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散文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都经常看到散文的身影吧?散文的宗旨是文笔一定要优美,文章一定要流畅。“形散而神不散”。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母亲的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母亲的散文1
那年那月,您坐在寒夜的深处,一次次擦亮温柔的灯火。用白天的构思缝纫着黑夜,渴望着从一针一线的俭朴中游离出清贫的境遇。可生活是您缝补不完的日升月落,就这样单调地重复着岁月。
身躯弱小的母亲,用纤细的双手摆渡着贫穷,用泪水和汗水流成一条坚韧的长河,托起我们远航的'行舟。
您常说:山做的男儿有自己的脚步,水做的女儿有自己的漩涡。而母亲,您也有您自己的生活呀。
多年后的今天,您依然在孤灯下端坐,守候着那部偶尔才会响起的电话。儿一句简短的问候,都会让您的心情恬淡许多,犹如窗口升起的明月,照亮了您又一个不眠的长夜。
如今,日子好过了,而您的生活还是那样的克扣,我从您挖回的野菜中,能品味出淡淡的苦涩。我知道您的心还在往事中停泊,一如当年那燃亮寒夜的灯火,燃烧着您朴素的品性。
其实,您一直就是我心中一盏不熄的灯火,燃烧着自己,温暖着寒夜。
母亲的散文2
母亲,您走了也有两年多了吧,您终于过不去那个凄冷的秋天,一个人走了。
现在春天过去了,夏天结束了,转瞬之间,新的一年的秋天又到来了……
您不知道这半年多来我们家又有了多么大的变化,您最耽心的——您的儿子——又遇到了多么大的艰难困苦,从前只从那首儿歌里听的——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得了。
当然,儿子现在很自由,然而,自由得可怕,您别以为儿子很惬意,因为事实不是那样的。
是的,妈妈,这不能怨谁,要怨只能怨我自己——然而,有您在的时候,我至少有一种安全感,——也许,快四十岁的'我不该这么说——然而,再大的孩子也有妈妈……
母亲,当我幼小的时候,您曾牵着我的手走过好长好长的路,一直到路的尽头,您还紧紧握着我的手。在那个春天,在公园的亭子里,在湖岸边盛开的桃花旁,在茵茵的绿草地上,永远地留下了您、爸爸、我、和宝宝的身影……
然而,这样的幸福是不会长久的……,三年前的那个诊断事实上已经判决了一切,是的,您舍不得走,舍不得周围的一切。然而,这不是懦弱。不是的!每个人都有生活的权利,每个人都有生之留恋。我是您的儿子,我理解您……
我知道,您最不放心的是我,一个那么孱弱无法保护好自己的人,以及最后与您相依为命的人——我的爸爸,他现在还在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共同含辛茹苦地抚养我们的小宝贝——她今年也快八周岁了。亲爱的母亲,您如果有在天之灵,请您一定要祝福我和小娟,祝愿我们生活幸福,这难道不是您一直希望的吗?
母亲的散文3
母亲节到了,母亲,您还好吧?
我想写给您祝福的话语,但母亲,我知道您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我想把祝愿献上,将温馨的康乃馨献给您。
我知道,您看不懂我的文字,也不知道康乃馨为何物。
这是西方的节日,但是,母亲,不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有人类的地方,就有儿女对母亲的思恋。
母亲节到了,母亲,您还好吧?
我不知道您的生日,其实您也不知道呢。但您随便选在五月,选在鲜花盛开的五月作为您的生日。
我们从来没给您过过一个生日。
但我知道,在您的坟头,盛开的鲜花绽开笑脸,家乡的枣树为您遮晾,并在秋天将成熟的果送给您。那飞来飞去的小鸟在为您歌唱,那湛蓝的天空中的`白云就如我们儿女,永在您的头顶向您微笑。
母亲节到了,母亲,您还好吧?
尽管您不在了,但天下的母亲还在,祖国这个伟大的母亲还在。
尽管您听不到、看不到我的留言,但我如祝愿您一样祝愿天下的母亲健康快乐,祝愿祖国母亲万年长存。
我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
但我会像尊重您一样尊重每一个母亲,会像爱戴您一样忠于祖国——这个伟大的母亲。
母亲的散文4
母亲节前夕,远在老家务农的二姐夫打电话告诉我母亲住院了,其实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五一节时,母亲身感不适,特地从老家到县城来看病,我请假陪母亲到县人民医院看病,等心脏彩超和二十四小时心电图报告出来之后,我扶着年近耄耋的母亲到心脑血管内科找医生问诊,医生看过之后,本意让母亲住院观察,治疗,可母亲说家里农活忙,还要养猪养鸡等一大堆家务,我也劝母亲住院治疗,母亲怕耽误我的工作,执意让医生开一些药回家吃,说一旦病情加重,就到老家镇上的卫生院治疗。
五一过后的星期天,我不放心母亲的病情,特意回了一次老家,父母一贯省吃俭用,勤俭节约,舍不得用手机,说平时没有什么要紧事,打电话又少,充一些话费都糟蹋了。前几年,我给母亲买了一个手机,用了一段时间,他们就索性不用了,家里一旦有什么要紧事,他们就到小河对面近百米的邻居家里,借人家的手机与我们姊妹联系。
周六下午我从县城回到家,见母亲的精神状态不好,周六夜晚大雨下了一夜,周日上午天下着毛毛细雨,我就催促并要送她到离家18里的镇卫生院,母亲说天不好,等下周一再去。天气预报说,周日下午有雨,我再三嘱咐母亲一定要到医院后,就冒雨返回县城。
返回县城后,我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母亲的病情,打电话问罢,父母没手机,打电话给邻居,还得让邻居传话,不太方便,我只能默默地挂念着。
接到二姐夫的电话,对母亲住院的事,我一点儿也不意外,因为这是我与母亲早就商量好的。5月11日下午7点多接到二姐夫的电话,他说母亲这次病很严重,和以往不一样,二哥的话不由得增添了我的担心。经过几番周折,我打通了主治母亲病情的喻医生的电话,向他询问母亲的病情,他告诉我,这次母亲只是普通的住院,没有什么大碍,也不像我二姐夫说的`那么严重,但我还是不放心。借用医生的手机,我与母亲通话,母亲说她病情不要紧,让我不要挂念,我说要回去看她,她心疼我骑摩托车回去路途遥远,路上车多弯急,不安全,不让我回。
5月12日早晨8点多,我再次接到二哥的电话,上午我处理好一些紧要事之后,下午立即赶到米坪卫生院,到时已暮色降临,待我找到老师母亲,她此时已输完液,正躺在308病房的一张床上,我喊了一声妈,她转过身来说:“你回来了,不是打电话让你别回来吗?”我说:“你病得那么重,我能安心么,我趁星期天回来看看你,”我问母亲病怎么样了,母亲说她感觉肚子胀,一天连一个火烧馍都吃不下,我听着母亲诉说着病情,眼里有点湿润。是啊!母亲已经年老,生病住院,可我们姊妹六人只有二姐在身边,甚至大多时候没有人陪伴,独自一人拖着病体到医院看病,每逢想到这些,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母亲含辛茹苦、历尽艰辛把我们养大,我们姊妹已各自成家,各忙各的,在母亲需要我们陪伴,需要我们照顾的时候,我们为母亲做了什么呢?看到母亲疲惫的眼神、病恹恹的行动不便,走路、上厕所步履缓慢、蹒跚佝偻的身影,拖着沉重的病体,我心里很酸楚,很自责,也很内疚。
母亲一生都在与土地打交道。我的老家在农村,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在我的记忆里,母亲长年累月耕作在那片贫瘠的黄土地上,父母很勤劳,别人家荒芜不种的土地,他们都一镢头一镢头翻耕了再种,他们甚至不惜翻山越岭耕种离家几里之外的亲戚家的山地,我们姊妹几个心疼父母,都劝说他们不要再种那些地了,他们总是说:“我们得吃饭呀,再说,还得喂猪喂鸡,不种地咋行啊!”我们都说服不了他们,我只能在农忙季节或是收成的时候,挤时间回家帮父母干活。在我们的再三的苦口婆心劝说下,父母已弃种了一些土地,但对他们的年龄来说,已经大大超过了他们的负荷。父母年近八十岁了,应该早该颐养天年了,他们一生勤劳,耕作不辍,可他们不顾自己的年迈体弱,疾病缠身,也许他们正是千百万中国劳动人民的写照。
在医院期间,母亲还在向我唠叨:“家里只有你爹,我走的时候,家里的油菜成熟了,还没割,猪还害着病,找兽医打过针了,不知道好些了没有?家里的一块玉米地还没来得及种”母亲生病住院,还在念念不忘家里的活儿,我听了很心疼,我心疼父母的劳累。从我记事起,除了正月初一,我难得见到父母能安安生生的休息一天。听着母亲的诉说,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件往事,去年这时,我家养的一头猪也得了病——急性脑膜炎,我找了医生给猪看病,最终医治无效,后来听父亲说,我走的那天夜里猪就死了,这头母亲辛勤喂养的一百多斤的猪死了以后,母亲还大哭了一场,我听了很心酸。我知道,母亲年级大了,没有经济收入,按她的话说,养猪就是为我们姊妹减轻负担,他们能够自食其力,自己积攒一些钱,用于人情份子和家庭开支。虽然我们姊妹六个都很心疼父母的不易,但我们都不在父母身边,远水解不了近渴,只有年迈的父母相依为命,我哥姐离我老家遥远,每年回家的次数很有限,每次看望父母表的一点孝心无异于杯水车薪,每每想到这些,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我们亏欠父母太多。
5月13日正好是母亲节,对于母亲来说,对于在医院治病的那些老年人来说,他们一生生活在农村,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洋节日——母亲节,母亲节是何物,有什么意义?他们压根儿都不知道,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告诉他们。在生病的时候,有亲人和孩子的陪伴,他们就很知足,就很幸福,在他们眼里,或许这比城里人在母亲节特意给母亲过个节日、或是赠送一个有纪念意义的礼物还要幸福。
说实在话,这些年来,我没有真正记住过每年的母亲节是哪天,更不用说给母亲过母亲节,甚至在那个洋节日里给母亲送去一声亲切的问候!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他们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我记住了父亲的生日,问母亲的生日,她也记不清了,她还一味说:“你爹和我都健在,只能给一个人过生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这里是不是真有这个风俗,也许是母亲对我善意的欺骗。
我从没有赶过时髦,在我的心里,我时刻记挂着父母,默念着远在农村生活的父母,父母在,家就在!父母养育了我,父母是我一生的牵挂!
