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的散文

时间:2024-08-09 17:29:43 散文 我要投稿

植物的散文[汇编15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的宗旨是文笔一定要优美,文章一定要流畅。“形散而神不散”。你知道写散文的精髓是什么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植物的散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植物的散文[汇编15篇]

植物的散文1

  很多年以来,习惯并喜欢独自去郊外走走,看着那些植物,内心是宁静而欢喜的。路边,山涧,铺满了植物的身影。信步走来,随手之时,都会迎着风,带着一股特别的气息,扑面而来。

  路边很多很多不知名的植物和小花,读到苍耳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植物,那日回乡下,在山坡上看见了这种叫着苍耳的植物。小菊花开在山坡,浅白,浅黄。芦苇迎风飘扬,桂花树下满地花香。

  会不会有个人,像植物一样,一直一直陪伴在你身旁?春夏秋冬,根在地下交织,叶在空中齐肩。

  有一种生活状态,就是像植物一样骄傲的活着。

  漫山遍野的绿意葱茏,在春天里,它们在告诉人类,这正是好时光。小草,野花,大树,用自己旺盛的生命力,展示着大自然的春天。带着希望,带着力量,生机勃勃的努力向上。这正如我们的青春年华,梦想在飞跃,脚步在跋涉,前方有光。不惧怕黑暗和挫折,坚定的勇往直前。和春天里的植物,一起,生长,放飞理想。

  酷热在夏天考验着植物的耐力,是走在路上的我们,所要遇见的困难荆棘和险滩,这些小植物们,用微小的身躯,抵抗着高温的袭击。肆意在张狂,抗压能力在不断增长。我们渐渐的走向成熟,走过夏季,植物盛开了一季,我们丰富了阅历。

  是收获的.季节了,到了秋天,满满当当的快乐,稳稳当当的幸福,很多植物都结出了丰厚的果实。植物在秋天里,欢笑着,打闹着。果实累累,好比我们走到了人生的秋天,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很多,该学会的也学会了很多。这时候的植物,昂首俯首,都是喜悦啊。我们何尝不是呢?走到生命之秋,事业基本稳定,孩子也长大自立,家庭也安稳妥当,情感日渐成熟。还求什么呢?唯有释放,付出。植物给予世界果实,我们给予生活以温柔。

  冬天来了,所有的植物都收起了自己的张扬,内涵而有深度的,静默思索。人将老去,智慧会更多。走过漫长的生命之河,看见了,听到了,做过了,爱了痛了,一切都云淡风轻了。冬天的植物是在孕育能量,等待来年的春天,散发出自己的色彩。风雪压青松,寒梅酷盛开。真的到了冬天,那就是更具神韵的时候,外在的已经不再重要。风骨成了最后路程的支撑,老去,坦然。

  一生,像植物一样骄傲的活着。

  不用趋炎附势,不用为米折腰,不用为虚伪付出代价,不用为不愿看见的事物而烦恼。就那样骄傲的活着,无论春秋变换,无论风雨飘摇,总是自己用根去汲取营养,总是用叶去呼吸空气。

  在现实,看多了繁华奢侈,看多了穷困贫苦,看多了风花雪夜。就想,什么时候能像植物一样,干净而纯洁的活着。只是那样安静的聆听大地的声音,只是那样深情的仰望阳光的多情。

  简单而纯粹。

  我们生前都是一株植物啊,在风雨里生长,在落日下歌唱,在清晨里微笑,在四季中轮回。带着一颗最干净的心,守着日月,波澜不惊。

植物的散文2

  草长莺飞,春暖花开

  在湖南省森林植物园里徜徉

  心灵被勾画上姹紫嫣红的印象

  驻足观赏含苞待放的郁金香

  耳旁似乎有大仲马的赞美声飘荡

  站立在植物熊猫银杉、珙桐的身旁

  仿佛能触摸到历史的久远和苍桑

  沉醉于这山明水秀,万木争荣的地方

  人们,该远离多少烦恼和忧伤

  呼吸着甘甜清新的空气

  沐一身和煦温馨的阳光

  在天然氧吧放飞绿茵茵的梦想

  来吧!这里不会令姑娘的芳心失望

  看呀!小伙儿扬鞭催马显得多么阳刚

  静下心来垂钓,你也能收获希望

  高空飞索荡漾的则是游人的胆量

  在这里感悟春天你就会变成春天的模样

  一种隽永的记忆值得永远珍藏

  春天里落樱缤纷,夏日中莲花娇娆

  金秋有丹桂飘香,隆冬茶花披雪装

  这里一年四季都展露着美妙景象

  不同肤色的游客倾吐相同的赞赏

  这里宛如一本巨大的教科书

  动植物深奥的.秘密被科学一一曝光

  美丽的芙蓉国不仅盛产文化的辉煌

  把天际岭这张绿色名片奉上

  就足以让人杰地灵的湖南传扬

植物的散文3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朋友,你们好!

  您一定听说过,什么是植物人吧。医学上,给出的是这样的定义:植物人是与植物生存状态相似的特殊的人体状态。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经反射和进行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认知能力,包括对自己存在的认知力,都已完全丧失,无任何主动活动。

  说白了,植物人就是一具活着的没有意识的“躯体”。

  人类早已走过了漫长的茹毛饮血的时代,如今科技突飞猛进,我们已经可以在太空遨游。尽管如此,对于植物人的苏醒,在科学昌明发达的今天,我们都会叹为观止,将它视为人间的奇迹。

  我是滁州市文明办《道德讲堂》故事宣讲员 ,现在我就给大家说说发生在我们身边这样的奇迹:一场车祸,一个整整沉睡了12年的植物人,在她丈夫的12年的精心照顾、深情呼唤中,她苏醒了!

  而创造这一奇迹的人,就是来安县水口镇清水村普通农民、中国好人徐家柱。

  下面,我就详细地给大家说说他的故事:《苏醒的植物人》。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这句哲理名言,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对于来安水口镇清水村的徐家柱和夏成华夫妻俩的遭遇,可以说真切地应验了这句名言。

  徐家柱和夏成华都是来安县水口镇清水村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23年前,经人介绍他们俩认识。当年,姑娘生的俊俏,小伙长的帅气,俩人一见钟情,很快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姻生活甜蜜幸福,一年后,儿子的出世,更让这个幸福的家庭锦上添花,小两口铆足了劲要好好持家致富,让一家人日子过的顺当、幸福。

  他们夫妻俩辛勤地俟弄着地里的庄稼,从不敢偷懒。普通的粮食作物买不上好价钱,他们就种了西瓜,指望着能多点收入。

  20xx年初夏,徐家柱家的早西瓜喜获丰收。小两口为了能卖个好价钱,就到临近的南京市迈皋桥去卖西瓜。那天,卖完了西瓜的夫妻俩疲惫地躺在拖拉机旁,不想动身。于是,他们就顺道去了附近的夏成华姐姐家吃个便饭。

  吃饭的当口,姐姐的一番话,让夏成华当场动了心。姐姐说:“西瓜卖完,秧插上,家里要是没事,你可以来这里扫马路,活不重,每个月还有1000多块钱收入呢。”

  每月1000多块钱收入,这是种地的夏成华想都没敢想的!她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忙不迭休地说:“行,行,行!”

  这是一个难忘的日子。

  徐家柱清楚地记得,那是8月20日。当田里的农活和家务都安排妥当后,妻子夏成华就要告别家人去南京当清洁工了。

  夏成华也清楚的记得,她一手拉着儿子,一手拉着丈夫,依依不舍。她望着刚刚上三年级的儿子,深情地说:“家里田少,妈妈要多挣些钱供你上学,让你和爸爸都过上好日子。妈妈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听爸爸的话,想我的时候,你就和爸爸到南京来看我。”说完,她眼含着泪水,告别了丈夫和孩子。

  这,可是她第一次出门打工,独自离开家呀。

  谁知道,她这一别,却成了她对丈夫和孩子的最后记忆。

  20xx年9月15日,也就是在她穿上清洁工的服装还不到一个月时候,那天正当她勤快地扫着路面时,一辆疾驰而来的农用车迎面把她撞到,顿时失去了知觉。她当即被紧急送往南京市鼓楼医院抢救,始终昏迷不醒,两个月后,被该院确诊为植物人。

  从此,她整整沉睡了12年!

