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母亲的散文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都看过一些经典的散文吧?散文是一种以记叙或抒情为主,取材广泛、笔法灵活、篇幅短小、情文并茂的文学样式。你所见过的散文是什么样的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母亲的散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母亲的散文1
无论我们脚步迈得多急,路程走得多远,也跨不出母亲殷殷守望的视线。
--题记
很久有一个念头:写一篇关于母亲生活花絮的随笔。
5月11日,参加朋友"女儿婚庆预备餐"回家,已是晚上10点。妻子开心告诉我,今天上午收到在外工作的儿子发给她一条"母亲节快乐"手机短信。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段记忆在脑海清晰浮现:
20xx年腊月,母亲多次出现大脑短暂性眩晕,在村卫生室治疗几天,不见好转。那天我请了半天假,带母亲到宜都市一医院神经内科做了个全面检查,科主任陈泽鹏诊断为轻度脑血管缺血所致,住了10多天医院,腊月25,母亲好转出院回家。出院当天,陈主任当面建议母亲今后尽量戒掉抽旱烟(俗称叶子烟)的.习惯。
母亲1944年解放前出生,12岁即开始抽旱烟,慢慢上瘾,烟瘾确实很大:每天早上起床,总要先抽上一支叶子烟,晚上睡觉,也要抽上一支才会就寝。我当时就想,要母亲戒烟,这怎么可能呢?
春节过后,我发觉母亲竟然没有抽烟了。母亲难以割舍地对我说:"哈格咋,没有想到,抽了55年的叶子烟,老了,因为害病,还要来戒烟!"说归说,母亲还真坚持足足戒了一年。我老婆平时很反感母亲抽叶子烟,经常戏称我母亲是"烟瘪"(对烟瘾很大的人的一种贬称),看到母亲戒了烟,妻子由衷感叹,还是医生有本事,能让我们家的婆婆戒烟!
一晃到了20xx年春节。经过一年的定时吃药,母亲眩晕症状逐渐消失。这一年的6月,23岁的儿子大学毕业,在洋河苏酒集团参加了工作,也算是开始拿工资了。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过年时,母亲感到非常惬意,又开始抽起烟来,不过量很小,一天只一支。
母亲常对我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在有生之年亲手带一带曾孙子。我笑着反问她,以你现在的身体,看到曾孙子应该没有问题,但如果你不彻底戒掉叶子烟,恐怕没有带曾孙子的机会撒?她马上很干脆地回答:"将来要是你们允许我去带曾孙子的话,我一定把烟“戒断根”!"
曾经,因为过去的脑眩晕,母亲一度戒烟,减烟。
相信,因为未来的曾孙子,母亲一定能彻底戒烟。
祝福母亲:尽快迎来安享天伦之乐、彻底戒烟的那一天!
母亲的散文2
倏忽之间,兵已当了十四个春秋,每遇了过年,就念着回家。急慌慌写一封家信,告诉母亲说,我要回家过年。母亲这时候,便拿着那信,去找人念了,回来路上,逢人就说,连科要回来过年了,仿佛超常的喜事。接着,过年的计划全都变了,肉要多割些,馍要多蒸些,扁食的馅儿要多剁些。
做这些事情时,母亲的陈病就犯了,眼又涩又疼,骨关节被刀碎了一样。可她脸上总是笑意充盈着,挖空儿到镇上的车站,一辆一辆望那从洛阳开来的长途客车。车很多,一辆又一辆地开来;人也很多,一涌一涌地挤下。她终于没有找到她的儿子,低着头回家,夕阳如烧红的铁板样烤压着她的后背。熟人问说哪儿去了,她说年过到头上了,却忘了买一包味精。那人又说味精不是肉,少了也就少了。母亲说,我孩娃回来过年,怎能没了味精呢。
回到家,母亲草草准备了一顿夜饭,让人吃着,身上又酸又疼,舀了饭,又将碗推下,上床早早睡了。她却一夜没有合眼,在床上翻着等那天亮。天又迟迟不亮,她就索性起来,到灶房把菜刀小心地剁出一串烦乱的响音。剁着剁着,案板上就铺了光色,母亲就又往镇上车站去了,以为我是昨晚住了洛阳,今早儿会坐头班车回家……
这样接了三朝五日,真正开始忙年了。母亲要洗菜、煮肉、发面、扫房屋,请人写对联,到山坡采折柏枝,着实挖不出空儿来,就委派她身边邻舍的孩娃,到车站等候。
待孩娃们再也感觉不到新鲜,母亲也就委派不动他们了。那车站上就冷清许多,忽然间仿佛荒野了。可就这时候,我带着孩子,领着妻子,从那一趟客车上下了来,踩着那换成了水泥的街路,激动着穿过街去,回到了家里。推开门时,母亲正围着围裙在灶房忙着,或在院落剥玉黍穗儿喂鸡,再或趴在缝纫机上替人赶做过年的新衣。而无论忙着什么事情,那块自染的土蓝围裙总是要在腰上系着。这时候看见我、妻和孩子,她便略微一怔,过来抱了她的孙子,脸上映出难得有一次的红润,说你们外面忙,火车上人又多,回不来就不要回了,谁让你们赶着回来过年呢?明年再也不要回了!
妻不是农村的人,她一生受到的`是和农村文化截然不同的教育,甚至和她同样的城里人相比,那教育也很独特,所以与乡村的文化和习俗,她是坚决地格格不入。每次回家,打算着初六返回,初二她便焚心地急。今年过年,我独自同孩子回了,提早写信,明确日期:腊月三十回家,午时到洛阳,下午晌半到镇上。一切都准时得少见。长途客车颠到镇上时,我问孩子:“见了奶奶你怎么办?”
“让奶奶抱着。”
“说啥?”
“说奶奶好,我想你。”
“还说啥?”
“说妈妈上班回不来,妈妈让我问奶奶好。”
“还怎样?”
“过年不要奶奶的压岁钱。”
这就到了镇上。镇上依旧如往年,路两边摆有烟酒摊、水果摊、花炮摊。商店的门依然地开着,仿佛十四年未曾关过。时候已贴近了大年,采买的人都已买过,卖主们也只等那忘买了什么的粗心人突然光顾。街上是一种年前的冷清,想必大人们忙着,孩娃也在家忙着。我拉着孩子下了汽车,四顾着找寻,除了夕阳的光照,便是摊贩收货回家的从容,还有麻雀在路口树上孤独的啁啾。
没有找到我的母亲。
孩子说:“你不是说奶奶在车站接我吗?”