在照顾母亲输液的间隙,我抽空回了一次老家看望父亲。见到父亲时,他正在河滩上空旷的地上晒油菜杆,在他的身边,还放着犁和玉米种子,见我回来了,父亲放下手中的活儿,和我一道回家,一路上,父亲嘘寒问暖,问我吃了早饭没有,询问母亲的病情,在家呆了不到一个钟头,临走的时候,我再三叮嘱父亲不要再种那么多地了,该不种的就不种,年级大了,要注意身体,父亲答应了,我才稍觉放心。父亲其实近几年身体也不好,坐骨神经疼不时缠绕着他,有时还复发,我知道,这都是父亲常年劳作和劳累落下的病根,作为子女,事已至此,我只能最大限度地替他们分忧解难,但我所做的微乎其微,与他们付出相比,这算得了什么呢?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我风风火火地返回医院,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母亲输液也快好了,我把家里的情况告诉母亲,母亲这才稍微放下了心。母亲这两天因病在身,吃西药都消化不了,肚子一直不空,喝了中药,上午饭都吃不下去,我再三劝母亲为了身体考虑,犟着吃一些饭,母亲执意说吃不下,等想吃的时候再吃。
周一还要上班,下午我该返回县城了,我说我请假在医院照顾她,母亲不同意,她说她病情已经好转,再过两天就准备出院,不想耽误我的工作,无奈,我到超市给母亲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就依依不舍地同母亲道别,母亲叮咛我不要担心她,一路上要注意安全,一直目送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医院三楼楼梯的尽头。
“是啊,都说养儿为防老,可山高水远他乡流,都说养儿为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在这个全天下母亲的节日里,在这个母亲节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第一次能陪母亲,我心灵上也得到些许的安慰,我惟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母亲的散文5
20年前的3月26日凌晨,一个年轻男人躺在了山海关的铁轨上,一辆呼啸而来的火车碾压过一个中国田园诗人的身体。那天,正好是他25岁生日。
这个男人,就是写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这个一生都在用饱含汁液和水分的声音,呼唤生长粮食和蔬菜匍匐在大地的诗人,用这种残酷的方式,了结了自己短短的一生。然而,这个叫做查海生的孩子,他在另一个世界不会知道,在他生日那天早晨,母亲已经在乡下的炊烟中熬好了一锅红米粥,以这种传统的方式在为北京的儿子默默祝福。
当冰凉的铁轨上躺着一个血腥的生命,一个母亲的心,再也经不起碾压。在生日那天结束自己的生命,也许,这是世界上最让一个母亲心碎的事情。当一个生命从母亲的子宫里奔出,这个生命,已经从母亲的子宫上升到母亲的心房里扎根了。
在那个雨水滴答的乡村三月,这个叫做查海生的男人的骨灰,被送回了母亲居住的查湾村,就在房门前300多米的松树林下,垒起了一座土坟。
从此,一个母亲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儿子的土坟。母亲还活着的,是她碎了的身体,陪同儿子入眠的,是母亲的灵魂。在20年乡下的风雨声里,一个母亲的眼睛,哭她的儿子“海生”,哭瞎了眼睛。“海生”,是一个母亲在经久的岁月里,一直在她唇间不停呼唤的乳名。
15岁的海生考进了北京大学,一个村子沸腾了,一个县城也轰动了,一个母亲飞快地迈动小脚,挨家挨户发放她深夜蒸好的白糕。这个儿子毕业以后,在北京成了一个诗人。第一次去北京看儿子,面对儿子留那么长的头发,母亲只是笑眯眯地说:“海生,去剪了吧!”母亲走的那天,这个贫困的诗人找人借了300元钱,执意揣进了母亲的包里。母亲的'那个包,装了家里的50个鸡蛋,母亲在乡下为儿子养着一群小鸡。经过了几天几夜火车的颠簸,到了北京,居然一个也没有破。母亲一直把装着鸡蛋的布包搂在怀里,因为她相信,儿子每吃下一个鸡蛋,那个叫做诗人的儿子,他苍白的脸色就会多一丝红润。
儿子塞给她的那300元钱,听说,至今还在80多岁的母亲怀里掖着。母亲说,等她去世以后,用儿子的这300元钱送她上路就够了。
海子自杀后,很多人惊呼,这是一颗彗星的陨落。更有人叹息,他的诗歌是惊雷。然而,在母亲眼里,根本没有彗星,只有连着她心房的一个生命。更没有惊雷的声音在母亲耳畔响起,在耳畔响起的,只有一个孩子在母亲梦呓里的啼哭。一个国家,可以失去一个诗人。而一个母亲,根本不能失去孩子。海子,他把最疼痛的一首诗,没有写进他歌颂的土地里,而嵌进了一个母亲疼痛的血脉里、心房中。
所以,我总觉得,在春天来怀念这样一个诗人,其实对母亲来说,更是一种剜肉剔骨的残酷。浩瀚无际的天空,它对广袤无垠的大地,如何表达深沉的爱意与温柔的呢喃,我以为,那是密集的、轻盈的雨水与雨丝。那么,一个孩子对母亲,如何表达最深的爱呢?