  也从此刻开始,徐家柱的生活重心也因妻子遭遇车祸而整整倾斜了12年。

  家庭遭此厄运,徐家柱当时难以承受,捶胸顿足。“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望着躺在床上,整日昏迷不醒的妻子,他不停地呼喊着:“孩子他妈,你醒醒啊!”“孩子他妈,你醒醒啊!”

  任凭他千呼万唤,妻子却没一丝一毫的反应。

  徐家柱,这个铮铮的庄稼汉子,只能以泪洗面。

  最后,他不得不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妻子,真的是个植物人了!

  他时常拉着妻子的手,愧疚的泪水哗哗流个不停:“孩子他妈,你是因为家庭困难才出去打工的,我对不起你啊!”“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放弃你!”

  这是一句朴素的话语,更是一句庄严的承诺!

  12年里,徐家柱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衣、做饭,为妻子梳头、洗脸、喂饭、伺候大小便、按摩、擦身······

  12年里,徐家柱既当爹,又当妈,忙了家里,又忙着地里。他把孩子抚养成人,成了家;他把地里的庄稼种的旺旺的,每年都有好收成,给妻子送医买药······

  12年里,徐家柱从来放弃过心中的梦想。在伺候妻子的时候,他总是边照顾,边和她聊天,边向她诉说心中的期盼,深刻陪伴在她的左右。就是农忙的季节,他也用拖拉机把妻子拉到地头,为的是能更好地照顾妻子,和妻子能说上几句。

  皇天不负苦心人。

  徐家柱对妻子12年的不离不弃,倾心照顾;12年的真情呼唤,苦心期盼,终于让夏成华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

  20xx年以来,夏成华对自己的需求,不仅能用简单的声音来表达,脸上还时常露出幸福的笑容。

  这让徐家柱欣喜万分。这么多年的辛勤付出,没有白费;这么多年的苦心期盼,终于得到了回报。

  他说:“当年她出事的时候,儿子才10岁,现在都23岁了,又娶了媳妇,镇里还给她办了残疾证,给我和她都入了低保,日子越来越好过了,受了这么多罪,真该让她好好想想清福了。”

  话语依然是那么的真诚和朴素。

  有人问他:“12年了,你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不容易,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一向沉默寡言地徐家柱腼腆地说:“没有,我不能对不起她呀!”

  又有人问他:“12年,就是4000多个日日夜夜,你服伺她,就没有感觉不值甚至后悔过吗?”徐家柱没有丝毫地犹豫,说:“没有,我们是两口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不能对不起他呀!”

  这,就是一个普通农民的朴实情怀。

  他,没有甜言蜜语;他,更没有豪言壮语。可他,用坚贞和执着,诠释了爱的真正含义;用真情和眷顾,创造了人间的奇迹!

  “她要是能完全恢复就好了!”这是徐家柱目前对妻子的最大心愿。我们衷心祝愿他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梦幻成真!

植物的散文4

  这个冬天,或许是景致过于枯燥的原因吧,忽然翻出了父亲遗下的一册书——《中国高等植物图鉴》,因为只有一册,就到网上搜,想弄清它的底细。结果:一共六册,其中包括补编二册。该套图鉴收录了我国几乎所有的高等植物,有中文名,拉丁名,形态特征、图片,用途等。

  1975年科学出版社第一版之第四册的扉页上赫然印着紫蓝色仿宋体大字:市农林局造林站赠阅。知道这是父亲当年在造林业取得一定的成绩后得到的奖励,因此也让我更觉它的弥足珍贵。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关注过它了,只记得曾被它上面林林总总的植物图片所吸引,但我还不知道它是一部大自然的法典。翻开那些发黄的纸张,扑面而来的都是田野上随处可见到的植物们。它们带着一股扑鼻的.清香,带着田野芬芳的气息,随之也带来大自然的寂静和万物的和鸣,于是,它给了我一种贴心的感动。可是,我却未能找时间来阅读它,我想如果能在那时认识它们该是一个多么容易的事情啊,因为我可以向父亲请教。可不是吗?父亲应该是个很好的老师。还有母亲,母亲才是真正懂得这些植物们的第一位老师,当年人们请她出来工作,为了我们她却不得不让父亲顶替。母亲的专业只作了五年就和父亲一起被“运动”回乡下,现在人家请她出山,却仍旧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想来,这事即有趣,又让人心酸。现在,可以做我老师的父亲、母亲都与那些植物们重逢说话去了。我却在一个多雪的冬日,久久猜测着他们留下的植物语言。虽然徜徉在其间,倍感亲切,但终觉隔着一道门,不知用什么方法敲开它。而这些植物们,也真是属“门”、属“纲”、属“目”、属“科”、属“族”的。看那目录,编写说明上这样分:被子植物门/双子叶植物纲/合瓣花亚纲。翻翻网页,大致也是这分法。

  在生物界,大概要分为动物和植物两大门类。动物们让我想起生动的面孔,植物们让我记起缤纷的自然。面孔的表情应属人类最丰富,可植物们也有喜怒哀乐。

植物的散文5

  从小就懂得“光合作用”,后来又知道了“负离子”。武夷山有个溪边林地,取名“天然氧吧”,人在那里如鱼得水,脑袋再不灵光也能写诗。而在备受污染的都市颗粒尘烟里,人们呼吸道红肿肺部淤积,喘息在时代文明的浅辙里。

  鼓浪屿原本天生丽质,一年四季都有碧波绿树鲜花。只有本岛居民,才能深切感受到植物的拥抱和依偎,是如何地与我们息息相关。我最钟情的是一种属于菊科的花卉,在香格里拉,在大兴安岭,都曾相识过,却查不出学名来。它的茎叶纤细修长袅袅婷婷,花色艳丽缤纷,略带三分天真,而且性情极为随和,林边、田埂、路旁、屋前,风沙与寒霜里,不经意地开得那样纯洁姣美。北方把它叫做“扫帚花”,在鼓浪屿,它是模样招人心疼的“豌豆公主”。

  植物不仅仅是人的一种生活状态,对人的环境、饮食、疾病和情感也具有潜在的影响。植物的语言方式和情感个性,往往被忽略了。这是因为当你回到家里,扑进怀中摩挲邀宠的是猫咪,欢快地叫着跳着缠在脚边的是小狗,而门廊里的冷水花,书桌上的天门冬,客厅的龟背竹、橡皮树,和阳台上的仙客来、玫瑰、棠等,默默侍立一边。它们不会撒娇,不会客套,不会嘘寒问暖.不会渴望地叫唤着:看我一眼吧,抚摸我一下吧,亲亲我!

  有关植物情感的很多研究报道,不可思议近似于荒谬,但很美很接近梦想,像科普童话。比如有一种论调说植物不但有喜怒哀乐,而且会记仇。最典型的报告据说来自美国的一个情报官员,他把测谎器的电极接到植株上,用火烫燎叶子,描述器上立刻出现剧烈的振幅,仿佛锐声惨叫“痛啊痛啊”。当火移开,振幅即平静下来。而试验者再走近时,那保存经验的植株,又会恐惧地颤抖起来。据说由于植物的这种记忆,将来可以利用来破案。

  我宁愿相信植物不但懂得而且渴望抚爱。我的父亲培植玫瑰在本地小有名气,同时也不排斥石榴和海棠等小家碧玉。每当有变异新品的玫瑰在他的呵护下,吐出独一无二的鼓胀大花芭时,白天就要搬进室内,父亲烹茶与之相对,晚间再移到天台“呷露水”,延长花期。父亲去世后,不但玫瑰日见萎靡,连那些平常的茶花、蔷薇和杜鹃,也不再振作精神,为伊消得花憔悴。

  我的孩子两三岁时,特别恐惧暴力。我只要握着一根小竹蔑,指着他喜欢当马骑的小木凳说:“你再不张口吃饭,我就打痛它。”孩子就会紧张大叫:“别打,别打它!”然后乖乖张开口,当然只是一小口。竹篾下次再指的是玩具狗,甚至地砖。

  人类在童年时期,相信万物都具有与自己一样的感受,极具同情心。等我们强壮到心脏足以承受大悲大喜直至麻木,皮肤增厚到油盐不进刀枪不入,龟缩在世故的茧壳里,我们不再相信万物通灵,或者不再关心。

  多年以前我还年轻,朋友带我去广州的植物园。茸茸草坡从我们脚下,一直铺向湖边。一棵接一棵的华冠水杉,半边身子浸在水中,有如莽象渴饮,又像村姑俯身掬洗那飘逸浓密的长发。我们伫立在绿色蓊郁之中,语言飘忽而去,另一类词汇随着白亮的秘密在瞬间击穿我。凉凉的水意,沿脚跟进入,布满全身。

  我的.前生,我们的前生可能是一株栀子花或水杉吗?并非故意矫情或耸人听闻。我很清楚,这只是一厢情愿的幻觉。

  如今我已又老又硬,虽然喜欢接触植物世界的秘密,心里其实不能信以为真。就像阅读民间传说或者希腊神话一样,它带给人们神秘的想象、无尽的空间和深度,带给人们真、善、美的情感启迪。一旦真的相信植物有感觉,那我们在厨房里,怎能够对哭泣的胡萝卜下刀呢?

