主人,承担了故事的转承起合。他的身份,比较模糊,有人说是方术,也有人说是医生,还兼懂武术。总之,徐福在历史的恒河里没有蹈空东渡这件事。他带着替秦始皇寻找仙药的使命,率三千童男童女,拉开东渡的序幕。无疑,徐福扯开东渡的帷幕时是有准备的,他选择了岱山,在这座被他用来复命秦始皇的蓬莱岛上摁下东渡的按钮。

  我到岱山的时候正是仲夏之际,岛上树木蓊郁,瓜果飘香,所行之处皆有苍翠之意,所到之皆见海天一色。人间仙境,蓬莱之岛,果负不历史故事的精彩。

  渡口,已不见当年的.痕迹,只有海风敲醒着七月的午后。那阵阵的涛声,似乎穿越时空向我展示一千五百年前的细节。叩头,膜拜,贡奉五牲,燃香祈福,这是祭海的程序,也是东渡的手续。至今,岱山渔民还保存着这样的习俗。每一次出海,渔民就要举行盛大的祭海仪式,向大海传递自己的敬畏与虔诚,表明自己的渺小以及底线。大海很宽容,它所滋养的一切,人类可以索取,但海也是充满着种种无常,只有捍卫住大海的尊严,人类才可以赢得航行的自由。

  据说,那天是入夏以来岛上最热的一天,可我并没有感觉到热的“最”,时时有海风向我奔来,稀释着阳光的热度。有个随行的朋友说,他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空调,甚至电风扇也很少用,热了用芭蕉扇。这对于我们常年受夏之酷的人来说,无疑像一个美丽的记忆。我们的童年里还有芭蕉扇,噗嗒噗嗒,既赶蚊蚋,又驱热。现在噗嗒噗嗒的,是脚下的海浪,一层层地过来拉一下海滩,又甩开手,跑向海面。不知是朋友有意还是无意,他向我提起他岛上的小院子。他说,他种了许多花,每年的夏天,院子里的花总能开出气势来,他与花一起听海涛拍岸,看天上星星眨眼。听得我不由出神,一时竟有身为蓬莱之客的情愫。

  徐福,踱进了自己的传说,也走进了别人的传记,他在那里或侧身,或背影,始终给我们留下一个伏笔,就像他在岱山东渡时,他似乎已经决定了他的落脚点,只是那个落脚点在传说里一直是飘忽不定的,他就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补缀他的东渡。

  海,深不可测,谁也求证不了海到底有多深。海,也反复无常,风平浪静仅仅是片刻,海上所发生的事,人力有时难以抗衡。船是大海中的一个小玩物,人不过是沧海中的一粟。然而,渡海的决心,似乎从来没有空白过。因为,抵达海的彼岸始终是我们所念想的。

  东渡之行,或灿烂,或寂寥,我们无法跟当事人对白。包括后人对徐福的评价,他自己也没有能力作出回应,但他在岱山的东渡故事将有内容地进行。我听朋友说,徐福东渡已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也就是说,徐福以东渡故事的主角正式在岱山落户。也是,他在岱山并不寂寞。在岱山岛上时时能体验到他的足迹,仿佛他是岱山的荣誉市民。有以他命名的广场,广场上大妈们在跳佳木斯,每晚掀起欢快的节奏,像是种植长生不老药。也有塑着他全身的亭子和公园,细腻的线条勾勒出他渡海寻仙的意境。

  似乎,天上的那片云一直在暗示着我什么,在我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它就淡淡地飘浮在我头上,驱车半小时后它还悬在我头上,仍是淡淡的。不经意间,我突然发现那片云非常像一艘独木舟,仿佛漂泊在大海里。我不由想起陈列在河姆渡博物馆的独木舟,一块厚重的木头被先民在中间挖了一米多深,两头略呈鞋头状,虽然周身斑驳,像布满了时光的筋络,旁边一支同样老态的木浆,非常诚恳地般配着独木舟,以历史物证的方式,给我们的遐想支起七千年支架。

  后来,有朋友告诉我,岱山的海洋文化跟河姆渡农耕文化有着很深的渊源。岱山上的北畚斗遗址跟河姆渡遗址出土文物非常相似。他的话让我记起一个细节,那就是在河姆渡遗址的第二第三层挖掘出了完整的炊具,在煮饭用的陶釜、陶钵中发现碳化的饭粒。有人推测河姆渡先人似乎是在某次重大灾难来临前集体离开的,至于河姆渡先民后来到了哪里去,一直是个迷。于是,我想当然地替我们的先民继上了这个迷,他们渡海到了岱山,在这个蓬莱岛上继续他们的母系社会。

  渡海,原来早有了七千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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