我想,答案只有一个,好好活着,就是对母亲的爱。再没有一个健康美好的生命,让孕育了生命的母亲更幸福的了。
我认识一位诗人朋友。当乡下的母亲每一次来到城里,他都会谢绝所有的应酬,回到家与母亲坐在小桌上一同吃饭。他告诉我,长大以后,母亲这么多年只轻轻靠在他肩上一次。那是他陪母亲第一次上电梯,感到手足无措又微微眩晕的母亲忍不住把头一下靠在了儿子的肩上。那一次,他一下涌出泪水,滴落在母亲花白的头发上。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里唤母亲吃饭,竟吓得在一旁呆坐的母亲一愣。因为那么多年来,母亲在乡下吃饭时,几乎从来没有上过桌子,只是端一个小板凳在角落里悄悄扒拉进肚子里了事。
诗人朋友说,他头上的第一根白发,是母亲发现的。他睡眠不好引起的眼袋,是母亲看见的。总有一天,他会和母亲在路口松开这一辈子的手。那么,在和母亲有限的时光里,就是要好好陪着母亲,好好活着,让母亲感受到他的幸福而幸福。
所以,他说,在生命里,写给母亲最好的一首诗仍是:母亲,我好好活着,就是爱您。
母亲的散文6
很多年前,很长时间,我武断地认为我的父母之间根本不存在爱情。
小时候,印象最深刻的事是父亲要一件紧要的物件,诸如粮票、布证、交了公粮的小票票此类东西时,母亲胖胖的身躯弯成90度,脑门朝向那个黑色板柜开始翻找。红色包袱、花布包袱一个一个打开又系紧,母亲在一块布里头用手摸过,在另一块被面里摩挲过,没有。豆大的汗水顺着母亲的额头流下,1100度的近视眼被汗水浸湿的什么更看不清了。嘴里还在小声说着:“你给我了,前天搁的,我记得清清的在这里夹着,咋就寻不见了呢?”其他人噤若寒蝉,没人敢吭声。几分钟过后,父亲终于失去耐心,开始咆哮,地动山摇,柜扇摔在了地上,母亲被一把推了个趔趄,站在一边,父亲亲自找。大多时候,父亲找着了,骂声喋喋中气咻咻出门走了。此时,全家长舒一口气,才开始有人走动有人说话,母亲开始打扫“战场”,整理她的家当。“妈,你下次放东西给我说在那儿搁着,我给你记得牢牢地。”母亲笑了,再次放东西时并没有给我说。因此,隔一段时间,相同的场景会再次上演。
父亲是在家里甚至宗族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话不多但很威严,在母亲面前更是说一不二,母亲惧怕他。有一年腊月二十三杀了年猪,接了猪血,要蒸血粑粑吃。烫面做底,里面放了剁碎的白色猪油,还有葱花,松软可口,父亲很喜欢吃。但猪血还是要放酵面发,第二日再搁碱面中和,猪血红色,看碱水的轻重就要靠手感和鼻子闻了。母亲视力不好,碱面搁重了,血粑粑蒸黄了。父亲还没走到家门口,母亲便吓得出了一身汗,慌张中唬的把一个瓷盆没抓牢掉倒地上碎了。父亲发脾气骂人了与否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个摔碎的瓷盆被母亲念叨了好久:“都怪我,光溜溜,用了几十年了,真可惜。”
牵牛耧地走偏了,父亲在地里骂母亲;扬麦掠糠扫把重了,父亲一木锨就落在了母亲的身上;烤烟定色晚了烟叶黑了,父亲会把母亲做的饭扣地上……十几岁时读小说看到关于爱情的篇章,我总在想,母亲一定后悔嫁给了父亲,过日子提心吊胆。奇怪的是母亲经常笑不离口,爱情的不幸似乎与母亲无缘。
“妈,谁说媒把你嫁给了我大(陕西方言指父亲)?”我好奇地问。“你舅爷。咋,不好?”“成天骂你,还好?”母亲笑着对我说:“你大是方圆百里有名的能行人,家里日子不好把年龄耽搁了,才匆匆忙忙娶了我。妈高度近视,嫁给你大是妈的福分,妈命好。”母亲告诉我,生产队里和她一起锄玉米地,云霞姨悄悄对她说,你男人长得体面,本事大,把一个队都管的好,其他婆娘都说你老王嫂子有福。云霞姨和换朝叔相亲时,叔坐在炕上,家里说感冒了。云霞姨看男方浓眉大眼,日子殷实,就答应了。谁知结婚时才发现换朝是个矮子,个子才及自己胸前。唉,云霞一辈子都觉得窝心。母亲认为父亲虽然脾气坏,可是个多能干的人啊,红白喜事,分家养老,谁家不请他主持。“你大骂人,那是养活自己的六七个弟兄姊妹和你们这六个崽娃子累的,不向我发火向谁发呀?你这个瓜女子,好好念书,让你大脸上有光彩。”母亲款款说来,让年少的我第一次明白了“理解”“福分”这些词的含义。
细想想,母亲在40来岁就患上了高血压,家境再艰难父亲也没让母亲断过药。87年春天,父亲带着母亲去西安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看病。用自动测量血压仪检查,一天240块钱,母亲舍不得做,父亲一声令下她就背上了那个像水壶一样的东西,然后带着她去逛动物园,“那蟒蛇都有水桶粗,大象园里和咱牛圈一样臭。过街道时,车太多了,吓得我不敢迈步子,你大把我手攥得紧紧的。”这些是母亲回来告诉我们。我至今记得回来开了一种药,叫西比灵,杨森制药生产的,一块四一粒,县医院当时都没有卖的,太贵了,父亲却一次买了两盒40粒。“你大胡花钱,不知道顶用不,就买了那么多。”多年以后,我站在小寨人潮汹涌、车流滚滚的十字路口,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父亲牵着母亲的手艰难过街的画面,我想起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禁不住泪流满面。
六个儿女终于养大成人了,父母却老了。奇怪的是父亲的脾气渐渐没了,母亲的脾气倒大了。回娘家时发现,母亲支使父亲抱柴烧锅,喂猪烧炕,还经常在我们面前诉说着父亲的不是,似乎全世界只有她是对的。父亲倒很坦然,有一次当着大姑的面竟然笑着说:“我年轻时把你大嫂骂多了,跟着我受苦了,现在儿女都向着人家,我惹不起。”大姑随声附和:“嫂子,你现在翻身了。”没变的是母亲每天早早起床,替父亲烧两壶开水,泡一壶浓茶。早饭炒两个菜,温一壶酒。“妈,你吃肉。”“我不吃,叫你大夹馍,妈高血压不敢吃肉。”没变的'是无论母亲何时走亲戚,父亲都跟着,衣兜里给母亲装着降压药。少年夫妻老来伴,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去看他们,父亲一见面就告状:“我昨天打牌回来迟了,你妈就嘟囔个没停。”我问母亲:“我大打牌,你把自己身上的零钱都赞助了,这回为啥有意见了?”母亲凑到我面前,轻轻对我说:“你大回来时都晚上七点了。我到房后面瞅了好几回了。擦黑时公路上车多车灯耀眼,我害怕……”原来几个月前对门的老叔犁地回来,恰好黄昏时被大卡车当场轧死,母亲是替父亲担心,但又不敢说出口。
我久久无言,朴素的爱让我感动,我多么希望二老一直这么搀扶着安度晚年啊,可20xx年的农历五月初一,一切都改变了。父亲不幸被查出来罹患胃癌,当天下午六点,母亲突发性脑溢血倒在了家里。住院期间,父亲住在医院北二楼内科,母亲住在医院南二楼的心脑血管科。父亲挂完针来到母亲床边,一边给母亲喂水一边说:“你瘫痪了我伺候你,我能会做饭。让孩子们买个轮椅,我把你推到村子去逛。”母亲目不转睛的望着父亲,说:“我把你害了几十年。你看你头发长了,快去理吧。”十几天的抢救,母亲还是在五月十三日下午四点离开了我们,走时才63周岁,父亲轻轻为她阖上双眼。母亲过世后,我们常想,父亲的病情不会也没来得及告诉母亲,为什么她在那一天偏偏就得病了呢?二姐说:“大得病了,咱们都以为不要紧,只有妈心里最清楚,大日渐消瘦,又住院了,她料想大得了不好的病。一宿不眠,诱发了老病。大是妈一生的靠山,山倒了,妈觉得自己无依无靠了,她不指望也没打算靠咱这一帮儿女。妈心里清楚着呢。”