  在我所读过的提及植物情感的文章中,我觉得舒婷笔下的植物所表现出来的情感有些玄妙。比如,父亲精心培植的花朵儿,在他去世后纷纷地枯萎凋零,这多少让人感觉有些神秘色彩,正如她所说的,那种感觉“就像阅读民间传说或者希腊神话一样”。比较而言,我觉得席慕蓉的那篇《生命的讯息》描写得更加真实可信。情节是这样的:她家里有一株莲雾树,每年结果很少。好心的邻居就给她提供了一个“偏方”,保证莲雾树硕果累累。方法就是用刀砍几下树干,并在树根附近撒几包盐。结果正如所料,第二年的莲雾树结了很多果子。她对这个“偏方”很纳闷,便请教了朋友。这才得知植物是有情感的,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本能地会努力地开花结果。这个解释让她非常难过,觉得自己对莲蓬树做了错事。的确,植物是有情感的。但是很少有人认真对待这个话题,依然不懂得爱怜植物,不懂得它们也是生命。还好有纯真的孩子,他们相信万物平等,替我们善待了这些自然的生命,让我们感觉到生命的多姿多彩。

植物的散文6

  我偏爱那些安静的事物:山坡上悠闲吃草的牛羊;蜷曲在柴草上熟睡而似乎忘掉时间的猫;久久停留在麦秆上的豆娘;湖边打盹的鹭鸟;秋后袒露于夕照下的褐色土地……

  也包括那些植物。

  大地安静,多半应归功于地球陆地上那些种类繁多的植物,高大的乔木和矮小的灌木,藤本植物、苔藓、遍地的野草与庄稼,是它们的生生不息,隐忍与顽强,维系着大地的安静。

  我周围有一些人,当她们感到内心焦躁不安时,就往附近的九华山跑。烧香拜佛不是不可以,也不能说毫无益处,但山上的九十九座寺庙已非净土,香客如织,人声乱耳,哪里还有安静可寻?我呢,则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安抚情绪,通常是独自来到郊外的秋浦河边。那里有的是天然林和野草,它们都是大地的子民,一副貌安神静的样子,我加入到它们中间去,一点也不生分与拘谨,或走,或坐,或躺,听听鸟鸣,看看流水,如果季节适宜,会顺便寻一些诸如马兰、芦芽、芋蒿、水芹、蕨头等野菜,捡几颗光滑圆润的卵石,一切都是那么随意自然,用不着刻意而为。一个人与植物长期相处,内心渐渐变得干净起来,仿佛有一股子静气在身体深处安营扎寨,感觉好极了。

  我把这种方法教给工作压力很大的儿子,她试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以微信告诉我效果明显。我从图片上发现坐在琅琊山下水边的儿子,被一片青青的芦荻簇拥着,脸上露出沉静、安然的表情。

  我说:植物是药。

  儿子回复:是佛。

  她的话使我想起菩提。菩提树我不曾见过,想必那是一种安静的植物吧,树叶间容纳宇宙,花瓣里别有洞天。

  对于植物,现在的城里人(包括乡村的青年人)已经知之甚少了,她们几乎能够叫出当下所有影视明星的名字,津津乐道于她们制造的绯闻,而对于生长在自己周围的草与木,却生僻得如同陌路,她们管所有的草都叫草,所有的树都叫树,所有的鸟都叫鸟,所有的虫子都叫虫子,就像一个村庄的人都叫老李或老张。不知为不知也就罢了,可偏偏有人去冒犯植物,我就在电影镜头里发现蒲公英的花絮和秋天的黄叶一起飘零,歌星在春节晚会上优雅地歌唱着六月的杏花,金秋的麦浪,这是多么令人不可理喻的事啊!这又能怪谁呢?城市化每向前推进一小步,乡愁就会离我们远一点,更远一点。而被我们美化的梦想总在霓虹闪烁的前方,堆金砌银,没有谁肯回首打量一眼身后寂寞的土地与植物。不是我杞人忧天,若再过个十年八载,人们对植物的了解程度,可能仅限于日常受用的蔬菜了。

  我们的祖先最初与草木相遇,想必像饥饿的羊只遇见了青草一样,内心里充满了敬畏和喜悦,她们后来在与草木的朝夕相处中,竭尽所能地给每一种树,每一种草命名:常春藤、鹅掌楸、悬铃木、铁线草、益母草、含羞草、灯芯草、车前草、甘草、忍冬花、羽衣草、君影草、合欢树……这些名字叫起来是多么地顺溜和亲切!她们这样做,是为了永远记住那些植物,就像记住族谱上的祖先。毫不夸张地说,植物对我们人类恩重如山,它们不仅是我们友善的近邻,更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假如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植物,人类还何以为继呢?

  我是一个喜爱土地与植物的人。早年生活在偏僻的乡村,植物是我最早接触的朋友,因而对于那块土地上生长的所有植物,我都能报出它们的名字。离开故土几十年后,现在闭上眼睛我也清楚某种植物生长在什么地方,分布的范围有多大,以及它们在每个季节呈现的状貌。比如有一种叫做茵陈(俗名猴子毛)的植物,它们就安静地生长在豆青河边的沙滩与土岸的结合部,其她地方当然也有,但十分稀少。三月茵陈四月蒿。春分过后,死去的老杆还未倒伏枯朽,新生的嫩叶便从根部四周冒出来,文文静静地围坐在沙土地上,一点也不招摇。此时是采摘茵陈的最佳时期,人们将其晒干后拿到小镇上的中药材收购站换点小钱,若是错过这个时期,茵陈就由药物变成野蒿了,只能当柴草烧。还有一种叫香蒲的半水生植物,沿着豆青河水边生长,扁平宽厚的叶片,初夏时节香气馥郁,它和芦苇一起将河道与土岸隔离开来,使河流显得优雅、淑静。我下河捕鱼、洗澡时,总是轻手轻脚的从香蒲与芦苇丛中分出一点路径,而不忍心轻易践踏它们。

  在这个充满竞争的世界上,植物是最本分、最安静的。你见过草喧嚣、张狂过吗?你听说过森林把吵吵闹闹的鸟赶走了吗?在内蒙古大草原上,碧绿的草海一眼望不到边际,我置身其间,可就是听不到惊涛拍岸的轰鸣声,偌大个草原安静得犹如创世之初,那旷世的寂静反而使我震撼。我现在居住的江南某城郊外,仍保存着一片较为完好的湿地,上面挤挤挨挨地生长着芦苇、菖蒲、千屈菜、蓑衣草、茭白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它们的数量无法统计,肯定比城里的人口要稠密得多,按说应该更喧闹。可是当我每次走近这片湿地时,除了藏在草丛中的鸟叫虫鸣,几乎听不到任何刺耳的声音。我想,并非湿地上的那些植物没有情感,它们生长于斯,繁衍于斯,聚族于斯,想必像同住在一个村落的人群,朝夕相处,彼此间是有着情感、伦理维系的,否则岂不乱了套?也并非它们没有自己的语言,只是天生的喜欢安静,安静的生,安静的.长,安静的死。也许它们知道,在这个越来越拥挤的地球上,并不缺少嘈杂与喧嚣,甚至混乱,而最最稀缺的却是安静。

