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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散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经常接触散文吧?广义上的散文是指不追求押韵和句式工整的文章体裁,与韵文、骈文相对。那么,你会写散文吗?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石榴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石榴散文1
出乎意料的一夜风雨,把那棵石榴树摇得花枝乱颤。仿佛让我见到了一个少女的惊慌,似乎对这样的天气没有一点底数。它如此单纯,让人心乱神迷,有刹那间的眩晕。
住在底楼的人家目光长远,不仅没有登高爬楼的累赘,还占了脚踏实地在先的光。尤其是都可以圈块地成了院子,有院子,不论是大是小,都足以算上有品味的人家了。院子里虽是个封闭的空间,然正是这点不足为外人道处却可以乍现主人风采,世上少有没有窥私欲的人,表现在孩子那里就是好奇心,而在大人那里,就是隐私,这里分不出对与错,只是增加了些许个人的神秘感,有了院子的人,院子里可以尽情快意,把无限的想象力毫不浪费地花在这里。
我所在的院子几乎没有什么公共空间,所以,一棵石榴来到底层一户人家的窗前时,我不禁惊讶,事先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就这么擅自作主,将铺得平平整整的地面砖撬起几块,载下了石榴树?不过,也没有人干涉,这棵石榴就这样玉立在此。过了夏天,又过了秋天,冬天也过去之后,树又返青了。这似乎是个漫长的过程,可是,也是一眨眼之间的事,一晃五、六年,它长高了,枝叶也更丰满了,路过的人已经习惯了,觉得院子里有这么一棵石榴树也未尝不可,甚至是天经地义的了。我猜,这都是人们的宽容之心起了作用。石榴的主人仿佛不是僭越规矩,倒是独具慧眼给大家造福了。连我也不认为当初他擅自翻砖没什么不可。许多事就这样匪夷所思地发生,最后竟然是正确无误的了。这样的转化,往往不是时间,而是人心。
最让我开怀的事情就是看石榴开花,石榴花是真正的火红色,没有哪一种花是这个颜色,这当然让我奇怪,可惜我不是植物学家,也不是丹青妙手,更非颜料制造商,我不明白石榴花色的成分,我甚至很反感给花色分解出什么成分,虽然任何颜色都是可以进行物理分析的,可以通过分析把它配比出来,但这样做就丧失了人对大自然的神秘感和敬畏心,很容易让人变得俗腻,虚无。人的好奇心与想象力正是与神秘的事物一次次相碰才会生出灵感的火花,这火花只有一种果树可以成全你,它就是石榴树。
石榴花的美就美在有千万张无言的嘴,红红的嘴唇,娇妍欲滴的`鲜艳,它的灿烂花朵,既热烈又持久,花期近百天,狂风暴雨也难打落,花瓣是油亮的,树叶是油亮的,太阳越炽烈,花开得越奔放,它安静的外表下,只要伸手一捅,就是一江怒潮的风起云涌。我能倾听到那千万张嘴唇的齐声合唱,直叫人心里不住地尖叫,路过的人不能安静,所有的窗子都朝快乐打开,朝蓝天原野打开,所有人的内心都天高地阔,都一碧如洗。
雨停了,几天后,枝条有些凌乱的石榴树照样珠光宝气,把所有的愿望结在珍珠般的果子里。
石榴散文2
小学是在乡里度过的,那时的校园是一栋年代十分久远的古老建筑。
在这个古老的校园里有一片小小的石榴树园子。每年春天,总是开满了红艳艳的石榴花。每一朵花都是那么娇艳欲滴,每一朵都带着勃勃生机。每一片花瓣里似乎暗藏花语。富有生命的花与这古老,陈旧的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春风吹起,开了满树的`花朵便一瓣一瓣的飘落下来。撒满了一席地。远远地看过去,光鲜夺目。
每次见到这场景,我不由自主地就欢快了,捡起小小的一瓣红,夹在了日记中,希望能保持它的美丽。
就这小学六年时光一晃就过去了,在这几年里留给我的美好在成长的旅途中被纷扰渐渐地忘却了。而依旧在那日记中夹着的花瓣,却始终散着那淡淡的清香。那些被时光冲淡的记忆在淡淡的花香中久久萦绕。
上了初中之后,听说学校搬走了,这一座古老的建筑就安静伫立在原来那个位置。过年回了老家,路过校园,忍不住去看看。
踏进校园,一切建筑都还是那般古老,只是冷清,寂寞了许多。那一片小小的石榴园,却见不到昔日的那般模样,只有满地的枯枝败叶。那些欢笑,泪水,奋发和梦想……都随着人去楼空躲藏在了校园里的某个角落。
在枯枝败叶中拾起一瓣红,再次小心翼翼夹入书中。我想要珍惜的只是这一种美好和淡淡的清香而已。无论多么雄伟的建筑也会在岁月的年轮中变得渐渐苍老,而这淡淡的香,却是岁月无法泯灭,消失的。
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永恒,历史就如同这样,世事亦如同这样。
当初的繁华已去,喧闹不再拥有,只有最初淡淡的清香依旧散发着……
石榴散文3
有一种爱,不是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不是拥有,更不是占有,却能让你心动,是月亮这边有我对面是你的遥望。---题记
南北朝诗人何思徵在他的《南苑逢美人》中写道:“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元代的刘铉在《乌夜啼》中就把石榴直指女子的裙裾了:“垂杨影里残,甚 匆匆.只有榴花全不怨东风.暮雨急,晓霞湿,绿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白居易也在《琵琶 行》中,描写了那位弹琵琶的女子色艺惊人:“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自古多少风流才子,王侯将相,拜倒在石榴裙下。
传说杨贵妃非常喜爱石榴花,依然爱赏榴花、爱吃石榴,特别爱穿绣满石榴花的彩裙。唐明皇投其所好,在华清池西绣岭、王母祠等地广泛栽种石榴。每当榴花竞放之际,这位风流天子即设酒宴于“炽红火热”的石榴花丛之中。
历代帝王富有天下,美女如云,后人多有感慨,皇宫之中可有爱情?可谓一针见血。虽然人们对唐明皇多有微词,但明皇与杨玉环之间的爱情却是千古绝唱。
西安华清池,有一尊杨贵妃的汉白玉雕像,神形兼备,风韵蚀骨。无数谦谦君子无不感叹她的美丽与风采,那眼神也不会转了,脚也挪不动了,即便摸着那冰冷的石头合影,也是眉目生情。如若鲜活的人儿就在眼前,一束发,一扭腰,一定是媚态万千,百般怜爱,怎么能够不被摄了魂魄?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欣赏女人的成熟之美,美在轻施粉黛的素颜,美在腹有诗书气自华,美在嵌入日月精华的韵味。如此女子,有如那纤瘦的金菊,暗香袭人,也光彩照人。在我心底里,也有这么一位女子,她叫雨烟,一位朗者。“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熟女,君子好逑” 。
我第一次听到雨烟老师的声音,便陶醉了。我的朋友西子,是一位纯情的爱情诗人,我们都是她的忠实读者,她朗诵她的诗,我领略她的文。《爱是一场美丽的修行》,我听到的不是花前月下,也不是卿卿我我,而是白云清风下,细浪流水边,那静若柳丝的.深情。
能用声音作画的女人,一定是沁润了日月的精华,截获了光阴的精髓,才会如此这般地让人迷醉了。雨烟老师和她的声音就这样被我收藏,驻进了我的心扉,她时时的让我好奇,也时时的给我灵感。
我常想, 女人为什么要比作花儿?寂寞的男人,心里是一幢漆黑的教堂,能够驻进男人心底的女人就是耶稣像下的一支烛光,只要烛光亮着,教堂里就不会清冷,心儿就亮堂了,灵魂就安逸了。