母亲走了,院子里空荡荡的,房檐下再也没有人坐在那里纳鞋底了,案板前再也没有人给父亲擀宽片片面了,房间里再没有人拿着抹布到处擦了……父亲的心更是空旷一片。八月的一天,父亲当着我和弟弟的面把中药倒了,从此他拒绝服用任何药物。十月初,病魔折磨的父亲没日没夜地疼。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了,手砸在炕上,面向墙发出了哀号:“大呀,妈呀,小妮(大姐的名字)她妈,你把我叫上走。我难过的很!”听者无不落泪。那无数个难熬的日日夜夜,在心底里陪伴父亲的也许只有母亲。农历10月20日凌晨5点,大雾弥漫,父亲走完了他辛劳的一生,追随母亲而去,享年68周岁。此时距离母亲离世仅仅五个月。一年之间,我们兄妹六人成了没父母的孤儿。
他们走了,在每一个阴天和晴天里,在每一个节日和普通的日子里,在我过的如意和艰难的日子里,我灵魂深处默默倾诉的对象是相同的——那就是我的父亲和母亲。我相信,我们兄弟姐妹的酸甜苦辣他们一定知道,他们在那个世界为儿女们祝福。我的父母和大多数在这黄土地上生活过的人一样,最终要回到那片土地。可他们一起用心走过,让短暂辛苦的人生充满了温情,亲情,爱情。
至今我还记得他们离世的那个暑假,父亲站在村口,邻村一个过路的老头问父亲:“老哥哥,听说老嫂子过去了?”瘦骨嶙峋的父亲轻轻叹口气:“哦,哦……我把家折(she)了……”母亲,就是父亲心中的家。家,就是父母对爱情的全部担当。
母亲的散文7
师范毕业后,我被分到了一所离家三十里远的农村小学。两年后,女朋友抗不过她母亲压力,跟我分手了。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昏暗。我形销骨瘦。其间,最担心我的人是母亲,我是看得出来的。
那个星期天的下午,天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了,我得快点骑车到学校去。刚出门,正巧,母亲从姨娘家回来了。裤袋里装了三个微温的熟鸡蛋。她让我把这三个蛋带走,说当晚饭吃总比饿肚子强。我不想违逆母亲的心意,更何况她面色忧戚,眼睛里噙着泪花,便点了点头。拿什么装呢?母亲翻了几个抽屉,总算找到了一个旧敝的小网袋。她想了想,又寻了块破布头,掸了掸。布暗红,斑迹点点。母亲麻利地包好了鸡蛋,然后放到网袋里,挂在我车把上。我什么也没说,告别母亲时,眼眶有点儿潮。
世界上最土的“包”垂了下来,像一挂胆,像一团火,更像一颗心。途中,这颗“心”一直在跳着,晃着,一会儿撞在龙头上,一会儿碰到膝盖上。我的心一阵阵揪紧,却无可奈何。路上的人默默地赶着路,有的还瞟瞟我,瞅瞅我。我继续赶我的路。我知道他们想什么,他们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从跨上车的那一刻,那三个鸡蛋就化作了母亲的心,孤悬着,晃动着,始终伴随着我,虽然粗糙,平凡,甚至老旧,然而,这是什么也无法替代的,它是我永远不灭的心灯。我的眼泪潸潸地下来了。
到校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雨淅沥,人憔悴。我望着三个已破碎得不成样子的鸡蛋,一点食欲也没有。痴痴的,怅怅的,我进入了一种无可名状的恍惚之中。
猛然中,我想到了前几天看到的一则小故事:一个男人为了讨得妖女的欢心,在妖女的威逼和撺掇下,取了母亲的心,带去见妖女以成鸾俦。半路跌了一交,心被甩出去很远。这时,母亲的心说话了:“孩子,跌疼了吗?”
我趴在桌上呜呜地哭起来。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抬起头,看了看窗外——那棵扶疏的栎树上,虚嵌着一枚心形的灯泡。不是太亮,却绝对是凄风苦雨中的.人的信心和慰安。母亲啊,你为我们兄弟三人操碎了心,您的儿子已经二十几了,却依然让您担心,我真是太无用了!母亲啊,您歇歇吧,您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他一定会让你扬眉吐气的。
这天晚上,雨没有停。这天晚上,我继续独守着一园的寂寞。这天晚上,我决定笑对苦难,报之以歌,不为别的,只为了——母亲的心!
母亲的散文8
有些人,时间长了就淡忘了。就像母亲手中的线,越是拉得长了就把衣服放得不漂亮了。
有这样的一个故事总把我感动着,父为了我和哥哥的学费亲出去奔波了,就在父亲走后的几天,母亲就把父亲最喜欢穿的夹克拿出去洗了洗晒了晒!晚上一个人坐在床头的烛光下缝补着什么,我探头看见,原来母亲在缝衣服。我没有进去,静静地在门口看着母亲,因为我害怕我一推门会惊扰到母亲,以免母亲把本来满手刚刚长好的懂疮再刺到。
我看见母亲翻来覆去的看着父亲那件已经满是补丁的夹克,母亲是在找衣服哪里又破了吧。不一会儿,母亲笑了是带着些许的得意的笑,像是获得了很大的成功一样!原来,是母亲找到衣服上的`有一个需要缝补的地方了。母亲拉了一条很长的线,一针一针地认真的补着,可是我在门外就看见那缝补的很不好,明明留着很大缝隙,但我看见母亲却很开心似的!而且眼睛不时的带着些什么看看窗户外面。缝好了,母亲把衣服折叠的好好的放到了衣柜。转身又坐到了床头。我悄悄地退步回去睡觉了。
时间如梭,记得那是又快过年了,父亲打电话回来说过两天就回来了,我很开心!而母亲嘴里唠叨着——你回来干什么?儿子的学费够了吗!你还有这个家啊?你回来干什么……可是我却看得见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只是母亲压抑住了她的思恋和她的盼望,而我们儿女又怎么不明白那份等待是多么珍贵!
第二天,儿子惊讶的看到母亲又把父亲的那件夹克拿出去晒了晒。晚上,母亲取出针线又一个人坐在床头,慢慢地把父亲走时缝的地方拆开了,然后拿来很短的一根线,因为衣服破的地方是很小的。用了好长时间母亲才把那地方缝好,线也刚刚用完,我吃惊的是那破的地方我尽然看不出来了!母亲又唠叨了几句,似乎是说“要回来也不早点说,那么多的衣服都还没有给你洗洗晒晒,我还以为你还要在外面过年咧”。儿子心里酸楚的不知道该和母亲说说话。还是……
直到今天,儿子才明白,有个人,时间愈久我们却愈想念。就像母亲手中的线,越是拉得长了,我们却越是明白那份等待越是珍贵越是饱满幸福!
母亲的散文9
母亲走了一年多了。对她的怀恋却没有因时光的延展而稀释和淡漠,只是心中那一道滴血的伤口,轻易不敢触碰。
往年开春的时候,母亲就在窗台下面种花儿。这是她将近二十年来已经形成的一个习惯。
当初从老屋乔迁到这个新房的时候,正是我病情愈加严重的时候,渐渐失去行走站立的能力,开始羁绊于床榻。那段日子,对于我,和整个的家庭来说,都是相当艰辛困难的一段时间。面对毫无生气和没了期待的生活前景,我当时的心情极为沮丧,情绪也很坏。尤其是上厕所的时候,蹲上十几分钟就站不起来了,没办法就招呼妈妈帮忙。可是一米八零的大个子,妈妈也很费劲啊。有时候不得劲就摔倒了,我就发怒了,居然呵斥妈妈不中用……母亲不说话,她一边流泪,一边再一次把扶起来……在后来的多少岁月里,每每回忆起那个情景,我就后悔的要死,心如刀绞。
绝望的我,整天除了吃还是吃,吃完了就睡,睡得昏天黑地。母亲默默的伺候着我,心里着急,想让我赶紧振作起来,可她也不知说什么能让我好过一点。
有一天早晨,当我还在睡梦中,忽然觉得有一种十分清香的气息钻到我的鼻孔里,那是一种浓烈的、能深达脑际的一种芳香的气息,不由得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哦,我窗台上一把旧茶壶里插着两朵拳头大的芍药花!一定是妈妈……
那是一种带着红沿的、白白花瓣的花朵,刚刚半拢半开,那种足以能把人从睡梦中唤醒的馨香,正是从这花蕊中泌出来的。我兴奋的喊:妈,这是哪里弄的芍药花啊?
妈妈看我如此兴奋,也跟着高兴起来。她说,这是你前园三大爷给的,他让我带回来给你生着的,他说芍药花气味正,能给人提神。
看着妈妈花白的头发,我觉得喉咙里哽哽的,在那一刻,我忽然醒悟过来了,我不能老是这样萎靡下去了,既然搁浅在一个泥潭里,就不能自己再往深窝子里偎了,那样会把自己的亲人们也扯下来啊!