  美国环境科学家戈登·汉普顿是捕捉声音的高手,她可以整月整年地守在一个地方,借助灵敏的仪器监听各种发声源,包括一只蚂蚁的尖叫声也别想逃过,可就是测不出植物的声音。当然,一片黄叶辞枝落地,是会发出细微的声音的,如果将其飘落过程的声音完整地录制下来,那就是一支神曲了。

  其实,植物之间也有战争,譬如,当我回到阔别多年的故土豆村,发现当年长满九尾蒿的山坡,已被芭茅占为己有;豆青河边的芦苇和菖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臭名昭著的外侵物种水花生;豆青山北坡的坟场上原来生长着许多野豆,开着蓝色细小的花朵,如今则被爬地龙草挤迫到一个角落里;我家院后的那片小竹林,在与沙朴的长期较量中几乎全军覆没……然而,我们却听不到植物的枪炮声,嗅不到火药味。在自然法则的主宰下,植物的进与退,兴与衰,有别于人类。

  记住并敬畏植物,是我们的美德。

植物的散文7

  沙枣树

  我在初春的时候,进了沙漠。草木们还没有打算发芽,只有黄风窝在沙漠里,默默地跑来跑去。

  满目都是一种悲怆地土黄,左看右看,前看后看,都是这种强大的颜色。走了很久,还是这种苍凉的色调,黯淡,辽远,压抑。哪怕有点雪花也好啊!可是,没有。

  四周是一种偌大的寂静和空。太熟悉这样的苍凉了。好多年前,我就住在腾格里沙漠边缘的一个小村庄。有一天,我在学校里收到父亲托人捎来的纸条和一沓粮票。纸条上说:丫头,我去了粮站,只能换到这些粮票。进沙漠的时候突然刮起了老风,我们的狗迷路丢了。

  读完纸条,我掩面,大哭。学校里刚刚宣布,不用粮票了,直接用钱就可以打饭。父亲进沙漠,赶着毛驴车,要走四五个小时才能到粮站。我家的狗,忠心耿耿守过了我年少的时光,就这样迷失在大漠浩浩的风沙里。它再也找不回家了。

  我一定比别人更能洞悉沙漠了。毕竟,我在沙窝窝里生活了十年。我的梦境深处,依然藏着沙漠那狂虐不逊的肆掠。常常梦见自己在黄沙茫茫的大风里独孤地喊着父亲,直到喊醒自己。

  独自走着。在沙漠里,孤独像头发一样迅速长起来,一根也拔不掉,愈长愈浓。像走在荒凉的月球,没有人间烟火的味道。那种压抑,那种迷茫,那种惶恐,那种死寂,恍惚间让人觉得被扔在了不毛之地的时光隧道之外。想竭斯底里的喊叫几声。哪怕大哭几声也痛快啊。突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自己,多么渺小的蠕动着。

  转过几个沙丘,突然就看见了一棵沙枣树,一下子惊喜了。我童年的树啊!亲人的树啊!

  茫茫大漠,一棵树从天而降——枝桠纵横,像巫婆披散的头发,四下里极力扩张,纷乱,却有某种秩序。暗暗的,有一种奔涌的气势,浩大,强劲,霸气。这棵沙枣树,张扬的沙枣树,在大漠里如此自在的凌乱的飞扬。它一定也想嘶喊几声。

  孤零零一棵树,它孤独吗?它喜欢沙漠吗?它的头发被大风扯成这样吗?我不知道。我仰望这棵任意挥撒着枝条的树,它确实是自在独立的,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我知道,它的根会扎得很深。

  它会渴望另一棵沙枣树来做个伴吗?哪怕小一点矮一点也行啊。可是,没有。四周尽是茫茫沙子,一棵树也看不见,连高一点的植物也看不见。奇怪啊,它是怎么来到这儿,并且长了这么粗壮的呢?是谁让它来的呢?是怎么来的呢?大约,是老天派它来的吧。

  这沙漠,一定要有一棵树才行。路过的人要在树下歇歇脚,天空的鸟要在树枝打打盹。风要缠绕在树上,雪要栖落在树上。没有一棵树,怎么能行呢。大漠荒蛮,有一棵树,是生命象征。是希望的象征。

  苍茫大漠,时间在这里变得很缓慢,很缓慢。大漠之外,光阴似箭。这棵树,是大漠之外的一枝箭,不留意射到这里来了。外面的箭,是冷的,寒的。只有这枝箭,是温暖的,绿意莹然的。

  我慢慢地看着它,用力地看着它。没有伴儿的沙枣树,是有点孤单,但绝不可怜,甚至有点傲慢的意思。你看,那枝桠多么长多么随意,没有一点点的拥挤,多么阔绰的自由。树杆虽然被风沙吹得弯曲,有点拧巴,但绝度有气势,暗含着一股强劲的力量——和风沙较劲,和命运较劲,和沙漠较劲。它赢了。赢得昂首挺胸,凌然大气!

  它的心境,只有它自己明白。我只是猜测,我不是树。如若我是树,我真的不想到沙漠里来。就算我是一枝光阴的箭,也千万别射到这么荒凉的地方来。我如果要做树的话,最好长是山青青水潺潺的地方。最好是陌上,是繁花似锦的地方。梧桐也行,槐树也行,千万别是沙枣树。这树,有点丑,一点也不妩媚。这大漠,也忒苍黄了,我可不想如此的孤单。

  可是,这棵沙枣树一定不是这样想的。它坦然,无谓。沙漠又能怎么样?黄风又能怎么样?我还不是生活得好好的,安安静静的。你看,天地之间,都是苍茫的枯黄,没有生命的气息。只有我,春天开花,夏天长叶子,秋天结果,冬天迎接雪花。

  漫漫的时光里,我独自开花,独自发芽。没有什么来打扰,没有什么来聒噪。挺好呀。挤在树林里当然热闹,可是,没有如此的安静啊。大漠空旷,天高云淡。天地当中,我迎风而立。难道,不美吗?没有价值吗?

  那些鼓荡着的沙漠之气,海市蜃楼,不过是转眼云烟,不值一提罢了。我的思想,掠过粗犷的大漠。

  我摸摸沙枣树,皮肤粗糙。细枝子上布满了细细的刺,锋利,尖锐,毫不示弱。黄风刮过的时候,这样尖刻的万千利箭,会不会刺伤风的衣裳?风会不会疼?

  你觉得我只是一棵不漂亮的树,扔在沙漠的树,就想随意伤害吗?不是,我怀揣锋利,慢慢跟光阴纠缠着,跟命运耗着。你拿我当一枝箭,随便射到如此苍凉的地方,毫不在乎。我要长出无数枝箭,连头发里也暗藏着十万利箭,射向你,射疼你。你只有感知到疼痛,才能理解我的疼。

  这样的`十万利箭,风啊,光阴啊,如果不怕疼,你来吧。我的箭,是我内心的伤感。悲戚,但炽热。这朗朗大漠,太阳当空照着,我的十万利箭,是十万孤独,陪着我,盛大而隆重的苍凉啊。天地日月之间,我兀自傲然独立。大漠之上,黄风猎猎,我有足够的资格笑傲天下。有谁,比我更加坚韧而不拔?

  五月,我要开花了。我的花,绝无惊艳,朴实安静。但我的清香,暗暗的,也较劲着,足以涤荡整个沙漠,无可匹敌。花开十万,是我十万金色的翅膀。用这强大的清香里,蕴含着我的呐喊。我攻下整个大漠的寂寞孤独。我要告诉你,在浩浩大漠,我是霸主!

  沙米

  初春的沙漠里,和沙子一样枯黄的,是沙米。我的脚不小心触到它,沙米发出窸窸窣窣干脆的响声。

  枯萎了的沙米,收缩着自己,小小的叶子没有凋零,还固执地粘在细细地茎上。风来,沙米就抖擞成一团。飒飒,飒飒,一直响着。它在风里咳嗽着吗?冷吗?