我说:“奶奶接厌了,不来啦。”
我牵着孩子的小手,背着行李从街上穿过。行李沉极,全是过年的客品:酒、烟、水果糖、糕点、麦乳精、罐头和孩子穿小了或款式过时了却照样新着能穿的小衣。我期望能碰到一位熟人,替我背上一程,可一直到家,未曾见了哪个熟人。推开家门的时候,母亲正围着那块围裙,在房檐下搅着面糊。孩子如期地高唤了一声奶奶,母亲的手僵了一下,抬起头来,欲笑时却又正色,问就你和孩子回来了?我说孩子他妈厂里不放假。母亲脸上就要润出的喜红不见了,她慢慢走下台阶,我以为她要抱孩子,可她只过来摸摸孩子的头,说长高了,奶奶老了,抱不动了。
到这时,我果真发现母亲老了,白发参半了。孩子也真的长高了,已经到了他奶奶的齐腰。我很受惊吓,仿佛母亲的衰老和孩子的长成都是突然间的事。跟着母亲,默默地走进上房,七步八步的路,也使我突然明白,我已经走完了三十三年的人生。
我说:“你怎的也不去车站接我们?”
母亲说:“知道你们哪天哪一阵到家,我就可以在家给你们按时烧饭了,不用接了。”
说话时,母亲用身子挨着她的孙子,把面糊在他的头上搅得很快。她问:“在家住几天?”
我说:“过完正月十五。”
她说:“半个月?”
我说:“十六天。”
“当兵十多年,你还从没在家住够过这么长时间哩。”母亲这样说着,就往灶房去了,小小一阵后,端来了两碗鸡蛋面汤,让我和孩子吃着,自己去擀叶儿包了扁食。接下来,就是帮母亲贴对联,插柏枝,放鞭炮
鞭炮的鸣炸,宣告大年正式开始了。
夜里,我抱着睡热的孩子陪母亲熬年,母亲说了许多村中的事情,说谁谁家的女儿出嫁了,家里给陪嫁了一个电视机;说谁谁家的孩娃考上大学了,家里供养不起,就不上了。最后就说我的那个姑死时病得多么重,村里哪个人刚四十就得了癌症,话到这儿时,母亲看了一眼桌上摆的父亲的遗像。我便说娘,你独自在家寂寞,不妨同别人一道,上山找找神,庙里烧烧香,不说花钱,来回跑跑身体会好些。
母亲说:“我都试过,那些全是假的,信不进去。”
再就不说了,夜也深了进去,森森地黑着,便都静静地睡下。来日,我绝早起床,放了初一鞭,先将下好的饺子端给神位,又将另一碗端到娘的床前。娘吃后又睡,直睡到太阳走上窗面,才起来说天真好啊,过了个好年。初一这天,母亲依旧很忙,出出进进,不断把我带回的东西送给邻舍,回来时又不断用衣襟包一兜邻舍的东西,如花生、核桃、柿饼。趁母亲不在时,我看了母亲的过年准备,比任何一年都显丰盛,馍满装了两箱,油货堆了五盆,走亲戚的礼肉,一条条挂在半空,共七条。我有四个姑,三个舅,我算了,马不歇蹄走完这些亲戚,需我五天至六天。可在我夜间领着孩子去村里看了几个老人后,回来时母亲已把我的提包掏空又装满了。
她说:“你明天领着孩子走吧。”
我说:“走?我请了半月假啊。”
母亲说:“你走吧,过完初一就过完了年,你媳妇在外,你领着孩娃回来,这是不通道理的。你孩娃和孩娃妈,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过年咋样也不能分开的!”
我说:“过完十五再走。”
母亲说:“你要不是孝子,你就过完十五走。”
一夜无话。来日母亲果真起床烧了早饭,叫醒我和孩子吃了,就提着行李将我们送往镇上了。这个年,是我三十三次过年,在家过得最短的一次,前计后算,也才满了一天,且走时,母亲交代,说明年别再回了,外面过年比家里热闹。
母亲的散文3
午后的阳光有些斑驳,墙的色泽有些旧了,母亲坐在一把残破的椅子上,拆着电线丝。那些是哥哥从工地捡回,母亲说,那些拆下来的铜丝可以卖钱,粗的可以卖到二十多元。我没有帮她拆,只是陪她坐着,耐心地听着她的唠叨。母亲的头发早已斑白,有时,我想从她的发丝里找寻几缕黑发,都有些困难。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哥哥遗传了母亲的少年白发,后来问起,才知,哥哥是遗传了父亲,而母亲的白发是年轻时的一夜白头。
母亲的命有些苦,在她成长的年代,家里很穷,除了我的爷爷,家里没有其他男丁。母亲是家里的老大,有两个妹妹。为了承担起家的责任,母亲初中未毕业,就回了家。小时候,我常常听两个姨妈说起,母亲是如何从像米汤一样的粥里,捞起稀少的米饭,给两个妹妹,而她只喝盛下的米汤。
我出生不到两岁,亲生父亲病逝,母亲再嫁。如今都还有乡亲问母亲,当初为何嫁了我现在的父亲。因为我现在父亲的坏脾气是我们村里人人都知的。这天,我也和母亲聊起了这些。她说,那时家里穷,她又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谁愿意再娶她呢?我现在父亲的坏脾气,的确很难让人容忍,小时候,我为此还离家出走过两次,可是,我的母亲却一步也未离地忍了二十几年。
大约我四岁,我的奶奶去逝。我爷爷是个不管事的人,一家重担全落在了母亲身上,母亲说,奶奶临终的最后一刻,也不忘嘱咐她,“家里只有一百元,灶台上的那口锅破了,你要记着买新的';坛子里的米没有了,你要记得买两斤;地里要播种了,你也要记得去买种子……”母亲至今也不能忘记,奶奶是如何用最后一口气帮她安排完了家里最后的一百元,也是在那一夜之后,母亲白了头。
自我记事起,就知道母亲每天都很忙碌。幼年时,我最盼望雨天,因为只有下雨时,母亲才不会出门劳作,而我才能见到她的身影。当我和哥哥慢慢长大,相继成家,家里的生活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茅草屋变成了小青瓦,到现在的楼房。家里的顶梁柱,早已换成了哥哥,可是,我依然看到母亲每天都很忙碌的身影。每次回家,我多希望母亲安静地陪我坐坐聊聊,可她总说,“黄瓜地里的草要除了,丝瓜秧也要施肥了,我还有些种子没播呢。”很多时候,话还未说完,她的身影就已经在菜田里消失了。
直到我生了孩子,请母亲到城里来帮我带,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怕,找不到事情给母亲做。当孩子睡着了,母亲打扫完家里的卫生,落寞地坐在沙发上时,那一刻,我才发觉,自己的心竟微微有些疼痛。是不是我不该接母亲来城里?是不是我该送母亲回到农村?在农村,她有父亲、哥哥和嫂嫂,有她熟悉的很多乡邻,还有她的菜和她的田地。
有一次,和同学聚会,原本打算生第二胎的她,突然跟我说,“我和我老公还是决定晚两年再生,因为我妈不想帮我再带孩子了,她累了。”做了母亲的我,早已尝到带孩子苦的滋味,可是,我的母亲,一手一脚帮我哥哥带大孩子后,还义无反顾的接受帮我带孩子,而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却从未从她口中听到过一个“累”字。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母亲吃饭是家里最慢的一个,每次大家都下桌了,母亲还要吃上一段时间,才放下筷子。一直我都以为,是母亲动作太慢。直到这天,和母亲闲聊的恍然间,我才突然醒悟,一直以来,不是母亲动作太慢,而是她想把最好吃的留给我们,她只吃剩下的。我还清晰记得,以前每次从城里回家,她都会给我做上一桌好吃的;我还记得,每一次家里剩下的饭菜,她都舍不得倒掉,不管我和哥哥如何说她;我还记得她小时候,把粥留给姨妈她们吃,自己却只喝米汤……
世间母爱最伟大的地方,不在于她为儿女们付出了多少,而是她用自己的一生,教会了儿女,什么是无私的爱。
曾经,我一直以为,只有朋友与朋友,恋人与恋人之间的相遇,才讲缘份。直到有天,我妹妹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却因病让还未出世的孩子夭折了。当看到她和她母亲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场面时,我才突然醒悟,能成为母女,也是靠缘份牵引啊!