从那天起,我试着努力开始调节自己的生活。我请求爸爸给我订了两份书刊和报纸,努力充实自己的知识,开阔眼界。通过收音机电台结交笔友,尤其是像我一样不能出门的残障朋友,大家通过书信相互鼓励,帮助,交流生活的'经验。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练习写诗——
我不是自怜的蜗牛
蜷缩在幽暗的裹挟里
反刍自己的忧伤
我不是悲秋的促织
沉溺在萧瑟的夜晚
诉说落幕的宿命
我是贝壳里的天使啊
爬也要到阳光下
书写自己大写的名字
或许看到我的改变,母亲也深受启发。她开始在我家的小院栽种各种各样的花卉。别人家的院落种的都是大葱韭菜黄瓜,我家的院落却一年到头盛开着各种花朵和观绿植物;红黄蓝紫争奇斗艳。直到后来家里要铺水泥地面,妈妈还特地要求在我的窗前和院子中间留下两尺地面,这样,每年春天,我的窗前就会爬上蓝莹莹的牵牛花,夏天就会冒出火辣辣的一串红,而秋天,院子当间的石榴就会绽开红扑扑的笑脸。只要我推开窗户,就有迎面扑来浓郁的花香,就会看到蝶舞翩翩,听到蜜蜂的歌吟。所有这一切,都有赖于已经脚步蹒跚的老母亲,她是这个世界最勤劳的园丁,她用自己长满老茧的双手为我捧来一个又一个春天,我的诗歌也象小鸟一样,在这个春天里扑棱棱飞了出去,在各种报纸杂志中,在网络的天空中,留下翅膀的影子。
如今,尽管妈妈已经离去了,可是她种植的花花草草还在,依然在春天里抖落一地的花语,捧来大把的鸟鸣,在秋天里绽开石榴的心曲,我知道这些花花草草中,依附着妈妈不散的魂灵,在陪伴我,安慰我,让我不忍沉沦,不敢放弃!
妈妈种花,不问品种不分贵贱,只要皮实好活,不管是木本的草本还是藤本的,都尽管拿来。用她的话说:我的院子里,没有孬种!
母亲,我也不当孬种。
母亲的散文10
母亲是伟大的,从古至今。母爱总是比天还高,比海还深。这个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愿意无私的把她的一切奉献给我们。
当看到母亲的脸庞在岁月的冲刷下留下斑驳,当看到母亲的银发随风舞动,心中满是心疼。对于母亲,我们只能仰视。
我曾告诉自己,一定要让我的妈妈享受幸福。可是我并不知道,我的幸福就是母亲的幸福。
当我们哭着来到这个世上,也许注定就是要承受种种苦难。但是在我们经历这些苦难之前,我们的母亲早已承受世上最撕心裂肺的呐喊。
有时候我觉得母亲对我来说是一种恩赐。因为我的母亲曾在天堂徘徊,就是在那样的时刻,母亲依然不忘叮嘱我的爸爸,一定要把我培养成才。现在,就在今天,我看到我的母亲如此开心的'笑着,如此幸福的笑着。我也发自内心的向天许下诺言,我今生一定会让我的母亲幸福。
是啊,母亲,是我们的启明灯,她永远会在我们无路可走的时候为我们指明方向;母亲,是我们的风帆,她永远会在我们迷失方向的时候为我们扬起希望;母亲,是我们的避风港湾,她永远会在我们最疲惫困倦的时候给我们停靠的肩膀。
我现在渐渐开始,懂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我们应该心怀感恩。我只希望,不会让我们的母亲在那片泥泞的乡间小道上等待太久,不想让我们的母亲想念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却只能翘首盼望。要知道,有些东西东西失去就永远失去了,我们穷其一生都没有办法去弥补。所以,如果,你还没有仔细观察过你母亲,请你轻轻细细的看看最爱的母亲,如果,你还没有为母亲洗一次脚,请打一盆温水,托起母亲的脚静静抚摸那永远都是让我们舒心的温暖。如果,你还没有对母亲说出那三个字,请你轻轻靠在母亲的耳边说出:" 妈妈,我爱你!"
是的,妈妈,我爱你,永远!
谨以此文献给天下的母亲,献给那最无私的爱,母亲的爱,会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神话,会是一个流传很久的故事。让我们合起收手,为我们的母亲祈祷,祝天下的母亲身体健康,平安快乐!
母亲的散文11
有一阵子,母亲只要一打开话匣子,就开始把往事统统翻腾出来,像念流水账一样说了一遍又一遍。
起初,我们对母亲讲的事情还很感兴趣,因为大部分内容都是我们以前从没听到过的。我们竟然不知道,母亲的经历是如此丰富我们顿生感慨:母亲已经老了,我们却才刚刚了解她一部分的生活啊!
自此以后,母亲一有空就开始频繁地重复她的往事,每回都是老一套。
过去,我们从没觉得母亲唠叨过,她对我们说话一向是简明扼要,我们始终认为她的语言像她的人一样干净利索。偶尔,母亲也会侃侃而谈,为了尊重她,我们都毕恭毕敬地听着,通常情况下我们只是以应付差事的态度哼哈地迎合着她,从没跟她进行过深入细致的交流可如今,母亲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呢?她的唠叨简直成了全家人避之不及的噪音,我们不但不想跟她交流了,而且开始害怕母亲开口。我们想,是不是所有离开了工作岗位的、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会表现这一面呀?
姐姐们开始抱怨:妈真是有点烦人!
我哥说:我看她是没工作干了,闲的!
谁也没有意识到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后来,每当母亲再唠叨不停,我们就悄悄地躲开她,屋里冷冷清清的只剩下她一个人自顾自地絮叨着。当意识到我们都不在了,她会戛然而止,有时也不能马上停下来,她就自己再嘟囔一阵。
有一天,母亲的老朋友张叔张姨从外地来看望她,母亲根本不顾什么礼节,也不讲寒暄客套,很快又开始翻来覆去说起多少年以前的往事。可是,我们惊奇地看到,三位老人谈话气氛非常热烈,他们像少年一样充满激情,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又开怀大笑,宛如又亲历他们那熟悉的岁月。我们不以为然,我们变人人老了都会是这种老小孩儿;的样子。
&自张叔张姨来过之后,母亲有相当一段时间心情很开朗,时常嘴里有滋不味地哼几首小调,最明显的是,她好久不再唠叨她那套故事了。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母亲的唠叨又开始了,愈演愈烈,真使我们头皮发麻。不知是因为嫌母亲太烦人,三姐和四姐甚至忍无可忍地直接指责母校:祥林嫂,烦不烦啊!没事干吧?去外面跟老年人跳秧歌去!好像在母亲有了唠叨的毛病之后,我二哥和四姐也不怎么回来看母亲了,二哥和四姐开始经常出差。
我们都忙了起来,不经常回家看母亲了。每次回去,都远远看见母亲站在小院门口翘首张望。每次离开,又都是母亲孤单的身影站在小院门口目送我们。
我们也请求过母亲随我们去住,可她拒绝了,她说不习惯。我们又征求母亲的意见要求搬回家来陪伴她,她又说她已糟杂紧张了将近一生,老了想一个人清净。我们问:那你想我们不?她就哈哈大笑说:你们翅膀都这么硬了,还想让老太太为你们操心哪?我们看她身体健康,精神爽朗,于是也就很放心地离开她去经营各自的生活了。
母亲的散文12
母亲具有善良无私的秉性。她是外婆的心肝宝,外公的掌心肉。我母亲的一生,同样是饱经风霜,历经艰辛。她用柔软坚毅的心身支撑那片天地;用执爱守候来之不易的幸福;用热血和真诚融化冰封的情;用大爱赋予人生更多的意义。她每走一步,都是脚踏实地、挥洒汗水;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善意。她与父亲并肩携手,从风雨坎坷中一路走过来的。母亲用娇小瘦弱的身躯,擎住风霜雪雨。她的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她的收获不多,但她很满足。
母亲做好事不言说。有一年,我去吉安考试期间,抽空来到堂哥的家中。那时,大伯患重病,还在调养阶段。大伯大娘、还有堂哥堂嫂说起我母亲的事,问我父亲的健康状况。说到动情处,大伯大娘眼睛滋润,对我说:九兰,你父母很不容易,是非常好的人,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大娘对金生哥说:儿呀,你真有福分,小时候,我患重病卧床不起,你骨瘦如柴,没有吃的,差点饿死。大伯接着说:是你桂秀婶婶(我母亲),主动把你抱回家喂养。那时候,五德婶婶重度营养不良,久病不起。而她的大女儿红兰,也在你婶婶家喂养。
大娘说,你们想想看,在那个物质匮乏,饥肠辘辘的艰苦岁月,一个营养欠缺,娇小瘦弱的女子,为了施救别人的孩子,而不顾自己瘦的皮包骨的亲生儿。这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么事。金凤大嫂眼里闪着泪花说:是的,你母亲这样的人,真的是很难得,叫人终生难忘。我听得一头露水,感到纳闷。心想,这事,我咋就不知道呢。堂哥看出来了,对我说,九兰,这是真的,你那时离出生还早着呢,你母亲或许没跟你说这事。我知道,大伯他们跟他儿子提此事,只要是想让他知道,做人应该懂得感恩,人要多做善事好事。
母亲是个贤淑善良、温存淳朴的女子。村庄谁家有大小事务,她都伸出真诚的援助之手;谁家没有米下锅,只要人家开口,她总是尽量帮助,绝不会让人家空手而归。即使家里米缸里的粮食所剩无几,她也要分出一些给乡亲。实在没有米,下地摘菜也要给一些人家,不会让人家失望。母亲常说:在艰难时期,人家若有办法渡过难关,谁愿意挨家逐户寻求帮扶呢?再说,有人会想到我们,说明人家信得过你,该尽力相帮才是。我和哥哥当时不能理解母亲的善举。为这个,我还埋怨过她,跟她怄过气呢!