  枯黄的沙米脱下了夏天的衣裳,裸露着枯黄的肌肤。干瘪,青筋暴露,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水分。满沙滩,都是沙米。这儿一丛,哪儿两丛,热热闹闹的,一点也不可怜。

  叶子下,藏着一粒粒小小的米。这米,可以吃。饥馑年代,救过很多人的命。沙米粉,是很有名气的小吃,不过制作很繁琐。小小的米粒怕冷,或者是撒娇,就躲在叶子底下。米粒藏起来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干枯的沙米,自然是不好看的。乱七八糟的样子,随随便便的散落在大漠。但是,他们是有一股子倔强劲儿的。你看那干枯的茎,垂落在沙子里,牢牢抓紧沙子。再大的风,也不能刮走它们。

  生长在沙漠里的植物,都是有这样的傲气。就是拧巴,就是较劲,就是有自己的生活哲学。秋天,沙米的叶子上撒落一层细细地绒毛,粘在沙子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硬壳儿,固沙,防风。沙子乖乖伏在它脚下。看上去软弱的沙米,却自有治沙的办法。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沙子的脾性是天底下最骄傲不逊的,最难缠的,最不讲道理的。但落在沙漠植物的手里,还是乖顺的。中药讲究以毒攻毒,这沙米,有着比黄沙更骄傲的本性,比黄沙还要强大,才能束缚了黄沙的飞扬跋扈。

  这蛮古洪荒的沙漠里,沙米虽然矮小,但骨子里是霸气的。能征服邪气的沙子,并不是随便哪个植物就能做到。也不要说降服沙子,就是单单和沙子做邻居,也是得有巨大的实力,不然,就被沙子吃掉。与狼共舞,也得有足够的勇气,不然要被狼吃掉。沙米有擒沙的能力。它轻松地占据了沙丘,与沙子常年共舞。

  看黄沙,能奈我何!

  大风吹来的时候,沙米被掀起衣襟,吹得衣襟鼓荡头发飞扬,有点凄惨的样子。但是,根是牢牢扎进地面的。再大的风,都有落去的时候。这是需要坚持的事情。风沙落去,沙米整整衣衫,抖抖尘土,依然骄傲地举着干枯的细茎,干枯的叶子,饱满的沙米粒。这样的气质,有点凌然,有点无谓,有点柔韧。

  风沙,你以为你有多厉害。看我,以不变对应万变。你看你,风沙,多么跋扈,多么不讲道理,多么锋芒毕露,野得没心没肺。可是,你有败去的时候,你有凋谢的时候。我依旧是沙漠的草民,依旧是你的对头。

  生长的大漠,我不在乎我是否妩媚。我怕我失去光阴里的信念,所以一直保持安静柔韧的心。我的心,是沙米做的。我不张扬,我喜欢低调。在茫茫大漠,沙枣树是王,胡杨是后,它们可以飞扬,我不。我是草民,我卑微,但辉煌。但我一直对风沙保持警惕。我一直暗暗的,固沙,治沙。这是王道。好好的做事情,不要过于喧嚣。

  我没有一棵树那样的脊梁,所以我不去招摇。我只是一蓬沙米,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暗暗地抗衡,悄悄地蔓延。树的事情,太大了,留给树去做。

  低,是一种智慧的姿势。

  我该生长的时候,我就生长。该枯萎的时候,就枯萎。可是枯萎了的我,也不是凋谢。是什么呢?是一种饱满的柔韧。我只是愈加收敛的自己,减少风霜的寒气,减少狂沙的摧毁。我只是想保存自己,拿出自己枯黄的骨头,来对抗大漠的喜怒无常。这骨头,就算被风吹着,也是有金属声音的。你听,飒飒的,飒飒的……

  枯了的沙米,只是枯萎了衣裳。它的沙米做的心依然是清醒的。可以枯萎,可以黯淡,可以不炫耀。但这样的枯萎很纯粹,纯粹得慈悲。远离一切的虚浮,做好自己,踏踏实实的,点缀在沙漠盛大的辽远里。

  胡杨

  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腐朽。这是胡杨。

  就算倒了,就算枯槁,就算在时光里慢慢变白了,还是清雅的风骨。孤芳自赏,也要和时间耗着。

  最美的胡杨,在秋天。天空蓝啊,蓝得清冽透彻。沙漠苍辽,茫茫黄沙。很远很远的地方,如果你看到一片胡杨林,那一刻一定是惊艳的。多么疏朗的美啊。那叶子,是一个金黄就能形容得了的吗?

  不能。

  胡杨,是美人,是沙漠里绝世容颜的美人。

  最美的东西,最惊魂的东西,往往在最荒凉的地方绽放。这世间的道理,大抵如此。

  胡杨,在秋天,美得炫目啊!大漠如此荒凉,萧瑟。可是胡杨,却美得如此惊心。洪荒的沙漠仿佛只是大背景,只为陪衬疏朗诗意的胡杨而生。为了这一刻,沙漠准备了一世,胡杨准备了一生。美到极致的东西,其过程必然是艰辛的。这艰辛胡杨不说。只有沙漠知道。

  它的主杆是粗粝的,被风吹得扭曲,不甚直。但正是这种曲劲,让胡杨有了生命的苍劲。在风沙里活了一辈子,它知道风的脾气。知道顺着那个方向,才对自己最好。

  树杆粗粝,虬曲,有些惊天动地的气概。就这样,和时光纠结。就这样,和光阴纠缠。就算半卧在沙地里,也要努力把树枝举到空中。举起来,是一面生命的气质。举起来,证明自己还在和命运搏斗,和风沙抗衡。在遥远的岁月里,它曾经不屈。在眼前的日子里,它依然坚毅。这是什么?是生命的力度。

  它活着,就是要让生命里的美一点一点怒放。

  在荒漠里,我要和光阴一起变老。满树的叶子,渐渐金黄了。美啊,我要告诉你,我不倾城,也不倾国,但我倾其所有的美,要盛大的绽放在这大漠之上。

  我的美,要震撼,要妖娆,要清朗。从金黄,到耀眼的红,我就是要这样恣意绽开自己,就这样激情地燃烧。我是沙漠里的美人,就一定要美得干净,纯粹,摄人心魄。

  满树金黄的头发啊!强悍的风沙,你来吧!你会被这样绚丽的美震慑,你会迷路。没有心理准备的人,突然看到如此的神韵,会不会悲欣交集?会不会掩埋哭泣?如此荒芜的地方,居然有着如此震撼的美!

  美到极致,是飘逸,是神采,是无奈。你,胡杨,怎么会美得不讲道理?你,胡杨,怎么可以美到让人臣服?前生来世,你怎么能美到如此霸道?

  苍茫大漠,胡杨,倾漠之美,在高高的天空下,灼灼的金黄!

植物的散文8

  我得承认,有时我们其实并不完全认识自己。当我们被现实生活所左右,真正的我们已被包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我们在“被子”之内微笑,志得意满的生活。我们带着一个虚伪的连自我都不认识的面目。有时我们也相信这个异化面目的存在。而真正的我们在果壳里冰冻、凝结而为一粒干核,投身泥土之中,死般蛰伏,寂静存在。但是,植物们一定在我们体内埋伏下什么了,像作家的一个伏笔或暗喻,只有当时间推向某个时点的交合处,它们才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破身而出,挡在你必经的路上,你虽侧身,却无法通过。

  我们在秋天,约好到一个果园摘苹果。

  我一直觉得,在农事所有的情景中,割麦的场面最恢弘,即便在乌蓝的星空下,只一台收割机,几个人,也是热浪翻滚,遍野欢腾。割谷的场面,无论如何都含了一丝凉气,它散尽了夏的暑气,却邀约了早来的清霜。而摘苹果,即不着前,也不尽后,它是甜润的,柔曼的,平添一层和中的喜悦。如老中医把脉后的一笺处方,没有锋利的刀术,只有耐心的调理。它消歇了夏气浓密的稠,淡去了秋风背脊上的.寒。它是四季完整的守望和联想;也使四季浑然相连。

  我们来到果园里的时候,秋意正浓,浓过挤满那个飘摇的栅栏门上的草们,也轻易的挡住了那些感受不到秋天的人们的眼睛。也因此,如果你不够仔细,如果你不曾走进秋天,你就不会发觉这里有一扇通往植物的大门。它太破旧,太不起眼,苍凉荒芜,似久无人迹。特别是几根木棍歪斜地绑在一起,又似经历了延年的风吹雨打。何况上面青藤缠绕,叶脉交横,还有不起眼的串串花朵,紫、蓝、粉、白,在秋风中自顾开落;无怨,无悔,无愧。

  我们来摘苹果!