“妈妈,我是何其幸运,今生能成为您的女儿!”……
太阳渐渐西斜了,一些光晕洒落下来,将母亲的白发染了一层金黄。我看着她慢慢起身,捡拾起,被我孩子丢了满地的钉子。我的眼眶湿润了,心一下一下颤抖地跳动着。
母亲的散文4
外面淅淅沥沥地飘着小雨,我在电脑前静静坐着,享受这静夜带给我的安宁,隐约间,窗外飘来了一首熟悉的旋律。“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多想靠近你告诉你,我心里一直都懂你……”不知是谁在播放满文军的那首曾感动你我的歌曲《懂你》。我站起身,打开门走向阳台聆听这温馨的歌曲。
依偎着阳台听雨、听歌、听我内心的声音。走过千山万水,看遍红尘纷扰,历经风风雨雨,尝尽酸甜苦辣,唯有母亲的关怀不曾动摇。责骂中,包含着爱;唠叨里,总透着关心;沉默时,总藏着挂念;举手间,总盼儿平安;这就是妈妈的爱。
闭上眼睛,用心冥想,我的妈妈和所有的母亲一样,平平凡凡、普普通通,平凡的穿着,平凡的长相平凡的……但正是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母亲带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一个健康快乐的体魄,给了我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我想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庭中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那一年,我们还不知道“我不苦我不累”是妈妈的谎言;那一年,我们还不知道多少个熟睡的夜晚都有妈妈帮我们盖上落下的被子;那一年,我还不知道多少个离家的夜晚都有妈妈的牵挂;这一年,我才懂得:一个电话,再远的距离也是近的;一声问候,再冷的天气也是暖的,一句妈妈辛苦了,再多的劳累也是快乐的。这一年,我们不再懵懂,不会在妈妈的怀抱中描绘着我们自己的快乐天国;这一年,我们不再固执,不再有小脾气和父母争吵;这一年,我们不再用幼稚把我们的青春挥霍!这一年,我们懂得了许多许多……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妈妈的鬓旁有几丝白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妈妈的脸上又多了一道皱纹;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妈妈老是咳个不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妈妈喜欢吃稀饭;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妈妈过马路反应慢了;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妈妈不再爱出门;如果有这么一天,也许说明妈妈真的老了。你留意过自己的父母吗?你什么时候真正感觉父母老了?
时光荏苒,我们在妈妈温馨的抚爱中长大成人,妈妈总是把一缕缕温暖及时输送给我们,让 我们在纷杂的尘世中永存那份做人的品性,不失那份人之初的纯真。也许,在我们这一生中,有许多人、许多事,经历了转身便会忘记,但在我们的心灵深处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的妈妈,永远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消减我们对母亲那深深的爱。因为亲情在这世间,总是让生活充溢着一份份平平常常但却恒久的温暖,亲情是贯穿生命始终的`。
有人说,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爱.我说不对!母亲的爱是永恒的,她是一颗不落的星。 虽然我们过着最平淡的生活,母爱却渗透在生活的一点一滴里。不断浇灌的情,是养育情;不断倾注的爱,是慈母爱;不断守侯的心,是母亲心;不断叮嘱的话,是母爱话。
母亲节到了,愿亲爱的妈妈健康快乐永幸福!
母亲的散文5
母亲节到了,到的很突然,到的让你毫无准备,到的让你措手不及。
你还在忙什么呢?你工作停下来的时候,你是否在母亲身旁?你知道母亲老了吗?你知道她体弱多病吗?没有?是吗?你可能捶胸顿足,也可能沉默不语,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一定是愧疚的。
去年的去年,你曾暗暗许下诺言,一定要好好照顾一回母亲,一定要好好孝敬母亲,或一定要给母亲一个惊喜,但你是否早已忘记?
你或许做到了,却发现并不如意。更多的人发现自己是个说谎者,食言的人。为什么小小心愿无法实现?为什么小小诺言付之东流。没关系,母亲节给你了机会,然而,你却木讷了,你一筹莫展,这又是为什么?
我们啊我们,总有一百个理由,一千个理由,搪塞过去,敷衍过去。什么时候,在母亲面前,我们变成了表演家,我们变成了伪善者?