母亲有一颗最柔软、最仁慈的心。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缺衣少粮,沿途乞讨的'现象,不是少有的事。我们村庄位于105国道旁,依山傍水,风景独好。前来讨饭要粮,索要零花钱的人,频频光顾我们这儿。每到吃饭的时候,老有一些端着破碗,衣衫破烂,灰头土脸的流窜乞讨者前来逐户行讨。母亲究竟施舍过多少次,反正我数不清。记得有一次,我们正在用午餐。门前突然站立好几位要饭的,母亲看见非得依次安顿好人家后,才肯坐下来享用很少的米粥。
寒冬的某天,全家正在吃午饭。我家门前不知道啥时候站着一个年近七旬的驼背妇女。她手里拿着破碗,嘴里叽里咕噜说些听不懂的话。母亲即刻起身,吩咐我们少吃一点,接济下人家。我听后,气不打一处来。立马说:妈妈,你说的是什么话,要施舍也得看时机,我都还没吃饱呢。父亲不吭声,立马腾出半碗饭;哥哥停住了正要夹菜的筷子。母亲不顾我的反对,依然“我行我素”,果断履行她的“热心”义务。我知道,母亲那一餐只吃了几口,剩下的全给我填饱肚子了。完了,我脱口而出:活该,你这叫自讨苦吃!我话一出口,立刻遭到父亲的严厉批评。
母亲乐善好施,富有同情心。平时母亲很宠爱我,我说什么,她一般都会依从。可是她明明清楚咱家过得很清苦,硬要逞强去慷慨解囊,无私接济别人。我跟她发脾气,与她理论,母亲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疏导我,倍加关爱我。可那一次,我对母亲的做法异常反感,哥哥也赞成我的观点。事情过去大至半个月,母亲见我玩得兴高采烈,满心欢喜之际,便走过来轻轻对我说:兰儿,我还是要对你说明上次我救济的那件事。我说,悉听尊便!母亲用手抚摸我的头,温柔的对我说:兰儿,那天来乞讨的大娘,是从自安徽那边过来的。人家那边洪灾闹饥荒,无数家庭颗粒无收,不少人活活饿死。你恐怕不知道,她走了那么远的路,碗里还是空空的,难道我忍心让她饿昏不成。我听后无言以对,点头默认。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只要见到贫困的及老弱病残的,不是给人家盛饭夹菜,就是给人家口粮零花钱,尽其所能。
母亲富有诚心,勇于担当责任。有一次,年幼的我,高烧一直不退,导致重度肺炎,呼吸衰竭。父亲那时在从事社教,通讯设施不好,母亲没法同父亲联系上。半夜三更,母亲拿出看家本领,十八般武艺全部搬上。她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用土方法帮我擦浴,煎芦根水,熬制清热降温的中草药;见成效不大,她心急如焚,强忍泪水,抱着我朝医院奔去。我这一病非常严重,并发症紧随而至。有本族长辈说,我端庄面善,心地纯净,但命运多舛,生命脆弱,需倍加养。否则会半途夭折,另投其主。母亲见我整天病怏怏的样子,心如刀割,恨不得将我的病全部给她。她说宁可自己生病,也不能让她的宝贝女儿有任何的不适。
母亲内秀真诚,凡事不愿落后。她说日子是要经营谋划过,不能邋遢窝囊。她将生活看成是柔软而厚实的质地,每个人都有其复杂而单纯的一面。何去何从,任由自己把握。她像一台超负荷转动的机器,每天忙家务,干农活,夜里边做针线活,边看护我。母亲常常怀着愧疚的心说,我的疳积(营养不良),生长迟缓,都是由于她的失职导致的。我的出生在父母看来,简直是上苍赐给的珍贵礼物,所以我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和闪失。我的小学时光很多都是在家里,学校,医院,三点一线上度过的。我在父母的悉心关照下,疾病很快治愈。体质虚弱的我,直到小学毕业,终于有了全面的改观,身体也健康起来了。这与父亲的的中草药的调理,母亲的竭尽全力是分不开的。
母亲的言行始终感动着我。所有的农活,母亲样样拿得下,细活也是她的拿手绝活。分田到户前,母亲年年是生产队的劳动模范,多次被评为县市的劳动能手。母亲作为万安县农村优秀技能标兵,去井冈山作过思想汇报呢。年纪大了的她,即使身体每况愈下,她依然忙活劳碌不得空闲。她被当地村民称为品格高尚,仁爱贤淑,开明豁达的好女人。她的坚韧和善意,她的品行和助人为乐的精神,鼓励和启发很多年轻人的思维。
母亲走的那段时间,我心神俱焚、悲痛欲绝,时常以泪洗面、整夜无眠。心底总有一股难以言状的苦楚与辛酸,充斥我的大脑。那种悲恸与无奈,覆盖及困扰z着我。母亲的身影萦绕在我的周围,植入我的心灵。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是天底下普遍劳动人民的缩影,干练大度,温婉热心勤劳质朴,勇敢执着。
母亲的散文13
一、噩耗传来
20xx年8月22日中午时分,冬季的沙特北部边陲,遮天蔽日的黄风裹挟着砂砾打在营房车上啪啪作响,办公室里每一条缝隙都渗透进细沙,弥漫着尘土的空气让人窒息,网络慢得像蜗牛一样爬不动。
有人通知我说给家里打电话有急事,年过七八的老母亲去世了……难以掩饰思念的伤痛,当着雇员的面我失声痛哭。
母亲瘫痪在床一年多了,在照顾母亲半年后感觉她身体好多了才来到沙特,因为项目上人员紧张。刚到项目不满一个月她就去世了。打电话时我责怪大哥是否没照顾好摔着母亲了,大哥说母亲得的是心脏病,走得很急,没有受罪,临死前念叨着你的名字。
我相信有血缘的亲人间心灵是有感应的,当一方遇到灾难或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无论他们是否天各一方。
大哭一场之后也就释然了,毕竟母亲人老了,离去未必不是一种解脱,照顾他的老爹和二哥也解脱了。在这一年多的照顾中,每天想法做母亲爱吃的大锅菜、包子,每天给她洗澡搓脚,每天推着四轮车到村外看看她日夜守护一辈子的庄稼,每天数次更换濡湿的垫子,拆洗所有被褥和棉衣。一个月之前还买了大蛋糕给她吃,尽管她说不好吃,花这么多钱干什么。但是看着她尽失门牙后一口口吞咽着柔软的蛋糕,我心里涌现出无限感慨。
二、牙缝里攒钱的日子
“还是你有修下呀,儿子这么孝顺!”每次外出听着村里人赞叹的话语,母亲心里的高兴劲儿溢于言表,脸色出奇得红润。
她轻声催促着我说:“孩子你走吧,我没事,不要让单位领导为难,别让你的媳妇埋怨。”我知道母亲在说着违心的话,尽管有二哥照顾,但不可能天天守候。尽管有年迈的父亲守候,他的精神也在日复一日的辛劳中略显不济。
母亲大字不识,却掌管着我们一家五口的所有开支。每用一笔钱,都让多少上过两天学的父亲划杠杠,账目从来没有发生过差错。记得刚上班我挣了一千多块钱,母亲哆嗦着手数了三次,高兴地说:“存上去我这就存上去,我儿子长出息了、长出息了,攒着给你娶媳妇吧。”这次她破例买了一元钱的酸三色。
我们家临街口的小卖部成了母亲换零钱的地方,每次使用大面值的钱币时她都预先更换为小币值使用。她的兜里从来不超过十元钱,除了买必要的食品日用品外,舍不得花一分钱。但是上学的孙子孙女要钱时,她都倾囊而出。记得十几年前秋季开学前我寄回家里一千块钱,母亲把所有寄给她的钱加上自己省吃俭用省下的二百元都给了上大学的孙女念叨着说:“我不用,我不用,你们好了比什么都好,我怎么着都能凑合。”