她为我朗诵中秋之夜我为她写的诗:小楼画蝶飞秋雨,嗟叹黄花祭湿松。天时人事日相催,相思又在满月中。隔山送钩暖心酒,案上灯花格外红。身无神鸟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把她比作深秋里的盏盏菊。我在散文《盏盏菊》中是这么说的: 纤瘦的盏盏菊是美丽的,它美在自己的风韵,风情中。驻进男人梦中的女人,是美丽的,美丽的女人,不是在容颜上画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有股仙气,还有一丝丝的妖气。如此美丽的女人可以不漂亮,不懂男人,但她懂女人,更懂自己。
我还把她比作午夜的甜雾。一盏盏路灯下,一盏盏的吊顶蚊帐,蚊帐外面轻雾缭绕,像云又像烟。我身不由己地走近了,伸手拨开帐纱,拨不开,却进得去。细细密密的雾,一粒粒地浮在眼前,静静地像无声的雨。我伸手去接,想舔舔它的味道,即没有雨滴跌落的手感,也没有雨水的质感。捏也捏不到,接也接不上,拨也拨不开的雾,让我痴迷,也让我联想。如若纱帐里还有一位女子,无论她躺着、坐着或者站着,只要一掠发,一扭腰,一伸手,都会很美,也会像蜜那样甜。是呀,女人是美景,更是美丽的话题,谈起女人的男人或者眉飞色舞,或者低头遐思。藏在男人联想中的女人,一定是那种走在街上是一道风景,回到家里是个妖精。这样的女人想着,看着,嗅着、舔着,都是个甜。
我告诉她,我偷偷地看了你许多的照片,其中一张很女人。它让我想要读懂你,从照片中我读到了你的许多,思想的,阅历的,情感的,哪怕是身体的讯息。我问她,是否介意我的行为,她告诉我:“把你所读到的告诉我”。
那是一张站在船舷边侧身临望大海的照片,头上一半儿是海风吹拂的青丝,一半儿是太阳镜遮住的那淡雅从容的面容,柳肩下那条水红色的丝巾在小腹间随意交叉的双手下面向后随风飘逸。海面丝巾,柳腰挺胸,把眼前女子的丰盈与风韵勾勒得明丽而高雅。我写道:翘首远望,曲线高亢。你优雅的神情,那是岁月的内涵;富含底蕴的美啊,撑破飘逸的夏装;你博爱的胸怀,和大海一样浩瀚;上帝的心声在你口中飘扬,那是一支支点亮心灵的烛光,……。
雨烟告诉我,说她哭了。我想,这就够了!
有一种爱,不是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不是拥有,更不是占有,却能让你心动,是月亮这边有我对面是你的遥望!
“尔,妖姬(2,17)”,二月一十七日是雨烟老师的生日。没有鲜花,没有蛋糕,没有红包,我在烟雨如画的江南遥祝“芳华不言”的雨烟老师:生日快乐!你石榴裙下的小矮人。她说,可惜是老太太的裙子了,我说美丽没有年龄。遇见雨烟我三生有幸,那是用一生等候,用一生相识,再用一生相知!
石榴散文4
今年,石榴花开的时候,我带着小女儿回老家,并且在那火红艳丽的花丛中照了几张相。我是怕随着时光的流逝,会逐渐消褪了关于它的记忆——
春天,草萌花发,林木泛绿。院外的那株石榴还是一身干枯,和它身下贫瘠的土地一样,毫无生气。幼小的我竟怀疑它是否还活着,折了一截枯枝,只见灰黑的树皮包着一层淡淡的青色。它还活着,我只好耐心地等下去。
天气逐渐热起来。我背着小书包回家,突然发现,那稀疏难看的枝条上,竟缀满了米粒般鲜红的嫩芽。我兴奋得不得了,每天都站在它的面前,看很长时间。它的芽苞逐渐胀大,慢慢绽开,颜色也由红变紫,透出绿色。而这时,已是春去夏至,百花凋零了。
碧绿的叶片,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填满了枝丫间所有的缝隙。先是点点朱红,含芳掩锦,艳艳的花蕾,像少女抿着娇嫩的小嘴,羞涩地在绿叶丛中躲躲闪闪。然后是零星开放,绽吐金蕊,花红叶绿,相得益彰,搭配成世上最和谐不过的图画。最后便是花团锦簇,满树泼彩。花的塔,花的楼,花的山,仿佛憋了一春的热情一下子迸发出来。我单纯的眼睛被火一样的明艳照得有些眩晕,我贫穷的心灵也因此平添了许多绚烂的梦想。
我终于可以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了。夏日的中午,家人都在睡午觉,我却偷偷地跑出来,摘一朵石榴花,等那贪吃花粉的蜜蜂钻进了另一朵花里,便用力一扣,再放到玻璃瓶里,看它嗡嗡地飞,团团地转。玩腻了,便坐在弹簧一样的.软枝上荡秋千,还特喜欢坐在那根长长的、横到石崖外的软枝上。摘花也好,荡秋千也好,父母看见了,都要骂我,但我似乎从来没在乎过。更有一次,不知道母亲为了什么事要打我,我跑出去,躲在石榴树的绿叶红花丛中,她找了半天竟没找到。我顺手摘了几片花瓣贴在脑门,上学去了。
一场夏雨过后,湿淋淋的地面上,便落满了小喇叭似的花和一层锦缎似的花瓣,小小的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莫名的伤感与凄凉。
石榴树是花果同枝,花瓣未落的时候,果子已有雏形,像一群调皮的孩子,红着脸,翘立枝头,随风嬉戏。果实稍大,便褪去了娇媚的艳红,隐隐的褐色中透着亮亮的铁青,如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机。而我也总能去延续自己的快乐:背着父母,躲在树丛里,摘下还未长熟的石榴,剥出里面水晶粒一般的小籽,放到嘴里,酸酸的,涩涩的,并不好吃,但每年都禁不住诱惑,去犯同样的错误。
石榴真正成熟,要等到中秋节。胖胖的,圆圆的,红红的,小灯笼般挂在枝头,很远就能看到它的笑脸,感觉到它的招引。最好吃的,要数那裂开了嘴的。玛瑙豆似的挤在一格一格的小房子里,吃一粒,那种浓烈的甘甜,会从唇齿一直浸润到心里。那时,母亲便摘下最大的一颗,和几块月饼放进一个盘子,供在满月的院子里。
乡亲们都喜欢在院子里种几棵石榴树,花开艳红,果实硕红,总是红红火火,看着心里就亮堂,踏实。
长大后,我逐渐发现了家境的窘迫。父亲没有别的手艺,就在房前屋后种了很多石榴树,满院满坡,越来越多。石榴树,不嫌贫瘠,很耐干旱,但父亲还是浇水,施肥,没日没夜地照料它们。那几年,石榴卖得很贵,父亲心劲更足了,整天念叨一句话:“人养树,树养人。”也正是那满院满坡的石榴树,供我们兄弟三人上了中学,又读完了大学。
贫穷的故乡留给我很多苦涩,但那片火红艳丽的石榴花,却永远绽放在我的脑海,并且漫演幻化为一道永不消褪的霞光,燃烧于我心灵的天空。
石榴散文5
十年前的一天,我从邻居门前路过,看见石榴花开得十分艳丽迷人,那火红的石榴花如倒吊金钟小巧玲珑,精致得让人心疼。心想,我今天出去就要买一盆回来摆放在我的客厅窗台前,要天天看着它,欣赏它。
一向视花如至宝的我说买马上立杆见影。中午下班路过花店果然捧了一盆开得正灿烂的石榴花回家。石榴花开,激情满怀,我真喜欢那红得像火的花朵,朵朵绽放,美得让我心醉。
我把家里的客厅用花装扮得琳琅满目,各种花竞相争艳,可唯有这盆石榴是我的最爱。
石榴本来是夏天开花秋天结果,可我的石榴树一年四季花开不断,即使寒冬腊月,在我的房子依然盛开,常开不败。它虽不是名花,但我喜欢它胜过君子兰,玫瑰,月季,米兰等名花。石榴花开如火般热烈奔放,如火般激情四射。我爱它的热烈我爱它的真切,我更爱它的深情彻底,它将爱进行到底,不遗余力倾情奉献。它似乎懂我心,知我情,明我意。我站在它面前,心旷神怡,全身心投入,忘情地赏着,它含情脉脉似乎在向我示意。它知道自己的主人怜惜它,疼爱它。我一直认为万物皆有灵性,你若善待它,它们也必将回馈于你。我精心栽培,悉心照顾,所以,我的花草十分艳丽,光彩夺目,而且花开时间很长。到了秋天结果时,火红的花朵变成一颗颗玛瑙似的果实,看着石榴十分好看,每颗石榴挂在枝头,真美,我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变红,陪伴着它们成熟,那种过程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一种丰收的喜悦。一年一度的开花结果,我在收获喜悦,收获甜蜜。它们带给我许多快乐,给我的生活带来无穷的乐趣,有它们陪伴真好!