母亲并非愚昧,再愚昧的母亲也是聪明的,因为母子连心。你想什么,她就知道什么,她想什么,你未必知道。但是她想的绝对比你简单,她想的绝对比你长远,这就是母亲,伟大的母亲。
但母亲是极其平凡的,平凡的让你无动于衷,平凡的让你司空见惯,平凡的让你自以为是。
你慢慢淡忘了母亲的含辛茹苦,你慢慢淡忘了母亲怀里的哺乳,你甚至慢慢淡忘了母亲对你的祝福。这又是为什么呢?没人可以解答,只有你心里最为清楚。
你也懂得,在母亲面前,不管你几岁,我们都是小孩,这是我们的.幸福,这种幸福是任何其他幸福不可替代的。但你就是想得到,却做不到,好像这天底下,没有比这孝敬更难。你完全曲解了母亲,其实,母亲是天底下最容易款待的人。
她只需要你轻轻的问候,轻轻的安慰,轻轻的归家,轻轻的拥抱。然而,这一切都被我们忽略了,好像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降生自然而然,母爱自然而然,祝福也是自然而然。
而我的朋友XY,拼命对她小小的儿子叫喊:“一命赔一命!”,原来,她原本可以打掉胎里的这个儿子,她完全有理由,因为她的男友离他而去。我只能感叹,又一伟大母亲诞生。我也感叹,我们都是可以被打掉的人,然而,我们却生下来了,这就叫伟大。
有的人有母亲,有的人却从此没有了母亲。对此,说实在的,我有点嫉妒,你们还有妈妈,而我却没有了妈妈,如被人遗弃的孤儿。我是愚蠢的,我没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我将永远不可能过上好日子,这是后来才懂的,但为时已晚。
母亲节来了,来的有点突然,你毫无准备,母亲却没有任何责怪。只需你一个问候,一个短暂的团聚,或是陪她逛一次街,就如儿时,母亲带你去游玩,只需一次,一次就够了。其实,母亲根本不需这些,她最想的就是见到你看到你,见到你的平安归来,摸摸你的手,摸摸你的头,其他,什么都不需要。
母亲节是淡淡的日子,也是酸酸的日子。母亲节到了,为何我们集体失语?为何我们的心总是酸酸的、沉沉的,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因为我们的借口太多,因为我们的进化太快。我们为什么不配过这属于你,但又不太属于你的节日,无需扪心自问,只需拿出行动。
母亲的散文6
母亲是个要强的女人,也是一个严厉的母亲,因为时常皱眉的缘故,额头上早早的爬上了抬头纹,加上两鬓间夹杂的白发,让她的面向看起来特别的凶。
小的时候,其实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在班级始终能排在前十名,但是母亲却从未因此而对我的管教有所放松。因为学习成绩挨打的次数不算多,更多的则是因为调皮或者说谎。那个时候我最害怕的是母亲手中的扫帚丝,就是那种用竹扫帚前段的细细的竹节绑成的。因为害怕,所以每次在外面闯了祸回来,都会撒谎隐瞒,但是每次最后都会少不了一顿扫帚丝伺候,结果就是身上总会出现一条一条蜈蚣爬过的一个红哽。用母亲的话说,这是伤皮不伤骨。
等到大了以后,回想起来,其实每次挨扫帚丝,都是因为自己撒了谎的缘故。其余的时候,即使闯了祸,母亲也只是象征性的打上几巴掌。对于母亲大人来说,人可以犯错,却不能撒谎。因为撒谎是品质的问题。
小时候家里很穷,母亲虽然对我很严厉,但是物质上却始终尽可能给我最好的。记得九二年那会儿,我因为学习成绩好,被学校选拔参加计算机竞赛。为了让我能够拥有更好的名称,母亲咬着牙,花了近一千块钱给我买了一台“大岛学习机”。
那是我这辈子拥有的第一台电脑,虽然没有中文输入,没有WINDOWS操作系统,更没用任何的娱乐功能,但那真的是我的第一台电脑。要知道那个时候一千块钱是我母亲四五个月的工资了。
幸不辱命,后来我在全省的计算机竞赛中获了奖,但是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家里餐桌上的鱼肉变得只够我一人吃的份量了。
后来母亲开始下岗了,相对于其他下岗工人整天在家唉声叹气,到处找工作。母亲却早早的'走上了做小生意的路子。从路边摆油炸春卷、腰子饼开始,到后来做早点给人卖面条、水饺,再到卖麻辣烫,开大排档,母亲每天晚上要忙碌到八九点钟才能回家,而早上四点钟却又要起床。
母亲一直说,自己有手有脚,有什么苦有什么坎没办法迈过去呢?也许自己在后来的人生经历中,我面对所有的挫折都可以直面去面对,正是因为那个时候母亲在自己心里种下的种子。
家里的日子确实越来越好,但是母亲的头上的白发却越来越多,背脊也越来越佝偻。直到我高二的那一年,母亲出了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在医院的ICU病房整整待了一个多礼拜。看着昏迷中的母亲,那是我第一次从内心中正视死亡,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感觉到母亲对于我的重要。
庆幸的是,上天保佑,母亲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经过医院的救治,也没有留下太大的后遗症,只是母亲的背脊更加佝偻,头上的白发也更加明显。
母亲的散文7
印象最深的是母亲站在村口土坡上,目送我离乡的身影。风也好、雨也好,早也好、晚也好,母亲的身影,总是如同一棵青松站在那里,三十年来,每次如是,雷打不动。我知道,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她会依然望着我远去的方向,很久,很久。母亲那饱含牵挂的目光,时刻都在背后,伴着我走过人生的每一段经历、每一次成长、每一个瞬间。
母亲这辈子,吃了很多苦,许多人都说,她不是享福的命。一个乡下女人,到县城里贩过鸡蛋,到金矿上背过矿石,到机砖厂干过苦力,到大街上捡过破烂……就是这样,把我供到高中毕业;就是这样,陪身患重病的父亲走完最后一程。母亲一边四处奔波挣钱,一边忙着地里的农活,一边到处求医帮父亲治病,一边关心着我的学习情况。我无法想象,那是怎样苦难的日子,她是怎样坚强地挺过来的。在家人面前,她始终面带微笑,从不言苦。
父亲离开我们20多年了,母亲也和中国其他传统妇女一样,经历着农村的风言风语、是是非非。可她从没辩解过一句,只是为这个家忙碌着,忙碌着。唉,这么多年了,因为有母亲,家依然是家,但母亲脸上的皱纹深了,头上的'白发多了,牙也掉得差不多了。
母亲今年72岁了,没给自己过过一个生日,我们姐弟几个说好从60岁开始给母亲做寿,可母亲拒绝了。她说还是不过吧,过开了头,年年都要过,你们工作那么忙,每年还得操心这回事。
这些年,母亲的身体还是不错的,有病痛,所幸无大碍,70多岁的人了,还是整天闲不下来,下地干活,上山拾柴。做儿女的,也实在是没办法,给她送回去鸡蛋、牛奶、蛋糕,她从来不吃,每次下地回来都会捎一把野菜,饭吃得极其清淡。每次给她钱,她总是推辞,好不容易愿意留下一些,她也大方地把钱给了那些比她更“可怜”的人。算了,由她去吧,只要她开心,只要她身体好,这就是福,是我们家最大的福!
娘,您辛苦了一辈子,也该歇歇了,让儿女们尽尽孝心吧!
母亲的散文8
母亲去世有些年头了。母亲手上遗留下来的物件已经不多了。年前家里扫尘。媳妇把柜子里底下一个长年不用的老藤筐要当垃圾扔掉去,被我看见了。
睹物思人,我当即说:
“那是母亲用过留下的针线筐,不要扔,留着。”
媳妇一头雾水!