不知道这后来的半年光景母亲是怎样度过的,不知道大年三十吃肉了没有。后来我问起这事,她低着头说吃了吃了。小卖部掌柜跟我说从来没见她买过肉和菜。
每次回家我都夸赞家里的咸菜和豆豉酱好吃,长大了才知道自己偶尔换口味感觉新鲜,母亲呢,她吃了一辈子咸菜和豆豉。
三、勤俭持家的母亲
母亲平日里养些鸡鸭,生活好点了养些猪羊,猪羊养大了卖了贴补家用,鸡鸭等着过年时用来改善伙食。
每次喂鸡喂猪时母亲发出特别的呼唤声,引来鸡鸭飞过来抢食,猪在圈里急得吱吱乱跑。印象中小时候由于家里穷很少吃肉,每次过年就等着母亲熬油渣吃,又香又脆,那种等待温馨又幸福。放学回家抓起凉馒头还要裹上熬过的油和盐。
后来上班回家探亲,母亲总是烧一盆热水,让我烫鸡鸭。母亲让我把鸡鸭的杂物埋在果树下,说这样来年长得茂盛。母亲从来不会忘记在我生日的时候做面条,有时候我说吃腻了。可她在自己生病的时候都舍不得吃一顿面条。每年初一早晨吃饺子时从来不忘提醒我蘸着醋、蒜,她说在生活中学会算计。端上来的饺子总是先要祭拜神灵,念叨着保佑儿子、保佑孙子孙女、保佑儿媳,却从来不提自己。
我甚至不知道母亲的生日,小时候母亲哄我说我的生日就是她的生日。后来大了偷偷从母亲身份证上发现母亲生在腊月寒冬某一天。那天午后母亲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当时没有医生,也没有鸡蛋等好吃的。她晕过去了,姥姥让她喝的是我出生时的血夹着红糖水,自此以后我真得相信我和母亲是一天生日了。
四、保持邻里和睦
母亲不善言辞,吃饭时总是习惯到邻家串门。要么给邻家送些新鲜蔬菜,要么借人家农具回来。总觉得小时候家里不缺粮食,但是没有钱,很少买东西和衣服,更不用说买农具了。
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总觉得借人家东西叫人看不起。母亲不以为然,她说省一省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有时母亲做了包子糖包什么的,大部分给邻家送去,熬了大锅菜也给邻家端一碗。这个时候让我去借东西,我都乐得屁颠屁颠的,有时候和邻家小朋友玩起来忘了。母亲从不责怪我,说有朋友是好事,仗义有前途。
我上初中后,知道我们住校每天吃窝头,每次在我上学前蒸一大锅馒头,装满一大袋子,带到学校后两三天就被同学瓜分了,之后开始吃别人的。感觉那岁月清新甘甜。
五、柔弱的肩膀撑起一片天
由于农村地多,母亲经常起早搭黑,每次回来还背着满满一筐猪草,然后再做饭,有时到深夜。渐渐地我也学会了做饭、包饺子。当然做些简单的饭菜,每次回来晚了母亲都歉意地说:“看我又回来晚了。”还夸我懂事了,是娘的好孩子。
后来发现母亲走路的样子越来越吃力,腿也伸不直了,我催着她上医院检查,她说没事的。从医生那里得知她患的是风湿病,还忍着疼痛坚持去地里干活,终于有一天坚持不下去,送到医院打针、针灸,疼痛没了,腿却怎么也不能弯曲了。
我的两个哥哥大了,到了结婚的年龄,在农村没有房子是娶不上媳妇的。母亲让父亲和两个哥哥一起从地里拉土回来,和泥、打坯、烧砖、盖房,那日子艰辛而又快乐,总觉得生活有奔头,有新意。
每天回家我写作业到深夜。伴随我的是母亲纺线车呀呀转轴声和织布梭子噌噌穿梭声。还有煤油灯燃烧烟熏的黑黑的鼻孔,每天早晨我天真地笑她,她却得意地喊我三娃子。
六、放眼未来一片晴空
如果不是母亲坚持,说什么也不会有今天。记得高考完后看着伙伴们一个个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而我的迟迟未到,感觉哪里不对。我的.分数是很高的呀,母亲迫不及待地走了30公里路到县教育局打听情况,门卫都没让她进院就打发回来说:“这事很正常,录取完了,下次让孩子努力吧。”
看到返回后母亲一脸倦容,我的心如刀割,我决心不再上学了,我要劳动、我要赚钱、我要报答母亲,母亲生气地打了我一拳:“孩子呀,人生的路很长。我们明年再考,考上更好的学校。”不由分说让父亲拉着床板送我到离家十几公里的中学复读了。
路上父亲对我说,我的学费是卖掉家里那头老母猪后得来的。我的双眼充满泪水。
我终于顺利地完成了学业,找到体面的工作。母亲的六个孙子孙女们也都考上了大学,村民们说我们家有文曲星下凡,这是母亲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每逢初一、十五香烧得更多了。
七、说给母亲听
我感谢我的母亲,她不会教我什么大道理,但让我学到了很多。如果生活是一片大漠,母亲就是坚韧挺拔的芨芨草,傲视漠风。如果生活是一片大海,母亲则是融入大海的水滴,共荣共生。如果生活是一座高山,母亲就是那株青松,顶天立地。我也越来越悟到:命是失败者的借口,运是成功者的谦词。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生活在追求者眼里永远是五彩斑斓的。
永远铭记我的母亲!仅以此篇献给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伟大母亲。
母亲的散文14
刚过午夜时分,母亲就翻身起床,手里拿着两条麻袋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门。
山村的夜那么静谧,弯弯的月亮在几颗星星的陪伴下还挂在天上。母亲走到了停在院内的一辆架子车前,将麻袋铺在车上,才转身进屋去叫那双还在酣睡的儿女。
眼下正是麦收时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虎口夺粮的日子。家里种的十余亩小麦,如果不及时收回,遇到狂风暴雨,辛苦了大半年的收成就有可能打了水漂。十多亩麦子啊,靠她一人的力量,那是不够的,使唤自己的孩子来帮忙,实属母亲的无奈之举。
大的是男孩,刚刚十一岁,年龄小的是个姑娘,今年刚满八岁。她们被母亲从睡梦中叫醒,穿戴好衣服,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跟着母亲走出了房门。
卧在墙角的那条大黑狗闻到响动声,立刻跑到架子车前“汪!汪!”地叫个不停。周围邻居家养的那些狗也被大黑狗的叫声带动起来,你一声我一声地叫了起来,顿时打破了山村的寂静。
母亲喝退了狂叫中的大黑狗,她弯腰把儿子女儿抱到了架子车上,让他们躺在铺好的麻袋上,然后拉起车出了院门。
村里的路是土路,高高低低起伏不平。没有路灯为她前行的路途照亮,她只能凭借着天上那轮弯月发出的微弱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
她吃力地拉着架子车走出了村子,向西三里以外的麦田走去。车轮压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架子车不时发出一阵阵“吱吱呀呀”的喘息声。
难道她是个拖带着一对儿女的单身女人?在这一年中的关键时刻,她的男人怎么不出头露面?