去年孩子结婚,我把这盆陪伴多年的石榴花送给他们,放在二楼的阳光房。可喜的`是,孩子六月份结婚,那盆石榴一直开花,从未停止过,直到现在依然盛开。花朵艳丽,石榴耀眼,绿叶相扶,美得让人心醉。我每次亲临必定细细打理一番,把枯叶弹去,花盆四周擦洗一尘不染,松松土壤,浇上水,然后静静欣赏,久久不愿离开,真想把这份美常留心间。
我屈指一算,至少陪伴我十年,可它基本没有长高长大多少,属小盆景,但它却是大风景,在房子一角独领风骚,出尽风头,压倒群芳,因为它常年开花,永不凋零。那份痴情和执着让我感动让我震撼。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常开不败没有花期的花。
盆栽石榴比不上大田石榴,大田里的石榴长成树,那是石榴树,夏天开花秋天结果,果实熟透了不仅好看也好吃。在市面上售价客观。盆栽石榴顾名思义,就是盆景,只具有观赏价值,供人们观赏,愉快心情,陶冶性情,美化环境,净化空气,调节室内温度和湿度等等。但是,我对它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它如老朋友陪伴我多年,陪伴我度过了多少个日子,见证了岁月的流失和时光的消逝。我对它百般呵护,疼爱有加,而它对我情有独钟,倾情绽放无私奉献。
我可爱的石榴花,你虽不是名花,但却灿烂绽放,让我欢喜;你虽没登大雅,但从不自卑,你却为了主人毫无保留地把爱全部奉献。但愿你永远陪伴我,天若有情天亦老,花如有情终须开。愿你常开不败,永远绽放,四季花开。我可爱的石榴花,愿你常开我心间。
石榴散文6
小时候我家院子围墙的上方,有一棵很大的石榴树。算起来,它们在这里一年一度地放花、打果,已经有二十多个轮回了。
春天,石榴树抽出嫩芽,紫红中透出绿意,慢慢地,绿意变成绿色;再然后,桔红色的花苞点缀在绿色之中,于是满院子鲜活起来了,鸟儿们跳来荡去,叽叽喳喳地嬉戏其中,说笑个不停。初夏,石榴树上长出了一个个可爱的花骨朵,又过几天,花骨朵长成了花蕾,裂开了花萼,并开出了火红火红的花,如同一个个钟形花筒,只是那花的香味,你只能凑近了才能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挂在绿叶之中的钟形花筒,便燃起一树火红,映红了我们的庭院。
童年的我,就这样在石榴树下不知不觉地长大了。我至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偷摘石榴的情景。那天,我无意发现有个石榴熟了,小小的我实在经不住那紫红紫红的诱惑,就在小伙伴的帮助下把它摘了下来。形似小口花瓶般的石榴,皮是黄褐色的,剥开一看,一粒粒玛瑙般的子儿整整齐齐紧偎在一起,红白相间、晶莹透亮,一层接着一层。成熟了的石榴不仅外表好看,而且味道很美,吃到嘴里酸溜溜、甜津津的。我想这样好吃的东西应该带两个给爸妈尝尝,让他们高兴一下。回到家里,我把剩下的两个石榴递给了爸妈,不料竟被他们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你这孩子,那石榴不是我们家的,怎能随便摘别人的石榴呢?”
后来,我和小朋友们在石榴树下玩的时候,怕他们偷摘石榴吃,就一本正经编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糊弄他们,比如说树上有好多毛毛虫,谁要是吃了石榴,树叶就会飞起来等等……有时候,我望着雨后石榴树叶上滚动着的`晶莹透亮的水珠,我就托着下巴,心里胡思乱想起来:这棵树什么时候才能长得高耸入云到达仙境呢,到那时,我一定要顺着高高的石榴树,爬到天上去,穿过最后一层白云,看看那里是不是会有很多糖。可惜一年又一年,这棵树总是长不到云端,真的很让我失望。
现在,我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只有偶尔上班路过那里时,会像看老朋友一样看看这棵曾经带给我许多欢乐的石榴树。只是不知道如今它的枝头还会不会挂着许多红彤彤的钟形花筒,还会不会有麻雀休憩枝上,谈天说地;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孩子们绕着石榴树跑闹、捉迷藏,满树石榴的时候,有没有小朋友像我当年那样偷摘石榴吃呢?
石榴散文7
家里到麦场的那一段路上,有一眼老窖,窖旁有一株石榴树。盛夏来临时,鲜红燃烧了这株石榴树。它招来了蜂,引来了蝶,我被这美丽吸引着,结果旁边的那眼窖却成了这美丽的陷阱,我一脚落空,掉窖里了。
那是一眼废弃多年的老窖,村里那家死了猪死了羊,死了耗子死了猫,也都仍到这窖里。窖里的肮脏被漆黑裹了去,我的哭声招来了去麦场婶子的脚步。等我醒来时,我的眼睛里是医院路旁的冬青树和父亲的胸膛。一场惊吓使我对那眼窖有了恐惧,在我的眼里,那火红的石榴花成了朵朵绽放的烈焰。从此,我去麦场再也不走那条路了。村里人知道了它是一眼制造危险的老窖,农闲时,它被人们夷为平地了。
秋天是一个多雨的季节,连天大雨泥泞了街道,也羁绊了我的.脚步,我只能把兴趣放在窑墙的报纸上。可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院里的石榴被雨水掰了开来,那朱红的石榴籽招来了我满嘴的口水,窑墙的报纸解不了我口中的馋,可没有母亲的命令,我是不敢拿它下树的。透过雨幕,我的眼睛死盯着那尽力欲出的红石榴,母亲放下了她手里的活儿下了炕,一只张大嘴的石榴解了我们的馋。雨天吃石榴,成了我记忆中的一笔。
今年暑假回家,路畔、地头、果园四围的石榴饱满着精神,准备给秋再增添一份收获。望着夏末秋初的田园,我的眼前多的是果园,梨儿给苹果挤弄着眼睛,柿子给核桃传着痴情的话儿,它们的举动红了石榴的脸,石榴要把把它满腹的情怀留给辛勤耕作的人们。乡亲们的谈论让我知道了石榴是他们下一步要发展的经济林木,多种经营是他们摸索出解决现状的办法。听了这话,我的思绪中多了对来年田间地头百花争艳的遐想,我遐想最多的是那火焰似的石榴花,它在我的眼前燃烧成了一片。我的遐想在窖口那一树石榴花的点燃下愈来愈艳,这时我才知道,窖口那一树火焰似的石榴花是我始终都忘却不了的美丽。
石榴散文8
若不为岁月流转感动,总觉得生活安好,一片安静,就不会去计较季节交替时,环境的变化带给内心的失落。天空飘下一片落叶,我本能地伸出双手环抱了它,身边有的人穿上了外套,那燥热的感觉已经消失,仰望天空,风高气爽,带一丝寒意,瞅一下黄历,原来,我已进入了秋天。眼前的景象,没有大雁南飞,秋风萧瑟,没有那一望无际金黄色的象征丰收的田野,没有那染红了眼睛的枫树林,可我依然感受到了那熟悉的秋韵,那种味道,曾经来过。