这是一个圆柱形的树藤编制的筐子。它高二十厘米多一点,直径五十多厘米,如筷子一般粗细的木藤来回交织编制成的,十分牢固实用。几十年时间过去了,针线筐的颜色一片灰暗,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淡黄色。
回忆那时人们的衣装,不光颜色单调,而且几乎都打着补丁,不管是棉衣,还是单衣,不管是外衣,还是内衣。奉行的是: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精神,很少看到有人长时间穿着新衣。除非过年过节,或是结婚做“新人”的那么几天。
见物思亲。想起母亲一手带大我们兄弟姐妹四人,另有个弟弟叫“三崽佬”在六岁时得了“急性脑膜炎”不幸去世。在上有老,有爷爷奶奶,下有我们四个。操劳家务一生的母亲,该有多辛苦,可想而知。人生四件事:衣食住行,那一样不让母亲操碎心。靠父亲一个人当营业员的工资收入、母亲和我与弟妹还要做家属工,例如削竹筷子,纺火麻绳等,赚钱补贴家用。母亲还要买菜做饭操劳家务活。缝补浆洗衣服也落在母亲肩上。现在想来,母亲重担真是不可思议。但母亲确实就承担了几十年,直至我们四兄弟姐妹外出独立工作生活,母亲才松了气。
母亲的针线筐体积大,放的东西也很多。除了有针线,剪刀,尺子,浆糊碗和各种新旧布条外,还有我的玩具也放在里面。例如:弹珠(玻璃球),包包子(香烟盒纸折的'三角包)等。母亲白天要做饭炒菜等,缝补衣服做布鞋,只好利用晚上。我和弟妹往往和母亲围坐在大方桌边,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我们做作业,母亲缝补衣服。经常是我们作业做完了,母亲还在做针线活,直至深夜。
小时候,我们小孩子天天都“打赤脚”。尤其是男孩子,除了冬天的几个月,我每天早上一下床就“打赤脚”去上课。要进高中读书了,母亲日赶夜赶早早为我做了两双布鞋。还买了一双解放鞋,说是雨天穿。这时是十五岁的我才开始有鞋穿了。看到今天我的孙子各种胶鞋球鞋换了一双又一双,花花绿绿的塞满了鞋柜,真是感慨不已。
母亲年年都会在过年时给我们几兄弟姐妹做一、二套新衣,尤其是我这个老大。那时是兴把裁缝师傅请到家里来做。母亲也要把裁缝师傅请到家里来做几天,按天付工资,每天包两餐饭。母亲说是“划得来”。裁缝师傅自带缝纫机、针线等工具,女徙弟一头挑着缝纫机,一头挑着放着工具的小箩筐随师傅东一家西一家地上门做衣裳。东家则准备好各种用布、棉花等等。母亲为节省用布,往往提前几个月就着手准备,除了买新布新棉花以外,更多的是拆洗旧衣服,把还能够用的衣料从旧衣服上拆下,作为做新衣的贴边,衬托,口袋布等。穿新衣服是我每年最美的记忆。
母亲缝补衣服总是会尽量做得细致一点,针线活好一点。不但注意补丁布与被缝补的衣服颜色的保持一致,针脚也缝的十分细密,穿这样有补丁的衣服也十分漂亮贴身。母亲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为我们四兄妹补衣服,花白的头发,粗糙的大手拉着细细的线,一针又一针的情景,至今在脑海里仍然十分清晰。今天看到母亲留下的针线筐,我仍然十分怀念慈母点点滴滴的恩情,心中感到阵阵酸痛。
孟郊的《游子吟》又在我眼前浮现: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母亲的散文9
挂掉母亲的电话,心里思绪万千。眼前浮现出的是母亲略微疲倦的脸。每每听到母亲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就有种想家的情愫。
不知道家里近来可好。母亲在电话里向来都有一个特点,她不会过多提及家中情况,若有好事,才会跟我喋喋不休,其余时间闻起来,只是用一句简单的“家里都好,你自己多照顾自己”来回答我。我知道她是怕我操心,于是我也习惯了这样。出门在外,才会感觉到家的温馨,特别是当自己难受的时候,好多次,我都想拿起电话,拨通家里的号码,然后轻轻的问一声母亲:妈,您睡了没。
记得小时候自己不听话,母亲不打也不骂,只是问我错在哪里,为什么要那么做,下次还犯不犯了。然后让我在院子里站一会儿,等她什么时候叫我了,我才敢回去。如果恰好是快午饭的时候,我就比较幸运。一闻到饭的味道,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去了。儿时的记忆总是那么纯真,美好的如同天空的白云,干净利落。那时候母亲也还年轻,时常带着我去看电影,记忆犹新的是电影院门口卖冰糕的老伯。每次见我走过去他总会吆喝两声,然后我拉一下母亲的衣角。母亲便为我买上一根。那时候感觉吃进嘴里单是一个字甜。现在想想,更多的,是母亲对我爱的味道。
如此般的景象也只有在记忆里缅怀,过去的,就如同流走的,不会倒回。更多的感觉生活像是电影,一幕接着一幕,播放的情节里,始终有我们自己。而母亲,从始至终是那带胶卷。没有她,就不会有我了。后来,一直也没有离开过家,也可以说一直都是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读书到了高中。这之中的自己从懵懂无知到叛逆到略微明白一些事情,母亲见证了我成长的过程。以前生过母亲的气,以前发过母亲的火,以前话语中伤过母亲,只是那时并不会顾及母亲的感受。母亲每次都是转身离开,也不与我过多的争论,有时候自己看着她的身影,也在心里感觉到难受。在她背后潜藏的一颗被伤害的`心,我无法看的清楚。只是自私的认为那份爱属于自己,只是自私的相信自己很有道理。只是自私的在想母亲可以包容自己。
高三的后半学期,学习气氛十分浓重。我却因为在校表现不佳,被校方劝退回家。当我扛着行囊踏出校门的那一刻,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流了两行眼泪,阳光刺眼,将我割伤,我仿佛透过那迷离的光晕看到了家中辛苦的母亲,那时那刻,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有点难过。辜负了自己的父母,更是对不住一直引我为豪的母亲。我不知道自己回去该如何面对那张熟悉的面孔,是满是的失望,还是满是的悲凉。我在马路的的一边安静的坐下,看着车来车往,越是想到母亲,越感到惶恐不安。我好想一直就这么坐的,闭着眼睛。最后回到家中,父母都在,望着他们的眼神,我呆呆的立在门口。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爸,妈,我回来了。父亲冲上来扇了我一巴掌,用手指着我说: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你给我滚。炙热的手印仿佛拍打在我的心上,我不想多解释什么。依旧站在那里。母亲冲过来拉开父亲,数落了他几句,让他不应该动手打我。父亲生气的甩门而出,说:你这个女人没救了。我看见母亲的眼睛红润了,是那种无助而又疲惫的红润,是那种伤心而又不想表达太多的红润。她用手缓缓地拍了我两下,轻轻的对我说:孩子,没事的。我们想想办法。朦胧间我努力认真的打量我的母亲,她的鬓角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有些花白,在我记忆里的那位年轻的母亲,曾经骑着单车载着我在阳光下穿行的母亲,老了。她真的老了。可是她的那颗为我的心却从不曾改变过。
我愧对她的,太多了。很多的人都对母亲说,你的溺爱,害了你的孩子。当我听到这样的话我都有种莫名的怒火,是我没有把握好自己,跟我的母亲没有关系。那段时间祸不单行。我学业上出现迷途不说,父亲也偏偏出了一些事故。于是,家里家外,全凭母亲一人支撑。好多次我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屋子外头很远的地方。好多次我想叫她一声妈妈,满怀深情。母亲从来不为自己考虑。她的背在压迫下有些佝偻。而我看在眼里,痛的是在心上。父亲和我独处的时候跟我说过:这辈子你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是你必须要好好待你的母亲。是啊,这辈子,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在我需要依靠的时候揽我入怀。可以在我没人理解的时候体谅我。离开了家,在外头读书,想起家里想起母亲,总能勾起我最深沉的回忆。可以让我久久的沉浸在这份不会消融的爱里,感受着温暖,感受着温情。于是想的时候就会拨通一个电话:妈,家里最近好吗?我很好,放心。窗子外头的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摆,却始终不会离开大树,我坚定的笑了笑,关上了窗户。