其实,她是个有夫之妇。她的爱人身体一直不太强,两年前为了翻盖家里那摇摇欲坠的两间小屋,不但用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而且还欠下了几千元的外债。过日子嘛!谁都有磨盘压手的时候,为了盖房子欠下些债这也属于正常,不过为了尽快的还清这些欠债,男人想着看看有没有其它挣钱的路子。
两个月以前,村子里一位常年在外打工的邻居见此情景,就在外地给父亲找了一份工作。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工作还算轻松。父亲心里也明白在外打工,有的工种虽然工资高一些,但自己的身体也承受不住,所以他和母亲商量,就跟着老乡外出打工去了。
麦收的时间到了,为了让父亲在外安心工作。母亲咬咬牙决定,家里的一切由自己来扛。因为在这其中她有两个想法:一是,丈夫的身体不是太好,收麦子是个既艰苦又要消耗大量体力的活儿,她不想让他回来受这个罪;二来丈夫刚刚找到工作就请假回家,怕引起他工作单位领导的反感。再有这来回的路费也是要花的,刚刚挣了俩钱,总不能都赞助了交通部吧?
经过了一番挣扎,母亲终于把架子车拉到了自己家的麦田边上。她放下车把,顾不得喘口气,叫醒了睡在车上的儿女,带领着他们抄上镰刀就进了麦田。她计划着要在凉快的时刻,尽可能的多割下一些麦子,因为她知道,一旦到了太阳出来以后,天气炎热,这活儿是越干越辛苦。
在这个山村里,历来都是靠天吃饭的。因为地势高低不平,机井是派不上用场的,所以也没人在地里打井。以前遇上干旱之年,母亲不分昼夜从山坡下的小河沟里往坡上挑水浇田。因为山里就指望着家中的几亩薄地过日子呢!每到这时,母亲的肩膀总会呈现出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尤其是伤口经汗水一浸,疼痛钻心。但她没办法,因为盖房时欠下的几千元的债压在她身上,再苦再累也得想办法把压在身上的这种负担卸下来。
今年老天爷总算开眼。十余亩麦子长势喜人,到了收割的季节,地里黄橙橙的一片,她盘算了一下,在麦收后把所欠的.债务还清。
想到这里母亲觉得生活又充满了希望,情不自禁哼了哼小调。她一边叮嘱两个孩子割麦时不要小心别划伤了手,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镰刀割麦行进。
哪个妈妈不心疼自己的儿女呢?如今房子虽然盖起来了,但家里人还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尤其是两个孩子,由于每天老师留的作业很多,兄妹二人天天挤在一张小桌子上写到很晚。母亲早就有所打算,今年收麦到还完了欠款,先给兄妹二人买一张大一些的写字台。
东方终于慢慢地发白了,一轮红日渐渐的升起在地平线上。母亲直起身看了一眼,才发现身后一对儿女拉下来了很远。她定睛一看,发现女儿倒在了地里。她心里一惊,赶忙返身向孩子们跑去。她扶起女儿焦急地喊了几声,女儿慢慢地才睁开了眼说了声:“妈妈,我困!”
母亲不由地流出了眼泪,她抱起女儿到地边的土路上。光秃秃的山坡连棵遮阴的树木都没有。她只好把车上的麻袋铺在架子车下边:“孩子,你在这里睡一会,我和哥哥还得去干活,车上有馒头和白开水,一会饿了你自己去拿着吃!”
这时,母亲看到有几个壮汉手持镰刀走了过来,他们走到母母亲眼前问:“大姐用帮忙割麦子吗?一亩一百元割下后管送到家。”
山里人管这些人叫做“麦客”,他们是专门在麦收之时靠给人割麦子挣些钱贴补家用的。此时的母亲多么希望有人来给她帮个忙,减轻一下她身心上的压力呀。但她明白,这些麦客她不能请。因为她算过一笔账,即使今年收成不错,每亩地只能打下四百斤麦子。按现在收购价每斤九毛钱算,一亩地的产值也就是三百六十元。如果花一百元钱请麦客,那每亩地收入只能落到手二百六十元了。所以母亲觉得不划算,她谢绝了麦客,自己又带着儿子回到了麦田里。
太阳越升越高,母亲仍旧挥汗如雨地挥舞着镰刀。又硬又带刺的麦芒把母亲黝黑的手臂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又痒又痛真让人难忍。眼看着别人家割下的麦子都开始往家起运了,然而母亲麦田里的麦子连三分之一还没割完。
这时一个麦客的领队走了过来,对母亲说:“大姐,别人家的都收完了,你家还有那么多没割完呢!用不用我们帮忙,如果不用我们就回去了,想用你也再找不到人了。你想想,如今这季节老天爷是一时一变,如果不及时把麦子收回去,一场大雨,这收成可就全泡汤了。”
母亲这时觉得这麦客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朝路边看了一眼,因为在架子车下还睡着她的宝贝女儿,她再看了一眼眼前就如同个土人一般的儿子。她心软了,她想改变主意,还是让麦客帮助一下吧!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要退缩,她是出于一种母爱,心疼的自己的一双儿女。
“那好吧,一百元一亩,你们帮我收吧!”母亲终于松了口。
“一百块那是早晨的价格,现在得一亩一百三了”那个麦客眼前闪出一副狡黠的目光。
“什么?你们这是敲诈呀!”母亲有些恼火。
那个麦客嬉皮笑脸地说:“你爱用不用!”,说完他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也许他想母亲还会叫住他,请他回来帮忙收麦子。
但是这个落井下石的黑心麦客想错了,一向有着坚韧性格的母亲又一次抬起了倔强的头,她毫不犹豫的返身又走回了地里,挥舞着镰刀又干了起来。
这时火辣辣的太阳已经高悬在头顶,晒得实在让人透不过气来。
谁来帮母亲一把!
母亲的散文15
思念是一杯陈年的酒,愈久愈香。母亲离开我们已有十几个年头了,每每梦中还会想起她。
那是1999年的五月,我当时在部队当第一年新兵,不知道家里人怎么说的,一天指导员找到我说,你母亲身体怎么样,我说还可以,他说你母亲想你了,给你几天假,你回去看一下,我当时就隐隐约约的感到家里好像出事了,我就从驻训点赶回家了。
回到家后,母亲已经躺在病床上像植物人一样不能说话了,脸肿着,像这样已经有30多天了,身体有一部分已经被压破了,母亲为了不影响我在部队的工作,开始没有给我讲,后来严重了,她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当时,她已经不能说话了,就这样我见了母亲最后一面。
母亲当时得了子肌瘤,她为了疼钱,不愿意去看的,但是父亲说,我们现在日子好些了,你 去看吧,但是由于医院动手术时麻醉打的多了,就再了没有醒来。
看看着母亲我欲哭无泪,她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是我们一家人的主心骨,她当时才45岁,她辛苦了半辈子,还没有享过天福。
记得小时候,我们兄妹多,家里又穷,母亲就是靠她那勤劳的双手把我们拉扯长大。每天在地里干一天农活,晚上回来还要在缝纫机上给我们做衣服、拉鞋子,早晨我们还在睡梦里的时候母亲早早的起床到地里干活。
母亲每天都忙碌着,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照顾几个孩子身上,我们也便成了她的全部希望,她经常告诉我们,人没有累死的,只有生病死的。
每天放学回家后,我们只要拿起书本看书,无论家里有多忙,她都不让我们干,自己一个操起家里的重担。父亲从小少干农活,经常在外面跑,母亲一个人既要忙家里又要忙外面。
那是1982年7月份,我们家乡下大雨,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房子也倒了,母亲就带着我们兄妹几个拉土盖房子。
她是一个好胜的人,从来什么事都不想落在别人后面,虽然家里穷,但他用自己的双手把我 们几个都搞好干干净净的,有的衣服虽然旧一点,但我们穿的整整齐齐的。
母亲是一个知情达理的人,他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好好的学习,无论她多累都攻我们上学,我们从小很争气,学习成绩也很不错,当时高考是万人挤独木桥,我就到了部队,为了母亲的愿望,我认真的进行复习,20xx年我如愿以偿的考上了军校,但母亲已在在了,我当时极度的消沉,但日子还是在悄无声息过着。
现在我已是一个父亲,有了自己的孩子,无论我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试着去努力的解决,这也是从小受母亲影响的结果。
岁月在不停的流逝,思念却一直永存在我的心底,就像我们每个人一样,自己心里都留有母亲的位置。
孝敬父母我们要有实际行动,趁着她们还在,我们好好的尽上一份心,不要像我这,假如有一天她们不在了空留思念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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