  我们通过了那扇门,来到果园深处。一棵棵树上,红红的苹果使着魔法,极力吸引着我们。摘吧,全摘下来。然后,我们往前走,在又一棵树下站住,又摘,通通又摘完了。每来到一棵树下,我们都发现,这棵树上的苹果,比先前那棵上的都要大,要红,要更成熟。于是,新的发现一次次让我们后悔不叠。一次次,新的发现都换来我们心底抑制不住的惊呼。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他乡的田野,天空阴霾,秋气充盈,草木挂满青黄相袭的叶片,鸟儿在空中盘旋不语。我是一个远离青色大地忽而又与它惊喜相逢的人,满怀愕然到来的巨大喜悦,与谁相拥交换心底无边扩大的幸福?秋草在地面潜行,花斑蝶贴近小刺盖粉红的花羽,也只轻点一下它的额头,支离,什么也不带有,什么也没留下,继续向上、向前,轻盈地张张翅膀、飞离,飞离花木的果园。

  时光不断位移,记忆不断折叠,河水去而不返,何曾记得已来过哦?

植物的散文9

  我从旷野走过,植物在我背后借着风议论了起来,整片原野都沸腾了,绿草繁花,高树矮丛都向我招手。我喜欢与植物独处,植物过着隐居的生活,是隐世高人,他们比人古老,自然法则都在一株植物里藏起来,他们是我的老师,我凝视一株株植物,他们告诉我真诚,广博和包容,以及这片土地此刻发生的所有细微的变化。

  所有的植物是单纯的,心如白纸,该怎么活就怎么活。譬如栗子树仍在伤心被松鼠偷走的粟子,而田野里向日葵脸庞晒得黝黑,直面太阳,心中怀揣着梦想。竹子就往旷野山中静静一站,不须装饰,什么清韵灵气就都出来了。在风声安静时植物在呼唤,从高山冰雪低伏的坚强蕨类,热带雨林的参天乔木,温带草原的野性灌木,无数种植物在世界各个角落说出故事,什么地方的野火烧伤了松村,什么地方的草新得了种子,什么地方的竹子被虫子咬伤。这些故事有悲有喜,在全世界流动,像河网溪流,怀抱每一寸土地。草木的故事创造出一个隐形的世界,有着自己独特的文明。

  在春天,一群花神的梦会醒过来,四野都被花开的颜色点亮,山野河流都醉在弥延的香风里了。杜鹃把自己开成了一束金红火焰,原野上一丛一丛张扬地燃着,而梨花在早春的枝头站得一身婀娜,羞涩如美人遮面,蝴蝶花则迎面站在山崖,欢欣雀跃,对着春风吐露金色的言语。逃过了个冬天,万物便因一朵花开活了过来。但一朵花不怕春暮,每一朵花都有一个正当的年华,他们深谙季节的规律,每一次开谢是为了更绚烂地怒放。所以曾为一束花下的泥土感到幸福,那么多花魂逝落,一定会有着陈年的香味,泛起温柔,令土壤沉醉。记得上次从城市回来,家乡为我重新调整好生物钟,看了墙上的日历,一惊心,竟已是春末了,我立足山野,看见花色凋零,漫山草木低头垂泪,这一场花开无人赏,花落无人惜,像乱世时的红颜女子,到底是哀伤的。心中生起一场负疚,在万花纷繁的景致里,为了某些欲得的物事错过年月好景,到底是不甘的。

  与花的明媚相比,草是平凡的。青草是植物里很团结的,众志成城起来,能够铺平一个春天的旷野。一到春天,草们在平原上簇拥起来,他们是真正的共产主义,他们平分每一米阳光和一寸土地,每株草获得的东西都不多不少,都能让他们在同一个春天里长出来。青草也坚韧,不畏黑暗,就那么细细的身子和浅浅的根底,也能从无数石头的罅隙,贫瘠的山岗长出来。但青草却仍畏惧一场秋天,是千百年间骨子里的畏惧,秋天是一群青草的暮年,无数青草耗光养分,从头到脚,到土地的心尖上,一点点苍黄下去,然后再用衰老的躯身滋生来年的无际草原。这一抹生命轮回的意境往往能触动隐者的心疼,斜阳荒草,野火孤鸿,再没有比看着一株草的一生更令人伤心的了。

  禾苗麦子在植物里是伟大的,他们贡献自己的颜色与味道,他们低于树木却高于人的眼,他们站在生命的云端,所有生命都对他膜拜。可他活得很快乐,人靠他们活着,就得害怕虫子和杂草对他们的伤害,所以就得贴心照顾。农人面对他们时,会低头,流汗,所以他们结出的每一粒谷子麦子都愿意奉献,他们的灵魂也愿意在柴火的热度,和水的蒸汽中,乃至粉身碎骨的疼中笑的出来。

  植物入药更令人敬佩,每一株药把风霜雨露,良辰美景都看过,然后把自己也看的透彻明晰,看的心如明镜,这是大境界。想起草药,会想起那个背着药蒌,着布衣扶锄,踏着蛮荒山水求索的身影,是李时珍么?在河西二月的冷风里,他扶起趴在地上甘草的叶子,吟道:炙甘草用长流水蘸湿,至熟刮赤皮,或用浆水炙熟,不宜酥炙,酒蒸。在东北的白山黑水,深冬的密林里,他惊奇道:三桠五叶,是真人参,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而在蜀南笼着无际的瘴雾的大泽里,时珍说:灯心草,外丹家以它伏硫、砂。每次翻本草纲目,古朴的铅字里,一句时珍说,就交代了植物的前世今生。想必所有的药用植物,见得医者都是欣喜的,他们都互相懂得,都是彼此的知音。再没有比一株草药更爱人了,在乡下,一低头就能找到半部药典。爷爷以前曾携幼时的我走过林道,指了能治寒腿的柏枝,能止咳的桑叶,能止痒的猫舌草。时隔多年,小病小恙靠着一株株植物熬过,熬药时,也会偶然想起那草叶间的无邪岁月,总能在心底生起无尽的温柔。

  在家乡村寨,凡大树都是守护神,是有灵性的,都会被供奉起来。故乡有因银杏而立的庙宇,有因樟树而建的古村。人给了草木信仰,就会生出许多故事,《神异经》中长数百丈,可以为船的涕竹和《庄子》文中弯曲而不堪大用的樗的故事已久不可考,但是植物化作的仙神影子在神话中仍旧鲜活,柳永和七仙女的姻缘还是靠槐树精证的婚。雪芹先生想必也是喜欢植物的,红楼一梦里,黛玉绛珠草的身世天成了段木石缘分,晴雯死后做了芙蓉花神,金陵十二钗中每个女子的性格都是能拟成一株植物的,一想到人能变成草木精灵,应是极浪漫的'。记得家乡路口边上有棵大树,很老很老了,老到回忆不了过去,日月轮转,冬去春来,他看着无数的人从他的身下停留,行走,看着爬上它树干的孩子变成在他身下瞻望的白发老人,看着村民为他立祠,供奉。一代代人过去了,村民仍相信,敬畏生命悠长的生灵会予人庇佑。植物承担了一切关于人世的美好期冀,经年日久,植物也被赋与了人的思想,他们在悉悉祟祟的光阴安宁,平静,千年如旧,草木仍驻足旷野,又是在等谁呢?

  村庄的植物代表自然,被人敬畏。而在城市里的植物就不幸运了,人们的私心改变他们的基因,让他们错失时节,花木难开过一个的春天,只能绻在十几厘米的盆景,多少是委屈的。城市里的蔬菜也被关在棚里,时间就把他孤零零地忘了,他们没有日光,人造的灯光下,他们吞咽苦楚,咬牙成长,心中多少有些无奈败了味道。可在乡村菜蔬的眼中,他们无比幸福,不必担心有爬上身噬咬自己的七星瓢虫,不必担心迟来的雨露与春天,也不必担心让自己焉焉的细菌病毒。可是没有哪株植物愿被囚住,灵魂若不自由,到哪都是死亡。所以现在多少人远赴一个故乡,仍会带回家乡食蔬,你可知那些时蔬的鲜香脆爽,都是自然之下一株草木的精诚坦荡。有时在新兴城市看到古老的大树,心中还会有些隐痛,有时人类一个规划,得多少花木远离故土,不辞辛劳,净化空气与水土,并在人类瞳孔中种下一抹自然的绿,这些移栽的花木在阳春三月重盛新枝,我不知它们的目光是否会空洞苍茫,心会不会惶惶不安,会思念故乡的水土吗?