下班的路上,公司绿化带内的花草树木,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凌乱的印象都抛到了脑后,却深刻地给了我内心一种空旷的秋的感觉,我的脑海里,会联想到几天后的公司秋季职工运动会,那球声、哨声、欢呼声。在去蒙自的路上,那堆叠成小山的石榴,已经成熟上市,入秋了,石榴熟了,在这个瓜果飘香的季节,石榴不甘落后地点缀着。我觉得,似乎每年这个季节都有这些景象,都有这些故事,都会发生类似甚至是同样的事情,这些对秋的洞察力,都是来到这个地方,尘封在心里的记忆的陈年累月。秋天里的故事总是是最多的,慢慢地,回忆泛滥。
我还记得那个秋天,20xx年,我们从学校里被分配到公司,班级里同时被分配的有6个人,由于对周遭陌生环境的好奇,我们相约去厂门口荒草丛的石榴地里采摘石榴,那果实一点儿也不好吃,生硬干涩,摘完石榴,坐在红河大道上谈工作、理想、抱负,秋的阳光,慢慢地从靠近老阴山那个方向落下,余晖洒在我们懵懂的脸上。慢慢地成长,我们被现实中的工作和生活,磨平了最初的棱角。到现在,6人早已离开公司4人,他们有的吃不了苦,有的另有选择,去外面就很少联系我们。如今,我和在厂的那个老同学,依然默默在自己平凡的岗位上努力工作,相互支持鼓励,关系还是和以前那样不增、不减,不远、不近,厂门口的老石榴树依然还在,只是我们从来没有去采摘过,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过着自己简单的`生活,知道了这地方除了米线好吃,蒙自石榴也是走亲访友的馈赠佳品。那时,在蒙自认识一个朋友,她带领我去看了蒙自的万亩石榴林,还带我去她家摘石榴,那一筐筐石榴,凌晨04:00点就拉去新安所街市上卖,走时,她家还送我一箱满满的石榴带来蒙自。那时的自己,总是异想天开,将身上1000多块钱,全部买完了彩票,转身才发现,别人送自己的石榴被人偷走,心里真不是滋味,没少过自责,我两手空空回到公司,从那以后,再没有买过彩票。
又是一年的秋天里,我总喜欢去蒙自买石榴吃,孤单过,幸福过,冲动过,又继续着孤单,那时的自己好傻,缺乏情感的我,总是在寻找着理想的爱情,心里承受能力脆弱,内心孤单疼痛到难于愈合,青春被自己一次次撕成碎片,在不知道是对和错的时间里,遇到了那个亦对亦错的人,被伤害得痕迹斑斑,泪水如缠绵的秋雨,哽咽在心里。后来,心智也逐渐成熟起来,考虑的事情也全面透彻了,在面对秋天到来时,我也习惯像从前一样,买一些石榴回来,自己吃或者送给别人,但自己似乎没有以前喜欢吃了,买回来的似乎是一种故事,一种情意,而对石榴的认识,也比往年熟悉了很多。对于蒙自的特产甜石榴,个大、皮薄柔软、汁多甘甜不生硬,蒙自的酸石榴个大、粒红、诱人。而这些对蒙自石榴认识的印象深刻,也是因为来到这个地方工作,慢慢形成的一种生活习惯的沉淀。
回不去的叫曾经,是青春过往的故事,五味杂陈。都说青春犹如那盛开在秋天里的玫瑰,总会凋谢,而我更觉得,青春好像这个红透了的甜石榴,值得意犹未尽地回味,青春总是抓不住的,对于青春,我谈不上后悔。如今,我也参加工作7年多,改变了很多,历练了很多,释然了很多,收获了很多。在今昔这个石榴熟透了的秋季,很多的故事都像发在昨天一样,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些故事。我也但愿人还是那些人、物,还是那些物,歌还是那一首歌,殊不知,太多早也物是人非,我也没有停留,现在的我,只能更坚定地朝前大胆迈开脚步。
春花秋实,我似乎成为这个地方的人,可我依然过着异乡的生活,时间不慌不忙地穿插在不经意间的空隙里,美好的中秋佳节将至,乡愁作祟,思念故乡。然而,故乡只是自己梦开始的地方,它承载了我的童年,却实现不了我的梦想,因为工作,蒙自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会成为自己的另一个家。在这个蒙自石榴城里,我疑惑我是对石榴有感情?还是对这些年来到这个地方走过的值得回味,又觉得不容易的经历和收获的回忆有感情呢?答案似乎很明显,熟透的石榴,寄托着我对秋天的一种特殊情怀。我唯愿自己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好好工作,踏实地生活,唯愿在以后的每一年每一个石榴熟透的秋天里,都岁月静好,人生无恙。
石榴散文9
方菲是我卫校时的同桌。乌黑的头发编着鱼骨形状的长辫子,光洁的脸上不大的眼睛,笑起来尽显温柔。她爱穿颜色淡雅的上衣,长裙子,整个人显得清爽,婉约大方,像从诗经里走出来的女孩。我戏称她小雅,她喊我丫头,两个人爱秘密地说笑,谁都不知道。她读书认真。闲暇时小说,诗词、歌赋的读本不离手,课前读,课后读,吃饭读,睡前读,我笑她书痴。即便是这样,她理论考试都能拿满分,问她何时巩固的?她回答你,临时抱佛脚罢。可见她有多聪灵,过目不忘不说,小脑瓜转一圈,够我转三圈的。
我痛不欲生的汤头歌,竟是她的最爱,从头至尾,熟背个透。我怎么读,都是一堆混合的草棒子,什么乱七八糟的。那酸、苦、甘、辛、咸,在我看来,都一个味儿——苦!我想,她该不会有某种分身术吧。
有一次,老师把不及格的试卷丢到我头上,那眼神分明在说:不及格,拿不到毕业证的!然后,一脸无奈地走开。
方菲给我补课,督促我学习。可我哪里能记住那些中草药的什么功能呀、主治和疗效啥的。看到窗子外的石榴花开了,惊叹它的大方,火红成一片,好似方菲脸上飞下来的一片红云。我说“莫负春日好时光啊!小雅”她盯我一眼。“光景不待人,须叟发成丝”我模仿她平时读诗词时的口吻,嬉笑不已。她无奈地摇摇头,下课之后,还是陪我去校外的树荫小道上走走。
哈!那不正是我想看到的一切吗?时值暮春,树影婆娑,远方的田野葱翠,近视豆绿草长(chang)挟路疯长。天是晴的,风是柔的,空气清新湿润,满目生机中是万箭穿心的美丽。我沉醉在这美的陷阱中,愿长醉不醒。我们尽兴游玩一番,柔软的草上坐下来,听她话语读过书里的故事,或是给我背诗诵读听。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落花知多少|。”
时光搁浅,在她美丽的语句中穿梭。又好似看到那个叫三毛的奇女子,穿越万水千山,沙漠中走来,被一路的风尘模糊了身影。我们当时坐的地方,是个小树林的边沿,一阵风吹过,原先林中还纤雾缭绕的,不一会儿飘着飘着就淡了;那些鸟儿,飞着飞着也不见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惊羞。”