母亲的散文10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每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总会忍不住的想起母亲的容颜,想起那日夜操劳却不忘时刻惦记着我们的身影,她是我们的摇篮,孕育了成长的天空。
小时候的记忆,似乎每一段都离不开妈妈的身影,自我们来到这个世上开始,睁开的第一眼便是她慈爱的笑容。或许,这样的记忆,我们谁都无法读取,因为它只属于生养了我们的母亲,是见证了我们诞生的线索。
年少的时光,总是显得那样匆忙,它在不断地前行中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难忘。
成长的经历中,望着母亲那一日日老去的容颜,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成长的痕迹,倒影在母亲的面庞上是那么的清晰可闻。这是被岁月埋藏的线索,停留在略带泛黄的照片上,定格了我们笑容的瞬间。可有谁知道,这些笑容的背后,留下了多少含辛茹苦,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期盼,我想,只有天上的星星的知道,那一份无私的爱是有多么的深情。
我们从小到大,从呀呀细语,到蹒跚学步;从依稀年少,到壮志凌云,这中间她们流淌了多少辛酸的汗水,我们看不见,只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们的关爱,甚至还时不时的用语言伤害一下她们。
这样的付出真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关于这个问题我反复思考了很久很久,可不管怎样我都无法找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只因一声妈妈,一句问候,她们便为此付出了所有的疼爱。写到这里不知道是怎么了,情绪波动的特别厉害,颤抖的双手,似乎再也握不紧手中的笔,微微发烫的眼眶,竟在不知觉间早已噙满了泪水。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充满信心的驾驭着这些文字,可为何在不经意间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也许是母亲这个词汇太过于神圣,我们用这些普通的文字又怎能去诠释她定义呢?其实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我是真的真的想她了。
年华几度,二十余载就这样匆匆的过了下来,我们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受了委屈就到妈妈的怀里哭鼻子。虽然,在她们的眼里我们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可生活的艰辛, 却容不得我们半点的松懈,累了,倦了,母亲的怀抱是永远的港湾,呵护着我们疲惫的心灵。
我知道,此时的她们早已不再年轻,拉扯着我们长大的臂膀,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有力。可即使这样,我们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躲藏在她们的羽翼下接受呵护,似乎这样的习惯早已深入到了我们的骨髓,这是一种盲目的信任,没有任何的理性可言,因为她是我们的母亲,孕育了我们生命的'摇篮。
一路走来,想起和母亲相处过的点滴,仿佛是一场亲身演绎的电影,有欢笑,也有争吵。可不论世事的性质如何定义,正如田田所说的那样,我们都应该心存感激的生活,因为生命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是最可宝贵的礼物。
妈妈啊!你可知道,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给予我生命,让我可以体验这个大千世界的精彩。虽然,这个世界有着诸多的不如意,诸多的无可奈何,但不管怎样,幸福却依旧占据了主题。所以我感激,今生来过,即使留下了遗憾,我想,那也是每一份微笑过后的情深。
如今的我们,早已告别了年少的时光,懵懵懂懂的就这样长大,硬了的翅膀,迫不及待的翱翔在遥远的天空。而守候在家中的母亲,却依旧停留在我们年少时的那个点上,有的甚至几年都见不到一面。突然很想知道,不知家中的您是否想念在外的孩子,也许这个答案是毋庸置疑的,根本就不需要去作任何的思考。
儿女在外母担忧。那种时时刻刻的牵挂,我无法体会,或许那样的感情只有在为人父母以后才能有更深刻的理解吧!而现在的我,也只能通过一些自己的想象来揣测这份感情的深度。
可这毕竟不是我的亲身体验,即使想象的有多生动,多完整,也不及真实的万一。母爱如山,那沉重的分量又岂是一段虚幻的想象可以替代的,少了经历,就算给你最终的结果,那也只能是一段不着边际的幻想。
所以,趁着我们父母双亲都还健在的时候,对他们好一点,因为这辈子并不是很长,再大的恩情也只有短短的一生时间,过了今世,下辈子不一定还能再相遇。
可怜天下父母心,可真正能懂得的人却并不多,在这里我衷心的希望全天下的子女能够多关心一下自己的父母,其实他们要的并不多,只是你们忙碌时一个短短的电话,报一份平安。
这就是我们伟大的父母,永远都在我们的背后默默付出,默默守候,不求任何的回报,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埋怨这个世界,因为它早已给予了我们最宝贵的礼物。
(新年将近,希望全天下的朋友,有事没事常回家看看,因为不管什么时候,家里始终都有等候你的身影。)
母亲的散文11
“咦,这水仙花真是奇怪,都买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开呀?”妈妈靠在椅子上轻轻的问。“不开就不开吗,这是它自己的事,真啰嗦!”我不耐烦的回答。见我如此,妈妈不语了。自从上了初中,不知多少次,我都是这样有意无意地刺伤了妈妈,在她心底究竟有多少的无奈与包容呢?
水仙花散出清逸的芳香,朦胧的空气中我看到点点柔光。
深夜,我还在写字台前奋笔疾书,一件宽大的棉袄轻轻披到我身上,妈妈关心地问道:“怎么样,还冷吗?”我毫不领情,抖了抖肩,衣服从身上滑落,我厌恶的摆
水仙花散出清逸的芳香,缥缈的空气中我感受到徐徐清风。
妈妈为我端来早餐,说:“呵,这水仙总算开花了,不然还以为养了棵大蒜呢。”看着妈妈这样忙进忙出,很想劝她歇一会儿,可是嘴上却倔强地说:“妈,你怎么就闲不住呢,晃来晃去的,不嫌烦呀?”妈妈依旧笑而不语。
水仙花散出清逸的芳香,屋内的香气稀释了我们之间的矛盾。
“这雨下了这么久还不停,我都回不了家了。”我站在校门口的小店里,小声责怪起这不合时宜的雨来。不远处,“哒哒哒”的脚步声向我靠近,递给我一把雨伞。我惊喜地抬头,问:“你不是在家休息吗,怎么来了?”妈妈淡淡一笑:“我只是出来买东西,路过的。”回到家里,妈妈细心地为我擦拭着衣服上的水珠,小心翼翼,恍若珍宝。
水仙花散出清逸的芳香,滴答的雨水中我看到了绵绵的'母爱。
“母亲啊,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无遮拦天空下的荫蔽?”冰心老人的话夹杂着这淡美的花香,在我心中荡漾。
无论拥有什么,都不能轻言放弃,更何况是这最珍贵的母爱呢?用心体味,让母爱大放异彩!