  从城市到乡村,从荒漠到平原,土地教会植物怎么活着,与人相比,旷野的每一株植物都找得准自己的位置,这是土壤的功劳,造物主慈爱广博,我的针叶林在北方梦枕冰雪,我的椰林在南方对海低吟。在生物学中,垂直分层的规律说明,乔木撑得高,最受太阳青睐,灌木在乔木的遮挡下活得安逸,地衣敬业,趴得低,他得稳固一方水土。一个人活在大地上,一半的身体会长出青草与春天,另一半身体会在沉积的光阴里覆上一层薄薄的尘灰。这样形成了人灵魂的两面性。像极了暮色时分的岩石旁风吹过的竹林,竹梢上的碧叶被夕阳点亮璀若黄金,而竹子底部则没收了阳光,蕴酿着点点滴滴的黑暗。人是一种多么像树的生物啊,借来的阳光雨露和立足的土地,努力的汲取营养,历经风霜去成长。到了最后把一切还给土地,身躯还会在原野中催生一袭葱郁的春天。

  草木有本心,在太阳下活着每株草木,都含着燃烧着的微笑,在苍山之巅,丛林低谷,他们平和善良,没多大脾气。植物从不会埋怨,他们甘愿为桌,为凳,为梁间骨架,为我案上的闲情偶寄。日暮时分,在钟摆上,格子架里,床上,各个角落里传来植物的私语,只要你来听,你就拥抱了土地的精灵。

植物的散文10

  植物女子,安静的部落。;

  空白格里,未知的念想。;

  玻璃之城,寂静的烟花。;

  (突发奇想,写此前言);

  植物女子,长眠中…请误打扰;。

  早七点。起床。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只想睡着不醒来,不愿去观看生活。

  于是,紧闭房门,拉紧窗帘,即使米黄和橘黄相间的窗帘

  照的房间有点发黄,可是那纯白的墙壁映的房间还是很亮。;

  外面车辆不断穿息,轰隆隆的声音从未停止。

  然而,立秋之后断断续续的知了声,一个人呆在房间仍显得那么安静。;

  拿起一本未看完的小说。

  安妮宝贝,《素年锦时》。

  如同书的名字,简单,朴实的生活。

  <气味>、<物品>、<存在>、<青蟹>……以生活状态为题目,

  简短的篇章,一连半个月翻来覆去的看,粗糙的纸张已微微泛黄。

  偶尔还是会翻开《告别薇安》;<空城>、<生命是幻觉>、<如风>、<北方往事>、

  <无处告别>……静静的看完一篇又一篇,直到眼睛困的.支撑不住,

  不知书何时从手中滑落,安静的睡着。;

  睡着后,仍被一个男人粗暴的骂声惊醒,吓了一跳,

  我知道他们又在吵了,光滑米色的地板仍放着睡前的一张张零乱的白纸,

  房门还是紧闭着,潜意识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在空荡荡的二楼朝下喊着:

  又怎么了?不闲难听呐。

  我可以清楚的听见那一声声荡来荡去的回音。

  他仍继续,我不得不拖着困乏的身体冲下楼,

  语无伦次的说着:算了,你们分开住吧,即使你们离婚我也同意,免得悲剧发生,拜托,

  你们不要再吵了。

  不知何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他们停住了各做个未完的事。

  我继续回到房间,反锁房门,眼睛睁的大大的睡在床上,

  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没有任何力气。;

  植物女子,如何才能保护这座玻璃之城。

  让这座城变得狠狠的幸福与融洽……

植物的散文11

  友逢生日,酒酣人散后,说及他的孤独,深入骨髓的孤独。归问良人,可有同感?

  良人回曰:“不曾啊,为什么会有孤独感?”

  良人很少怀旧,随境歇脚。良人自幼家贫,10岁开始做砖瓦小工挣学费,兄长们早早离家谋活,他学业之余,更是一付好劳力。

  初遇良人时,23岁的他已大学毕业四年,工作后一份薪水三分之二交父母贴补家用。初初相识时,他还正是整天扎在图纸堆里的技术员。那件湖蓝色的羊毛坎肩与杏黄色的毛衫,怎么看怎么顺眼:简约精巧的小波纹,白衬衣从“V”字领里探出来,衬得年轻而白皙的脸庞明媚无比。说不出有多干练洒脱。问来由,答:“自己织的!”见我一脸错愕,又笑:“自己选的毛线和花色,送去毛衣店用机子织的。”原来,他一直都是自己选布料找裁缝匠裁衣的。

  良人单身宿舍的床角,书摞最上方的一套,也正是我喜欢的。想想自己那时,还是个“衣来懒伸手,饭来挑肥瘦”的寄生虫,而人家却把生活打理得细致井然,不觉渐生好感。

  婚后多年,良人孝顺父母,扶助兄长侄子,稳妥周到,于爱妻麟儿,体贴入微,莫不用心。年复一年,悠然自得其乐。却疏与朋友往来联系,故人有事凡来叨扰,悉心襄助,平日仍相忘于江湖。

  日子虽古井无波,却大有闲庭信步的`平静安逸。

  而这位朋友,为人豪放仗义,广结善缘,喜文尚武,风趣诙谐,或与政府官员称兄道弟,共讨民生大计;或与文人雅士把盏闲弄曲赋。似脚踩黑白两道,侠士般游走江湖,倒也呼风唤雨。在小小的一方城邑,往来无白丁,颇有坐拥天下之势。

  却在繁华的背后,仍有诉不尽的落寞。

  这显然是两种迥然不同的生活状态,区别仅在于:良人以家为天下,朋友则以天下为家。

  说来,繁华和孤独从来就是孪生姐妹,你的世界有多繁华便有多落寞。在以家组成的单元里,只要解决好一箪食一瓢饮的问题,便安宁了一半。而繁华是伴随着一切而来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也许有太多你不愿看到的东西污了眼,同时又有太多的诱惑淫了志。你在骂着大染缸污秽不堪的同时也被溅了一身的颜料。欲望使心灵失衡,举世滔滔,纵江河浩瀚也渺小,繁华一旦过滤沉淀,更添悲凉无数。所以,永远不要去探究人性,因为没有比人类更贪婪更矛盾也更凶残的动物。

  时下不是正流行“远人味而亲山水么”?

  那么,你是愿做一位痛苦的哲人还是一头快乐的猪?

  你我这般的草根民众,也像植物般生长好了:生于天地之间,阳光雨露要得,四季寒暑耐得,四时交替,自由生长,纯自然纯生态,倒未必无趣。

  就在结束上面这些文字的同时,听到一家长和孩童的对话:“你在班里成绩属于什么位置?”“我不是差生,也不是优等生,我和**都在最中间。”“那你怎么不努力成为优等生?”“因为中间最暖和。”旁边的父亲笑道:“哦,原来我们孩子担心“高处不胜寒啊””生活真是无处不幽默,真要细琢磨起来,还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做普通人,最不费力,也最安然稳妥。

  可是你,真的就甘心

植物的散文12

  向往的羽翼随着暖风起

  膜拜之心

  根扎肥沃广阔的土地

  植物会获得一颗安静的心灵

  厚厚的泥土滋养

  生长的梦想

  密密匝匝的叶子

  云彩一样蔓延天空

  神奇美丽

  种子、萌芽、最初的阳光

  刻画枝干的粗纹细理

  虔诚之心

  仰望深邃无际的天空

  植物会获得一颗安静的心灵

  聆听星星细数

  街头巷尾美风景

  人间烟火真性情

  旁观动物虫鸟的爱情传奇

  远 胜参加裹满铜臭的婚礼有趣

  细读萤火虫般飘来飘去的灵魂故事

  绝比观看打打闹闹的电视剧有益

  轰轰烈烈的.夏季

  已张开粗壮的双臂

  热烈包裹是锤炼意志

  百炼成钢

  是打小就学的字词

  电闪

  是按动快门

  拍下自由成长的优雅身姿

  如火青春谁不欣赏

  雷鸣

  是灵感来临

  灵魂发育完全如花怒放

  展示精灵般的花蕊

植物的散文13

  久在异国他乡,有时难免要怀念祖国的。怀念极了,我也曾想:要能画一幅画儿,画出祖国的面貌特色,时刻挂在眼前,有多好。我把这心思去跟一位擅长丹青的同志商量,求她画。她说:“这可是个难题,画什么呢?画点零山碎水,一人一物,都不行。再说,颜色也难调。你就是调尽五颜六色,又怎么画得出祖国的面貌?”我想了想,也是,就搁下这桩心思。