是徐志摩的指尖划出这优美的诗韵。听着这样的诗句,我思绪难抑,青涩年华,竟是那样乱了心意。不敢想象先前的时光,都去了哪儿?才觉心意明快了许多,为此幢憬,一生都要去博览书籍。
不知不觉,懒洋洋的太阳已西斜。像只火红的大皮球,被调皮的孩子踢了一脚,一滚滚到树梢下的草丛里去了。我们不得不起身,两个青葱少女,手挽着手,宛若走在画里。什么汤头歌,生化中小蝌蚪似难懂的符号,统统都离我们远去,心里长了翅膀一样,暮色中和归林的小鸟一起飞翔。在心中,更多了一份方菲所给予我的友情、才情,泼墨似渲染,好快活。那一阵子,我和她都迷恋上了琼瑶的小说。书店里正常情况下很难买着,方菲可有办法得到。一位神秘的男孩总是来给方菲送书,那泛着油墨味的书籍,好撩人哟。为节省时间,课余时,两颗脑袋挤在一起读,等我们看完了方菲自还回去。我戏说男孩是她的白马王子,她也不恼,并不表白,拿手背捂嘴吃吃地笑。《窗外》,《幸运草》,《寒烟翠》,《我是一片云》,《雁儿在林梢》等,就是那样的情形里读完的。在琼瑶温情的笔下,那些潸然泪下的故事,怎奈一个情字化解得开?也或生活原本就是一场虚幻,真挚的你只能活在我心里,悲欢离合的裹挟下只能是思念和想象了。
后来读三毛的书,疏密间排列,纤细中柔刚相济的文字,就难抵它的诱惑和真滋味的感受了。伴随三毛的足迹,穿越时空,铜墙铁壁,撒哈拉沙漠,那异域风情的故事中,看到了一双沉思中放眼世界的眼神。相比琼瑶的小说,三毛的文字更细腻真实和深入人心。她是奇女子,是个可爱近乎完美的女人。用那种别人所不敢尝试的洒脱态度,和旅行姿态去完善自己的人生,带给人们的是感动和鼓舞。而她的死留给世人的一直是一种深切的疼和大的遗憾。
方菲看我这样专情于文字,她引领我到了一个藏书的地方——县城的图书馆。那是一座青砖的院子,有古色古香的美,栽着开满花香的月季、梅树的花朵粉云,香味扑鼻。我第一次见梅树,稀罕得不得了,在斜长的梅枝上悄悄摘了几朵梅花,夹在书里,看书时会有清雅的香味儿特别好闻。喜欢起了前苏联的小说,读着读着起来,不能自拔,摘抄之多,远远超过课堂上记的笔记。多少年后,短发覆额,再重读那些小说,那时的心意显得久远,也淡而模糊了。这样的不安分,可想而知会是什么结果。方菲理论学习考试得满分,我勉强及格,可是仍满满欢喜。转眼就是毕业季,心里不免有了淡淡的惆怅。我还是要回到村里去,继续守望村口那条不知流淌了多少年的小河,村东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原野,村西的瓜田地里馒头一样拥挤的坟墓,坟墓上爬满的牵牛花开得正鲜艳。一切没有变,都没有变,有多少光阴蕴含在里面,村里人谁也不去过问。唯一改变的是我,从眼睛到心的距离已无限拉长,已不是翻书翻错了页,走路走错了方向那么简单,成为了另一个我,原始的悸动在膨胀。那时,我还不怎么清楚真正寓意上的文字会带给我什么?只隐隐觉得它是悲哀,是痛苦,是折磨人的心跳,或欣喜、清心寡欢中一丝淡淡的美好。
无数次地做着同样的梦境,无数次地梦中被惊醒,看到一窗清辉流泻,夜的沉寂中,听着虫声此起彼伏地鸣唱,最终我睁大眼睛等待天明。心中的困惑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我在等待一种未知的命运,那是对一种新生活的幢憬吗?
之后,我见过方菲几次。再后来,我们都结婚了,天各一方。只在彼此生日或过年时候受收到对方的贺卡和小礼物。久之,不知是谁先中断了联系,再没了音讯。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坚持读读,写写,每天就有了不一样的心情,每天不一样,或许一辈子就不一样了,我想。有时候我会想起方菲,和从前那些日子,心里会有一种虚幻的感觉,那些春日花开般快乐的日子宛如梦中的情景,真如浮云般飘得遥不可及了。只是,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我仿佛又看到两个清纯的女子,从爆开的石榴花窗子下走过来。哦!五月的石榴花,火红如少女的芳心,你啊!就可着劲儿开放吧!
石榴散文10
像石榴一样的红、一样的酸、一样的甜的女生,悄悄的,走进了我的心头,我不能抑制,不能抒发,任由我的情感,在她的微笑里隐藏。
每个夜里,我想起的,尽是她,每个月下,我凝望的,也是她。她夺走了我的心,使我不经意的旧梦,在每一个夜晚,都不能入眠。
喜欢她的心情,注定得不到安排,是我刻意用情太深,她的笑容太过美丽。
明明知道不可,偏偏却要奢求,明明没有结果,偏偏要充满希望。这是我的选择,暗恋的代价,却从不会痛苦,没有忧伤。
如同红玛瑙的色泽,闪烁着耀眼的深红,眩晕在我动情的心脏,却只因她,嫣然一笑。
红色石榴的色彩,我的最爱,是我血管的生命,鲜血般的样子,充满了扩张之力,构成了我脉搏的起源。
融化在她眼神里的我的心跳,再也不能安静的听我诉说,那从我心里倒映出的她的形象,使我整天都能开心欢愉。
她的笑容无法忘却,她的面孔惹人爱怜,只要一想到她的笑容,我就会跟着她笑,只要一看到她的样子,我就会轻轻的嘿出声来。
淡淡的的友谊,是我与她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我的暗恋。然而见面,就只有那么几回,却那点点滴滴的画面,刻画出了我淡淡浓浓的忧愁。
石榴花开在六月份,石榴籽结在九月份,我们的情谊,在十一月份火红。
她是一团热烈的`火焰,充满了爱的我的心,就这样被她点燃;我是一团潮湿的泥土,原来干燥的心意,在反反复复的回望之中,已被泪水打湿。
幻想的彼岸,沉浮在空洞的海市蜃楼,梦想,总是不得允合。
像是牵着她的手,行走在开满鲜花的旅途,一路上和风欢煦,暖暖的阳光,尽情的挥洒,在她金色的发丝之上。于是,我的心情,从此在这里沉醉……
石榴散文11
我家屋角一颗石榴树,生长在围墙石头缝隙中,倜傥不羁而豪迈地生长着,也有很多年了。有它的风采,也有它的磨乱,有它的傲慢,也有它的曲折。有它的坚强,也有它的柔弱......
石榴为落叶灌木或小乔木,在中国已有两千多年栽培历史。
石榴一般是早春开花,秋天成熟,成熟时果皮裂开,露出种子,外种皮晶莹透明,味甜多汁。石榴是红花红果,是以“石榴多子”来象征子孙昌盛,后继有人。
石榴四季皆美,春日融融,嫩叶初放,阿娜多姿。仲夏繁花似锦,鲜红如火。正如白居易的:“春芽细炷千灯焰,夏蕊浓焚百和香。”硕果压枝傲天下,华贵庄严幸福家。纤细垂枝摇舞姿,苍劲古朴凭风雪。落叶滨纷抗寒冬,起风下雨飘天空。冬寒西窗骨皮包,春暖花开红旗招。数芽嫩红映天空,一片丹心苦煎熬......