母亲的散文12
周末爱睡懒觉,这是我的习惯。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对我乳名的呼唤声,让我快速地穿好衣服,趿着拖鞋把门打开。满头银发的母亲一脸汗水出现在我面前。外甥女毛婷背着一箩沉重的东西站在母亲身后。母亲进了家门后,毛婷随着进来。我帮毛婷放下箩筐。毛婷说她是在路上遇到母亲的。我说大热的天,背这么重的东西干啥?母亲说我们医好了她,她能做,收了不少红豆、洋芋、苞谷,特意背来送我们吃。并说晓得我忙,没时间回家,家里这些东西又吃不完,趁时节上送来让我们得点新鲜的吃。
我问母亲吃早餐了没有?母亲说来得早,还没吃。我看时间才七点过钟,真的算来得早的。正想做早餐给母亲与毛婷吃,没想到今天停电。于是我说我在外买来给母亲、毛婷吃。毛婷说她忙去找她上初中二年级补课的妹子,要拿钱给她妹子。母亲说她和我一起到外面吃。街道上的早餐店,多是牛肉、羊肉粉面。母亲不吃这些。颐景园唯有一家辣鸡、肉沫粉面馆,但此时还末开门。我给买了六个肉包子,母亲想吃三个,并带三个给我还未起床的妻子。我劝母亲趁热吃了,母亲说她要带回去和我妻子一起吃。回来的路上,那卖辣鸡、肉末粉面的早餐馆开门了。我问母亲吃不吃粉面?她说有了包子,那就免了。我说想吃就吃,包子可带回家,吃不了中午吃。母亲想了想,进馆子要了碗肉末粉。
进馆子遇上黄朝东。从没见过黄朝东的母亲,居然晓得他的身世。母亲说他的母亲姓魏,是魏生学的姐,小时候的她称他的母亲为碧幺姐。并说她这个碧幺姐,个头高大,圆盘式的脸,长得漂亮漂亮。先是和马家订婚,后来嫁了黄朝东父亲。可惜年纪轻轻,丢下黄朝东和他姐就走了。说起来心慈泪软的有点难过。但母亲说,看到黄朝东就想起他母亲,因为他的眉头上部很像他母亲。黄朝东说他母亲病逝时他很小,对于母亲同,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黄朝东介绍说他姐现在也在城里生活,日子还过得去。母亲说只要他两姊妹过得好,她心里也就跳实了。
回到家中,因十点钟要在西门广场参加一个活动,所以陪母亲坐十几分钟再走。我问母亲,朋友刘永莉带给父亲治支气管炎的药效果如何?母亲说可以,每天早晚各吃一片后,不像以前那样咳得气都喘不过来,咳得少不说,痰也少了。母亲说我咋会遇上这样的好人。我简要介绍了我与刘永莉认识的情况。母亲说要好好感谢人家才是。我说到现在我还没与刘永莉见过面。母亲说连面都没见过,人家为哪样会对我这样好?我说虽然没见过面,但比较了解,她母亲姓杨,是白岩杨军的姑妈。杨军的父亲杨德敏与她母亲是亲堂姊妹。她曾经有个高中的`同学也叫黄平。所以我们相识有缘。我对母亲说,以后有机会我晓得我该咋做,不用她操心。听了我的话,母亲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母亲说吃了这药,父亲在饮食上比以前好多了,每顿能吃两小碗饭。还能坐车去赶白岩场,想吃点啥,他能自己买。只是见到他的人都说他上瘦得不成样子。可父亲说他病的这几年,村里比他年纪小的都去世了二十多个,他这样想来,也算是有福份的了。不过,父亲只要多走点路都是气喘吁吁的。坐着不动,或躺着,像没病的一样。母亲说,看到兄弟能吃苦,会找事做,赚得到钱,父亲也少有想法了。兄弟的姑娘,在幼儿园上大班,会自己炒饭吃了。父亲为此也感到高兴。不过,兄弟的婚事,还是二老的心头这雾,早晚萦绕不停。
母亲说这几年,他们生病、置办棺木等花了我不少钱,拖累了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因此叫我少买点东西。我说我们虽然钱不多,但也不乎三百两百的,不必考虑。只要能吃,想吃啥就买啥。待他们百年之后,买啥好的,只是供品,那没多少实在的意义。
父亲喜欢牛奶,两老都喜欢吃香蕉、梨、苹果。我于是上街准备了这些东西后,准备送母亲到北门上车回老家。开客运车的侄儿海中打电话说,如果母亲要回去,他开车到家门口在接。搁下电话不一会车就到了,海中帮着把东西拿上车后,扶母亲坐上正位而去。
母亲的散文13
母亲从跌倒到去世,开始每天只能喝点水,后来在家治疗一段时间后,能喝点牛奶和面疙瘩汤。这些年来,母亲的牛奶从未间断过。每次我回家,除了给二老带些辇菜、素菜和水果以外,只要没牛奶了,我便给她买。而父亲总是说,家里商店里有不要买。弟弟有时也给。年也过了,节也过了,母亲熬过了春节和元宵节。我感到我的母亲是一位了不起的母亲,一个多月的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的内心是多么地坚强,她处处替子女们着想。
腊月二十六傍晚,大弟弟开车过来洗澡,我跟着他的车子回去看母亲,我害怕若不去的话,万一我不能为她送终,会心存遗憾。我想,母亲可能也害怕临死不能见我一面,才喊我的名字的。因在外打工的大弟弟和妹妹早已回来轮流守候了。人到生死存亡的关头,是多么地盼望自己的亲人,都能守候身边呀。大年初二,我回去给父母亲拜年时,弟媳跟我说:“年内,母亲只是一个劲地喊我的名字。我跟她说,不要喊了,大姐忙不过来了。”但没有跟母亲说我婆婆去世的消息,怕她情绪激动。
在母亲去世后的第三天出殡,时间是凌晨五点。凌晨三点多钟,我们姊妹几个就起来了,一切准备就绪后,等待灵车到来。我和弟妹们坐在冰棺旁,想到从今以后我再也看不到母亲了;想到别人都有娘,而我却没有娘了,我心如刀割般地难受,禁不住失声痛哭。母亲贤惠一辈子,连三岁小孩都不得罪;母亲性情温和,身材高大魁梧,皮肤很白皙,而且白里透红,犹如三月的桃花。
多年来,无论春夏秋冬;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下雪。当我骑着自行车沿着崎岖的小路,回家看望母亲,不管我自己再苦再累,有多少烦恼和忧愁,只要一看到母亲,我心里就感到特别平静,很坦然,而且一路高歌,一切顿时烟消云散。我在父母亲和弟妹们面前,从不诉苦。我觉得自己做为老大,应当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柱,而不是父母的焦虑。父母亲对子女的养育之恩,无论子女再孝顺,今生今世永远都是报答不完的。
从小父母对我们的.教诲是:以德服人,宽厚忍让,善待他人。而且,我们姊妹几个自幼从不会骂人,骂人是人人都忌讳的。他们的博大心怀,宽厚仁慈,不仅是我们做为子女的榜样,也是大多数有识之志的典范。他们上敬老人,下爱子女,从不偏袒。我的爹爹死得早,在我未出世时就已经去世了。奶奶和父母亲把三个叔叔一手拉扯大,并给他们成家立业,在那个填不饱肚子的年代,是多么的不易。其间的辛酸,没有亲身经历是很难体会的。长嫂并母,这一切并不是每个长嫂都能做到的!