  今年二月,我从海外回来,一脚踏进昆明,心都醉了。我是北方人,论季节,北方也许正是搅天风雪,水瘦山寒,云南的春天却脚步儿勤,来得快,到处早像摧生婆似的正在摧动花事。

  花事最盛的去处数着西山华庭寺。不到寺门,远远就闻见一股细细的清香,直渗进人的心肺。这是梅花,有红梅、白梅、绿梅,还有朱砂梅,一树一树的,每一树梅花都是一树诗。白玉兰花略微有点儿残,娇黄的迎春却正当时,那一片春色啊,比起滇池的水来不知还要深多少倍。

  究其实这还不是最深的春色。且请看那一树,齐着华庭寺的廊檐一般高,油光碧绿的树叶中间托出千百朵重瓣的大花,那样红艳,每朵花都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这就是有名的茶花。不见茶花,你是不容易懂得“春深似海”这句诗的妙处的。

  想看茶花,正是好时候。我游过华庭寺,又冒着星星点点细雨游了一次黑龙潭,这都是看茶花的名胜地方。原以为茶花一定很少见,不想在游历当中,时时望见竹篱茅屋旁边会闪出一枝猩红的花来。听朋友说:“这不算稀奇。要是在大理,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养茶花。花期一到,各样品种的花儿争奇斗艳,那才美呢。”

  我不觉对着茶花沉吟起来。茶花是美啊。凡是生活中美的事物都是劳动创造的。是谁白天黑夜,积年累月,拿自己的汗水浇着花,像抚育自己儿女一样抚育着花秧,终于培养出这样绝色的.好花?应该感谢那为我们美化生活的人。

  普之仁就是这样一位能工巧匠,我在翠湖边上会到他。翠湖的茶花多,开得也好,红彤彤的一大片,简直就是那一段彩云落到湖岸上。普之仁领我穿着茶花走,指点着告诉我这叫大玛瑙,那叫雪狮子;这是蝶翅,那是大紫袍……名目花色多得很。后来他攀着一棵茶树的小干枝说:“这叫童子面,花期迟,刚打骨朵,开起来颜色深红,倒是最好看的。”

  我就问:“古语说:看花容易栽花难——栽培茶花一定也很难吧?”

  普之仁答道:“不很难,也不容易。茶花这东西有点特性,水壤气候,事事都得细心。又怕风,又怕晒,最喜欢半阴半阳。顶讨厌的是虫子。有一种钻心虫,钻进一条去,花就死了。一年四季,不知得操多少心呢。”

  我又问道:“一棵茶花活不长吧?”

  普之仁说:“活的可长啦。华庭寺有棵松子鳞,是明朝的,五百多年了,一开花,能开一千多朵。”

  我不觉噢了一声:想不到华庭寺见的那棵茶花来历这样大。

  普之仁误会我的意思,赶紧说:“你不信么?大理地面还有一棵更老的呢,听老人讲,上千年了,开起花来,满树数不清数,都叫万朵茶。树干子那样粗,几个人都搂不过来。”说着他伸出两臂,做个搂抱的姿势。

  我热切地望着他的手,那双手满是茧子,沾着新鲜的泥土。我又望着他的脸,他的眼角刻着很深的皱纹,不必多问他的身世,猜得出他是个曾经忧患的中年人。如果他离开你,走进人丛里去,立刻便消逝了,再也不容易寻到他——他就是这样一个极其普通的劳动者。然而正是这样的人,整月整年,劳心劳力,拿出全部精力培植着花木,美化我们的生活。美就是这样创造出来的。

  正在这时,恰巧有一群小孩也来看茶花,一个个仰着鲜红的小脸,甜蜜蜜地笑着,唧唧喳喳叫个不休。

  我说:“童子面茶花开了。”

  普之仁愣了愣,立时省悟过来,笑着说:“真的呢,再没有比这种童子面更好看的茶花了。”

  一个念头忽然跳进我的脑子,我得到一幅画的构思。如果用最浓最艳的朱红,画一大朵含露乍开的童子面茶花,岂不正可以象征着祖国的面貌?我把这个简单的构思记下来,寄给远在国外的那位丹青能手,也许她肯再斟酌一番,为我画一幅画儿吧。

植物的散文14

  在爷爷家后院的绿茵角落里,生长着一种不为人知的花儿,它的芳名叫“风铃草”。它的花朵就像一串串逗人喜爱的小铃铛,淡紫,梦幻般的颜色,令人陶醉。每当花儿盛开时,那无数个小铃铛里溢出淡淡的芬芳,在微风里飘散开来。它修长的身影往往出现在墙角和青草丛中。碧莹莹的绿叶,水滴似的花蕾,多么清秀,多么高洁!它不与百花争艳,却甘与绿草作伴,默默地赋予院子一份清雨和香气。

  初春时节,风铃草从贫瘠的土壤中探出尖尖的嫩芽儿,渐渐出落得亭亭玉立。到了一定时间,风铃草舒展开娇嫩的'花瓣,透明得几乎像层轻纱。清晨,“小铃铛”上缀着的小露珠晶莹剔透,晨风拂过,露珠抖落了,碎了,消失在泥土里。

  初冬到了,白蒙蒙的寒霜令某些娇弱无力的花木冻死。然而,这时的风铃草仍然高傲地挺立,倔强地与凛冽的寒风搏斗。

  啊,风铃草,纤巧的绿叶,别致的花朵,修长的身影虽没有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风亮节,不及芍药千娇百媚的绝代风华,略逊“君子兰”的潇洒俊逸,但我热烈地爱慕它,它是谦逊与顽强的代表,是朴实淡雅而又清丽隽永的象征。

植物的散文15

  【春茅·茶蒴】

  茅草在乡下可谓全身是宝,叶子不但是牛羊的优质饲料,还能烧火做饭,也能盖草棚。而我们最喜欢的则是春茅。因为它有两样好吃的宝贝。茅草居然还能吃?城里人觉得不可思议,乡下人则司空见惯。

  一是茅芽。早春时节它会抽出鹅**的嫩芽,拔出后轻轻地剥去表皮,雪白温润的茅芽就展现于眼前了。送入口中,只觉软滑柔嫩,清香绵甜,沁人心脾,颊齿留芳,透着一股经冬寒草特有的灵气。谁言草木无情?分明是芳草有本心,愿为知己发,一条茅芽在口,半个春天于胸。二是茅根。乡人认为春主生发,早春的茅根饱吸地气而尚未挥发,正是养分最足的时候。这时用足劲一铲子下去,随着格格嘣嘣的.断裂声,茅根就被挖了出来,用清水除去包裹着的泥土,观之枝节匀称、色如白玉,嚼之汁液丰富、清甜爽口,被我们戏称为“免费甘蔗”。更为难得的是它还有药用价值,儿时我们常用茅根、黄花苗根、芦珊草根、绿豆一块儿熬汤喝,用以预防春瘟,效果颇佳。

  还有一种叫做茶蒴的小草,也深得我们的喜爱。虽然不能直接吃,却是冲水泡茶的佳品。茎秀直,叶油绿,花色淡蓝,个头不高,一般超不过二十公分,暮春时节掐取晒干,以备随时泡茶,有清热祛火、提神解乏的功效。那样的年月,乡亲们的生活也不很宽裕。很少会有人去买解暑药,而茶叶更是奢侈品,只有招待客人时才舍得用,正是茶蒴大有用处之时。而且它的味道也比黄花苗根要好很多,一点儿也不苦。仔细想来,那是一种绵柔醇厚中透着淡淡清甜的味道。通常是三夏大忙天做饭时带上一锅,端到田间地头或打麦场上,乏渴难耐时咚咚咚饮上一气,而后抹抹嘴巴,长出一口气,只觉倦意顿消,精神倍增,实在是难得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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