我常常遗憾我家屋角的那棵是石榴树,它呆呆地生长在围墙石头缝里,像一群野人的孩子站在那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然落在墙缝的,像一把遮雨大伞。因它不结果。谁也瞧不起它,谁也不会理会它。只是夏天的时候,是我家羊儿们避暑歇凉的地方,当着棚凉在下面歇一阵子。
奶奶说“这石榴树生长的不是地方,它横长斜伸占道,挡住了人的进出视线,还是把它移走!”因长在石缝,不好移植,仍长在那里。
有一次,父亲挖田时,用力过猛,将锄头把柄碎断。回家想用石榴树做锄柄,想它的木质坚硬。但又嫌它不好剥皮,节间太密,刺儿多,也就不采用了。
一九九八年冬天,我家盖房子的时候,想扩大建筑面积,将墙脚放线到石榴树傍。因石榴树“一屋四兄”,“拖儿带母”。难得掘起,又懒得花那么大气力。就让它一步,还是把它留在那里。
我家邻居王大伯需要一条扁担,多次找奶奶讨要,要那根较粗石榴树,用手锯锯了几个回火,总是咬锯,锯卡在树兜里。向前拉不进,向后退不出,左右也不是,无可奈何。于是,也没有派上用上。
石榴树生长在那里,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常常又不结果。只是鸡儿们的舞台,鸟儿的天堂,猫儿们戏场。有时候鸟儿落脚,叽叽喳喳,热热闹闹。
石榴树在那儿,曾经划破过我的衣裳,曾经被他惊吓过多次。十五月亮最圆的时候,石榴树怪影重重,一会儿像一个醉酒的仙姑,披襟散发,摇曳疯疯。一会儿像一座铸造的金塔,巍然屹立,稳如泰山。一会儿像一群深山的野人,飞檐走壁,隐隐约约。一会儿像一只庞然大物的大象,长萧铿锵,鼻绕长空。一会儿像一对翻山越岭的猿猴,嘻戏呐喊,调皮捣蛋。一会儿像一条饥饿的豺狼,一会儿像一匹奔腾的`骏马......
石榴长在那里,迎向北方,被北风一吹,总是稀稀啦啦。落叶一冬,缱绻柔情。叫我难得做清洁。那树下有一个大瓦钵,奶奶每日给钵里盛满水,专供鸡,鸭,鹅,狗,羊,牛喝水场所。常常遇到下雨,泥浆溅满身,哭笑忍呑声。
我儿子结婚那年,这石榴树枝叶茂盛,火火红红,绿绿茵茵,横卧长空,占踞路中。也曾想把它移栽另处,已选好移栽“佳地”。但因时间仓足,就把这事耽搁了下来。
二零零零年春。芳菲四月间,“千年铁树开了花,万年枯腾结了瓜”石榴满树花儿压弯腰,似黄金一般,似白银一般。朵大色艳,引来蝴蝶满天飞舞。一半黄来,一半白,还有红花点中间。我真是第一次看见这石榴花开得这般漂亮而美丽!
一天,市里来了一位园艺学家。她从我家门前走过,忽然发现了我家石榴树。她赶急下车,直奔石榴树下,左看右测,相机急摄。我们随即喊:“稀客!”。左右邻居围上来,看热闹,赏花朵。园艺学家告诉我们,这棵石榴树实属罕见!它是园林植物界的一个植物基因变异。是石榴品种的一个新品系。也许是鸟儿从大山带来,撒落在这儿。方便的时候,把它移交到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园那儿去,作为永久性植物标本,也是件极好的事.....
园艺学家临别时,拉着我奶奶手感激地说:“感谢您们留下这棵珍贵的石榴树,给我提供了新的研究课题”。保护了自然,保护了生态,保护了大地,保护了环境。
我望着那园艺学家远走的背影,深深地感到这棵石榴树平凡而伟大。它生长在石缝里,千辛万苦扎根于泥土中,以自然成型而美貌,不求任何“待遇”。茁壮成长!
我们那时认为:这石榴树是野生的,不能做锄柄,也不能做扁担,又遮挡路空间,多次饥讽它,曾想砍伐它,又想移走它。想到这些,不时有些懊悔而失足。
秋,我抱着孙子,一把椅子,静静地坐在石榴树下。看见红红火火的石榴果子,像灯笼一样,垂挂树中,被风摇曳,神彩飞舞。看到怀中的孙子,指着圆圆的石榴,一张微微的笑脸,使我开开心心地笑了......
石榴散文12
一、黄石榴
我写下两个石榴,一个给黄石榴,一个给红石榴。
黄石榴,黄中带一点绿,阳光透过没有窗户纸的窗棂照过来,它的表皮冒着光,样子没有红石榴漂亮。但揭开皮,多棱的籽粒像一粒粒晶莹的水晶。籽粒间那一层薄薄的隔,像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淡黄色绸布。没有哪种果实比石榴更精致,它的外形呈圆形,果实的顶部,别出心裁的长出一个小王冠,让石榴在水果王国里别具一格。难怪旧时,绸缎上多绣上丰满的石榴,当然,能入画的以红石榴居多。最著名的石榴画是徐渭的《石榴图》,配诗云“山深熟石榴,向日便开口,深山少人收,颗颗明珠走”。
我是吃着黄石榴长大的。姥爷家屋门左侧,也就是办喜事时放天地桌的前面,长着一棵黄石榴,几根树干被姥爷拧做麻花状,灰白色的枝头披着卵型的翠绿叶子。枣花开过,小石榴就冒出头来,娇嫩的花瓣仿佛盛在花瓶里,蜜蜂悄悄地来去,大土蜂飞机一样轰鸣,耀武扬威地唯恐人们不知道石榴开花结子。小石榴和我就在大土蜂的嗡嗡声中慢慢长大。
这棵黄石榴有年头,我出生的时候就有它。那时候就觉得姥爷对石榴最好。
姥爷每天从生产队下地收工,还要放羊,有时候是三只,有时候是一只,这大概是我十来岁的时候。每次,那三只羊拖着缰绳不约而同地跑到石榴树旁,姥爷总是黑着脸用柳条吓唬那本来就老实的羊。要知道,羊对石榴可不感兴趣。唯有我天天数着手指头盯着石榴过日子,从过年开始就盼着八月十五。秋风凉了,月儿变胖了,这时候的黄石榴,沉甸甸的像一个个大元宝。这天,除了月饼,姥爷家压轴的供品当然是石榴。
从此,这半年我的日子离不开石榴。这样的日子好像很漫长,又很短暂。那个美人一样俏立的油灯下,姥爷读油印的竖排版线装《三国演义》,他读第二册的时候,我开始读第一册。泛黄的书,“哗哗”地被翻过一页又一页,石榴的个数少了一个又一个。姥爷读得快,我读得慢,那些古古怪怪的繁体字,我不敢问姥爷。只是姥爷读几页,会看看我,眼里有喜悦,也有疑问。姥爷有学问,曾经在保定、北京工作,最后的公职是邯郸粮局。也许是响应国家号召,减轻国家负担回乡务农,也许是多病的姥姥实在没法生活。姥爷从一名会计回到农村侍弄庄稼,精心呵护石榴和我。
更多的冬夜,窗户纸被风刮的鼓哒哒乱响。姥爷披着羊皮大氅坐在炕沿上,两个座柜之间有个半高的杌子,瑞大爹穿着厚厚的棉大衣坐在那,和姥爷你一言我一语,什么“人五劳五”,什么“返销粮”,什么那个队加上山药瓜瓜菜菜的能吃饱。那块地翻了砂,能长好庄稼。油灯油少了加油,灯花冒出来,剪掉。我在被窝里听着我不大懂的事,吃着我的石榴。
屋内的石榴籽被我咬的直响,屋外的石榴树也在被窝睡觉呢。入冬时,姥爷用镐头刨开硬硬的地,挖开一个宽敞敞的沟,把树叶稀疏的石榴推倒在沟里,