善良的人,永远善良;慈祥的人,到死都会给后人留下慈祥的面容。母亲至死面容都没改变,而且五官也没挪位。谁能留得新正月是新的一年的开始。民间都惯以农历记时,今年的农历正月十六,也就是一月十六日,是我母亲的祭日,聊以“一月的哀思”为题,来祭奠我爱戴的母亲。
娘,去天堂的路永远为您开着,您老人家一路走好!
母亲的散文14
几年前,在我的心目中,母亲与孤独没有任何联系。
如今,我几乎每周都会在固定的时间跟她老人家通话,聊聊我的工作以及亲戚们的一些情况,有时甚至会聊上很久。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孤独。因此当我有时因有其他事情错过了该打电话的时间,但是因为太晚又不忍心再打扰时,我都会有深深的愧疚感。
在家里,我们兄弟姐妹一共四个,我是家里最年长的孩子,从父亲在我19岁那年去世,母亲就开始承担起家里所有的重担。过度操劳让母亲身体变得很不好,每到天寒,我就非常担心她血压是否正常。
我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城市工作,弟弟妹妹们也都陆陆续续外出求学,开始工作,现在只有母亲一个人,住在半山腰的老宅子里。村里外出人口越来越多,在我小时候达到几百口人的村子,由于搬迁和外出务工,现在不到二十人。妈妈跟我说,一个人在家闲的无聊,想找人串串门都没地方,我听到这话后,心里十分难受。
人常说,父母养儿女是为了防老(防止老年后没人赡养),可能更重要的,是为了让儿孙们都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过日子,也许是争争吵吵、也许是和和美美,因为这些与老年后的'孤独与老无所依相比,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不久后我们也将会有自己的孩子,当父母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也许这份满足和荣耀,会让我们暂时忘记我们自己将来也会慢慢老去。与母亲现在的心情一样,默默地等待着远方孩子们的电话,默默地品味属于老人们那份恬淡宁静的孤独。
母亲的散文15
从来没想过,母亲会走。母亲才八十啊,三高、心脏等疾病都没有。且家族素以长寿著称,大姨九十三了仍然健朗。去年在湘雅做甲状腺瘤摘除,开始几位教授不同意。我说能不能做,你们先见见她。母亲一溜小跑进了医生办公室。教授们对视了一下,主刀教授说:明天上午吧。术后第二天,母亲一口气喝下了我给他熬的一大碗里脊肉粥。第四天就出院了。
用母亲后来的话说,术后她过了八个月的好日子,够了、享了福了。
今年初,家里电话告知,母亲感冒,进了县人民医院。当时并没在意,因为母亲一生精洁,常因冬下洗澡而感冒。然病情似乎总不见好,且吞咽、呼吸愈来愈难。腊月二十晚,转进湘雅就直接进了重症监护。
母亲面色红润,呼吸却十分费劲。拉着我的手艰难而又断续的说,三儿,到这干啥呢,大过年的了,又费钱,回去吧。我要在这,你们这年还咋过啊,啊?
第二天中午,看了X光片,听了教授的分析,我心里直往下沉。母亲是甲状腺肿瘤,而且,就是在去年动刀的左边,并不是我期望的右边。从X光片上看,气管仅剩下一道头发丝大小、不到一公分的一条缝,难怪呼吸、吞咽那么艰难。当下决定,给桂林的姐姐、上海的外甥、埠外的女儿、侄儿打电话,要他们急赶长沙。晚上,医生电我,说母亲情绪激动,难以说抚。我带着刚给母亲做出的肉丸汤在满天的雨雪中急赶到医院,好不容易说服了医看,进了重症病房。哥哥正守在床前。母亲费了好大的劲,艰难地说:三儿,我在这,你们这年咋过啊,我不能死在这,要死就回家去啊……我说,明天是星期一,教授们才能会诊,会了诊咱再回好吗?
平静下来的母亲开始喝着大哥喂递的肉丸汤。我望着一头白发的母亲,突然发现,怎么不知不觉地,母亲就这么老了呢?儿时母亲在我脑海里的影像,无可奈何的成了一张发了白的底片。记得每年秋老的时候,玉树总在月光下婆娑,母亲也总在小油灯下哼着醉人的曲子(后来知道是“谁不说咱家乡好”)为我们兄妹三人缝补、准备着冬天的衣物。那时的母亲,真是好看极了。
大哥把保温饭盒塞到我手里时,母亲说:别带走啊,剩下这点,待会我饿了就要护士小姑娘在微波炉里转一下,带回去了你们还不把它倒了?我说,妈,我先过去,姐姐他们到了,我安排一下。妈拉着我的手不放,呼吸剧烈起伏,却说不出话,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无限的慈祥、爱意和依依不舍、却好似诀别的牵挂……大哥用力捏我的右手,我强忍着出了重症病房大门,泪如泉涌,跌坐在冰冷的过道上……回到家不到十五分钟,大哥电话过来:妈……走了……
腊月二十四晚,令我讶然的.是——给母亲敛衣的时候,母亲依旧面色红润慈祥,彷佛安详地睡着了;——她自己的身后事看来早已精细安排:上七下五(上身七件衣服、下身五条裤子)全是她自己生前择定的。待穿着好后,我从内心钦佩母亲的精细——栩栩如生啊……二十五上午追悼会,雨雪交加,天寒地冻,各单位都在忙着走访慰问、团拜,却仍然到了八十多人,其中不乏素未谋面的只有父亲认识的从老家赶来的老人。我久久吻着母亲的前额,泪如泉涌……
农历三月三。父亲选定的给母亲骨灰盒入土的日子。那天,春阳明媚,陌上芳草萋萋,暖风在长满紫云英的田野上荡漾,油菜花在春阳下耀的让人眼睛发眯,香得让人甜醉。这是母亲最喜欢的天气、最喜欢的季节,还有她最喜欢的紫云英、油菜花。进入母亲年轻时生活、工作过的新市,相送的鞭炮此起彼伏,栏棺路祭、牲祭让我深深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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