一铁锨土,再一铁锨土,将石榴树埋在沟里。姥爷穿着两片瓦式的老头鞋,一脚挨一脚的踩上去,大土坷垃变成小土块儿,细细的尘土飘扬着,沟的上面浮起一个凸轮,它的形状有点怪异,一头大,一头小,大的那头还宽,像具抽象了的棺材。姥爷踩过两遍后,上面就印满了我的小脚印。三十年后,姥爷屈身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连一具棺材都没有。
这个种石榴的老人,倔强,寡言。风里来雨里去陪伴他的是几只羊和一顶南方来的竹编的斗笠。他没当过红军,当过几天的八路军。听姥姥说,姥爷那时候没有枪,抱着一根棍子跟着队伍走了。行军行军再行军,在一次战斗中姥爷和部队失散了。
姥爷负了伤,被安平县的一个老太太救下来,藏到山药窖里。姥爷捡了一条命,没找到部队,回到了村里。姥姥说,那批当兵的就剩半路回来了的姥爷和姥爷的堂弟昆山姥爷,昆山姥爷命大,成了一名干部留在了北京。一个连的人都牺牲了,牺牲是我的话,姥姥说都没了。
每年八月十五,姥爷都要骑着大水管自行车,车兜子里带几个大石榴,数十里地去看望他的救命干娘。
我那时候很不理解姥爷,当兵成了“逃兵”,当工人也好啊,我生下来就可以吃商品粮,长大就可以有工作。在城里干点啥都比种庄稼强,一年到头累死累活,还吃不饱。姥姥笑眯眯地说,那还有你吗?傻丫头。
这个寡言的倔老头,不让舅舅们参加武斗,不让他们参加任何帮派。人缘却出奇的好。姥爷嘴里没有闲话,他和瑞大爹交往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大爹曾经在北京当大老板,曾经提着保险箱带着侍卫坐着飞机去上海玩钱。姥爷一辈子保守着自己的秘密,也帮别人保守着秘密。
石榴固守着自己的生存密码,姥爷遵循着人的生存法则,在彼此的对望中,完成各自的使命。是的,你看石榴好像没啥脾气,该发芽就发芽,该长叶子,该开花,该长石榴,或者“冬眠”,有条不紊。石榴有时候真像个人,顺应着环境,时代,活,就像姥爷的一辈子。这棵石榴很奇怪,姥爷家盖了新房子,搬走了,旧房子卖给了东邻。那个春天,使足了肥,也浇透了水的石榴树,却再也没醒来。
二、红石榴
说红石榴其实有点牵强,这种石榴的颜色介于红粉之间。最奇怪的是,黄石榴都是甜的,而红石榴却有酸甜两种味道。它的酸超乎你的想象。
红石榴远看像盛开的牡丹花,这是我乘车路过临潼的感觉。那个秋天,晨曦微露,列车从临潼忽悠悠驶过,我看到了整块的田地里铺陈着耀眼的绿,一大朵一大朵的'粉艳艳的牡丹嵌在上面。我是多么激动,可是这分明不是牡丹花开的季节。第二天来到骊山脚下我才知道,那粉艳艳的是石榴。它也是临潼的特产。
石榴原产境外,是张骞出使西域带回来的物种,也被称为安石榴。它在中国开花结果差不多有20xx年了。我一直以为石榴的根系伸到了大江南北,不料生活在西北的强的家乡没有石榴,他工作的包头也没有。大东北有石榴,却是盆栽的,我不知道这种石榴什么味道,也许只是观赏,已经丧失了食用的意义。
我偷吃过红石榴。娘让我去二婶的娘家要几个石榴,我一阵儿风跑到二婶娘家。姥姥二话没问,就从小瓮里掏出几个红艳艳的石榴给我。我抱着石榴,一路都是石榴隔着包袱皮散发出来的诱人的气息。娘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妹妹眼馋的神情,居然笑了笑,破例没让我和妹妹吃,把几个石榴宝贝一样放进洋灰抹的柜子里,盖上沉重的柜盖,还把最后的缝隙合严,这可不是娘的做派。
趁娘下地,我和妹妹插上屋门,合力打开了洋灰柜,挑出一个大个的石榴。忍着咚咚的心跳,急慌慌地拔开石榴皮,里面的石榴籽好看极了,比玻璃球美十倍。我先给了妹妹几粒,我还没放到自己嘴里,就看到几粒刚刚咬开的石榴籽被妹妹吐了出来,她的大眼睛紧紧闭起来,嘴巴夸张的大张着。我大声呵斥她,别糟践好东西。我迫不及待地咬开石榴籽,瞬间,我的嘴巴融入了奇怪的酸味,这种酸、涩,令人打激灵,我实在不喜欢。
几个月后,娘给我们生了个小弟弟。我后来也才明白老人说的“酸儿辣女”,那时候吃饱都是件很困难的事情,酸石榴是那个年代可怜的女人们怀孕解馋嘴儿的好东西。当年,二婶娘家的酸石榴树立下了汗马功劳。许多孩子在娘的肚子里就吃到了石榴。
日子好过了,国家根据需要实行了计划生育。孩子生的少了,吃酸石榴的人也少了。种石榴的老人们也都故去了,石榴记录的一段历史也逐渐模糊。
旧时候,石榴是老百姓心中很吉祥的东西。有石榴百子之说,传统的国人信仰多子多福;女人都爱石榴裙,一说古时妇女的红裙子为红石榴花所染,故名石榴裙;也有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说法,指男人为美丽智慧的女人所折服。我读过林海音的《金鲤鱼的百裥裙》,虽然它和石榴裙没有关系。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生前的梦想是穿一次石榴红绣喜鹊梅花百裥裙,却在封建等级观念干涉下破灭。百裥裙是金鲤鱼借儿子大婚的日子摆脱卑微地位的期望,却被大太太婚礼全体穿旗袍击碎。一条裙子决定着一个女人的命运,结局令人唏嘘。我没见过实物的百裥裙,可是梦里常常有金鲤鱼穿上百裥裙,悉悉索索的走路声。我的梦里,金鲤鱼不再叹息。
与黄石榴相比,红石榴更美。它的花朵更艳丽。如今我居住的城市街头正盛开着石榴花,从初夏到秋,它娇艳的色调、重叠的花瓣、繁复的花朵很是让人心动。我走在路上,常常被石榴花打动。当然,这是花石榴,观赏用的。可它总是让我忆起枝头宝石一样的石榴,阳光下,秋风催开了石榴皮,露出红红的玛瑙一样的石榴籽……
最喜皮日休的《石榴歌》“蝉噪秋枝槐叶黄,石榴香老愁寒霜,流霞包染紫鹦粟,黄蜡纸裹红瓠房,玉刻冰壶含露湿,斑斓似带湘娥泣,萧娘出嫁嗜甘酸,嚼破水晶千万里”。石榴可入诗入画,也可入药。石榴的根茎花都是药材,我在医院工作时,能在药橱子上众多的药名里一眼寻到它。石榴皮的颜色不再靓丽,变成深褐色。性味归经是:酸,涩,温,归大肠胃经。用于久泻,久痢,虫积腹痛等。
如今的水果品种繁多,石榴在人们生活中可有可无。爱吃石榴的人也许与我一样,有个石榴情结。
石榴散文13
一朵花有生命的结尾,可是花的名字却会长久地停留在人们心上。就如那年复一年,开了几十年的红色石榴花。踏进那个院子,是个偶然。遇见她,听她近一个小时断断续续的诉说,对于生来少言的我也算是个例外和奇迹。
那是六月初一个下午,太阳刚刚给了人喘息的机会,我走过一段每日里重复走过的路,在马路边茫然地立着。一份别人递在我手中的宣传页,烦躁地飘落在地。弯下腰去捡,我不想这个城市因我有什么改变。改变?无意识地用了一个可笑的词,一个人能改变什么?
随着那片纸被我拾起来的还有一片红色的花瓣。星星点点的红色,地上还有一些。我抬起头,看到了那几枝越墙而出的红色石榴花。
灰色的砖墙,像是新刷过,沉旧中带着一种不染世俗的清爽,也有一丝让你如欣赏一幅画,却无路走进画中的遗憾。
一条胡同延伸到这条马路,拐过路角我竟然找到了这座庭院的大门。
深红色的门嵌在灰色的墙中,轻轻一推门开了,心颤的那一刻为自己这个不速之客的莽撞害怕,害怕突来的斥责,或者突然跑出一条狗,更是我所怕的。也许这是文物遗址,是受保护的地方,会因为没有买门票而被人轻责。
院子里有南北西三间房,三间房门都开着,她就坐在北边那间房的门口,门口一棵四五米高的石榴树,应该就是我在马路上看到的那棵。树下片片红花落在泥土上依然鲜亮着。
“今年花开晚了,老了。”她说。
“今年,天热得晚,花开晚了。”我说。
没有客气的话,或许不需要,一切就如那美丽的花,存在着,你看一眼再看一眼也是正常的。
她的声音,我无法用词来形容,当一个人老到你猜不出年龄时,也许你就不会去想她的年龄了,她只是一位老人,一位你想尽力听清她所说的每一个字的老人,你会觉得这声音和吐出的字都是可以刻下来保存的。
“原来的院子有好几棵,这里只有一棵。”
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我理清了一个故事的大概:
几十年前,她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是喜欢石榴花的小姑娘。为了有饭吃,家人把她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她是带着恐惧出嫁的,是带着一朵石榴花的安慰出嫁的。可是嫁人也没有给她带来幸福,他当兵去了,她一直在等他,等到了今天。其实他第二年就回来了,是好多人送回来的`,是一张烈士证明。她知道不必等了,可她还在等。
虽然她的话模糊不清,我费力地听着,还是未能止住眼泪。
“你在哭?”
“没有。”
“很久以前,我跟一个喜欢石榴花的小姑娘讲过,她哭声很大。没必要,他根本算不上我的丈夫,第二天就走了。”
我的眼泪没有了。
“可是,我把她当作我的丈夫,女人不可以再嫁人的。”
我没有表达其它的看法,这个时候,这个季节是不需要争论什么的,一切经风雨还在我眼前,没有什么比眼前的更真实。我看着石榴树,她也在看着,我不知她是否还能看清,或许她不是用眼睛在看。
“石榴花,好看吗?”
“好看。”
“能走进这个院子里的,几十年也没几个,除了公家的人。”
“我是不速之客吧,我喜欢石榴花,看到那火红的花会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激动。可是在激动的时候,我又会感觉一种特别的静覆盖着这种激情,我只能欣赏,只能站在树下欣赏,永远做不到没有距离,走不近它。”
我不知自己在对谁说话,回应我的只有那一片随风飘落的石榴花。
轻掩红门,看着干净的红门与青砖墙,我知道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遗忘。像我一样不经意地闯入的人绝不会几十年只有几个,只是有些脚步轻轻,怕打扰里面的她……
石榴散文14
曾经的院落里有两颗石榴树,一东一西,虬枝横出竟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生生搭起一个南北走向的树的拱门,平日里繁茂的枝叶并分不出彼此的归属,只有到了五月,火红的、象牙白的花朵纷纷绽开时,浓浓绿叶之中红白杂沉,方才能略略窥探出些许眉目。而到了秋后,成熟的果实一个红皮红仔一个白皮白瓤,白仔晶莹剔透,红仔玛瑙般俊靓,白的贼甜、红的尖酸,却原来两棵树并不是一个品种。
五月榴花红胜火,说的真是不错。朵朵榴花恰似一个个燃烧的火炬,红的娇艳,红的热烈,而白色的花朵一样开的温润洁秀且相伴于红花左右,这不算稀奇而相映成趣的景象却也得到不少访客的称赏。
花开时节天就渐渐热了起来,大杂院里本就没有多大的地方,石榴树硕大的一片树荫自然就成了邻里们吃饭聊天的好去处了,大家彼此吃着不同的饭菜,谈论着道听途说的见闻,其乐融融的情景至今令人难以忘怀。
石榴树弯弓着身躯,努力向对方倾斜着,而本就凹凸不平的树身便有了方便落脚的`地方,自然就每每成了我等调皮孩子游戏的去处了,好在碗口粗的树身已有了古稀的年龄,经得起顽童们的猴爬,依然繁华茂盛。
石榴树的又一诱惑自然是它酸甜美味的果实,其实,从果实半大时就已经招来我等馋嘴孩子觊觎的目光了,见面之时总也少不了‘现在能吃吗?’的问候。当然,在石榴成熟前也难免在月黑风高之时,揣着蹦蹦狂跳的心,去行时迁之术,过后依旧会在伙伴间吹牛夸耀当时的勇敢之壮举。中秋到来,石榴已真正成熟,全院老少有的摘有的看有的指挥,着实热闹非凡。那年月,邻里亲情自是真切,任谁家来客收了礼都要拿一部分分赠邻居,更何况这大院里公共的石榴树?果实自然是家家有份了。因为有了偷嘴吃的经历,分到的石榴也就没有太大的诱惑了。
石榴树的茁壮自是带给大家不少好处,却也送了我不少的恐惧和麻烦,每逢夜晚回家,不见灯光的院落里黑影瞳瞳树影婆娑,使我这身处动荡岁月,父母又不在身旁的童年生活倍感恐惧与折磨,而每当风雨来袭时,摇曳的枝条便会把紧贴树身的房瓦扫的歪七八扭,修房补漏便成了我这未成年人的额外功课了。
一样的五月又来过,路边花坛里的石榴树又盛开着火一般的花朵,一簇簇一片片,密紥紥着实繁多,眼瞧着一样的花朵却少了当年兴奋的感觉,老院子早已拆迁竖起了高楼,童年的我也早已迈过人生不惑。岁月更迭,人生蹉跎,人和树共同走过了一段风雨长河,魂牵梦萦的那两棵石榴树也不知如今命运如何。想那沧桑且健硕的老树也已移栽别处存活?只不知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纠结在一起共享温馨繁荣的美好岁月?
石榴散文15
老家的那棵石榴树就长在前院五间大北屋前东边。春天来了,这棵石榴树发出了嫩叶芽;夏天到了,这棵石榴树的嫩叶芽长成了石榴树叶,一簇簇,一团团,生机勃勃,翠绿茂盛,同时,这棵石榴树美丽漂亮的石榴树花也就开了。
老家石榴树美丽的石榴树花开后,大部分花儿座住果儿,座住的果儿待长大后便成了硕大甘甜的石榴。在秋天时便可采摘食用了,而有一些花座不住果便成了落花凋落了。由于老家的石榴树就长在北屋南边,在冬天时房屋阻挡了北风,所以发嫩芽叶儿早,又由于老家的石榴树就长在东天井(即东院)边,从东天井流过来的雨水滋润了石榴树,从而挂果结出甜石榴很多很多。
但是雨水大了也不行。记得有一年的夏季雨季开始时雨水特少,不得已从村里的水井里打水浇石榴树。那时还没有机井水塔,打水浇水要用挑水的扁担挑着水桶,来到水井边,用打水的井绳先把水桶送到井内水边,灌满水再把水桶提上井沿边,然后挑水浇石榴树。两天浇一次石榴树,雷打不动。这天挑水桶刚到水井边雨就下了起来,赶紧挑桶回家,庆幸下雨了甭用挑水浇石榴树了。可是高兴了两天就高兴不起来了,这连阴雨一下就是好几天,再不疏通排水,这棵石榴树长期泡在水里根恐怕会泡烂的.。那时啊,不但吃不上甜石榴,恐怕石榴树也不能活了。于是赶紧挖渠疏通排水,挖渠疏通排水保住了石榴树,春天长嫩芽叶、夏天开花座果、秋天收大大的“裂”口笑的甜石榴,一点没耽误,而且觉得就这一年的甜石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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