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涵名人故事

时间:2021-12-12 16:22:37 名人故事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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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涵名人故事

汪涵名人故事1

  若在舞台之下生活之中见到汪涵,你兴许会吃一惊,这哥们怎就一点都不“时髦”了,看吧:戴一顶灰色礼帽,叼着木制烟斗,一唇浓密的胡子,摇着苏州曹小弟手工制作的扇子,活脱脱是从古书斋里走出来的先生!

  “我在我的朋友圈里面是很老成的一个人,很多人都说我过的是老人家的生活,喜欢自己待着,喜欢看书,喜欢收点老物件。”在舞台上娱乐大众的汪涵坦承,生活中他娱乐自己的方式,是跟别人不同的。他对古玩收藏情有独钟,并且收藏偏冷门,对古铜印尤为专注。那一颗颗铜印,在他看来,其实是心中沉静的砝码,让他离开喧闹的舞台后得以安宁。

  汪涵爱好收藏,算起来应和幼时的生长环境有关。他说:“小时候我是在苏州园林里长大的。你想当时多可爱啊,我每天跟着祖父逛公园,他拎着个鸟笼,我一个小屁孩儿就跟在旁边看碑林、看花草、看园林、看太湖石,我对这些东西格外有兴趣。收藏的爱好很可能就是那时候一不小心埋下的种子。”

  说来不敢信,汪涵30年前的小学生手册、作业本都还留着,而50年前汪父汪母结婚的时候在杭州旅游,当天买了一张杭州市地图,至今汪涵还保存着。不久前,汪涵特意回湘潭请父母在上面签名,连同他们的结婚照。“家族文物嘛,我喜欢做这些事。老的纸片我也舍不得丢,把它们弄得干干净净、平平整整的,再裁成一块一块,还可以写字嘛。”

  但真正和“古董”打交道,是在汪涵24岁生日时。那天,有个喜欢玩玉的朋友,从广东那边搜罗了一堆玉器带到生日会上,他对汪涵说,今天你生日,随便挑一样吧!

  “我当然找最大的拿,挑了里面一块玉圭。”然后大家又请来地质研究所一位眼力很好的老教授给看看,这一看,笑话来了,老教授说:“这些东西都不靠谱,就这块玉圭年份还算不错。”

  大家纷纷称赞汪涵眼力不错,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汪涵天天都戴着那块玉圭上下班。玉圭有点沉,常磕得胸前青一块紫一块,但他就是喜欢。

  生日挑玉可谓是一味诱导剂,汪涵的收藏兴趣给引出来了,他开始游走于古玩市场。

  长沙清水塘一条街是著名的“鬼市”,每到周末,清晨四五点时,就聚满了从各地来卖古玩字画、旧书杂货的小商贩,特别热闹。

  有天,“鬼市”的一个小摊位上,汪涵看到一个绿色小瓷碗,颜色特别漂亮,暗刻花纹。汪涵越看越喜欢,又经商贩口若悬河一番吹嘘,没忍住,买了。隔了一周,再去“鬼市”,不得了,又见一个绿碗。

  商贩说,您运气太好了,这碗原是一对,老太太精明,上次我去收货只拿出一个,这次去才把另一个拿出来。

  汪涵一听,心里美滋滋的,配上对了!毫不犹豫买下。

  隔了一周,再去,“啊,又出现了两只小绿碗!”汪涵说,“这是怎么回事?”对方回答得在理:“涵哥,对不住您,这老太太太精了,是4个一套。”汪涵一想,每次都能看到,也是缘分,那买了吧,别下次再出现绿色小盘子就行。接下来再去清水塘,汪涵心里都有点紧张了,他特怕在茫茫晨色中看到闪着两道小绿光的碗。“不是狼,但是比狼眼睛还让我觉得寒战。”

  怕鬼有鬼,果然,再去,嗖嗖,两道小绿光又出现了。

  汪涵终于沉不住气了,纳闷地问人家:“哎呀,你这是什么状况?”对方特别诚恳地说:“我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4个怎么能是一套呢,是6个,六六大顺,这才是一套,不可能再有了。”禁不住鼓动,汪涵叉把那俩小绿碗买下了。“那次之后,我再也不敢逛了。我们家现在还摆着这6只小绿碗,齐刷刷的一排,没舍得扔。”

  对于“鬼市”这般遭遇,汪涵做了一个生动的比喻:“感觉我只要一出现在清水塘的街口,消息树就被放倒,狼烟也升起来了,大家相互之间手机短信传起来:‘快点快点,汪涵来了,要杀猪的快磨刀呀,真东西快收起来,假的都拿上来,价格赶紧换。’”

  汪涵还形容说:“那里面就属于屠宰场了,里面套路十足。你看东西的时候,好多人围在你旁边,佯装是路人甲乙丙丁,然后在那里说,这个好,这个我上次在哪儿看见过——其实都是‘托’。现在会觉得他们演得很拙劣,可那时完全看不出来。”就这样,瓷板、花瓶,还有那时候特别流行的雕花木片、窗棂、大门板,汪涵没少买。“我在‘鬼市’里买的东西部见鬼了,一样都没买对过。那时买的民国坛子、罐子,现在全放家里做小垃圾桶了。”

  吃一堑长一智,汪涵自此远离清水塘。不过,他并不因为当时买错东西而难受,也从不避讳谈起,反而常常拿出来说给朋友们听,博得大家一乐。他说,钱只有两种功能,一种是制造快乐,一种是解决问题。在那时,买这些东西也都不贵,百八十块钱,但带给他的乐趣是无穷的,这就足够了。

  收藏七段

  按汪涵的话说,自己的收藏走上“正途”是在30岁之后,工作生活相对稳定,又认识了画家李凤龙、收藏家谭国斌这些朋友。“是他们让我找到了组织,从此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一开始,他主要是玩字画,尤为偏爱文气十足,飘逸、清淡的画作小品。“我的工作原本就够花里胡Ⅱ肖的了,台上每天都张牙舞爪,如果玩的东西还那样,就该崩溃了。”每次工作特别辛苦的时候,回到家,看着那些小画,特别容易跟它们进行能量的置换。画中山水之气扑面而来,内心的躁动不安、在舞台上的不平静,可以瞬间交给它们。在汪涵看来,字画的信息,都在这一张纸上:画于哪一年,为什么画,画时的心情,送给谁,画的是哪里,一目了然。自然很容易去体会画家当时的心境。

  自认识画家李凤龙后,汪涵对古印收藏的情趣日益高涨。李凤龙是画家,又篆刻,对古印有情结,平日里也收藏了数十方古铜印。汪涵与李凤龙互相青睐,觉得是同道中人,李凤龙还邀请汪涵到家中欣赏他的古印收藏。“看到那些印之后,就觉得很接气。”汪涵说,“高中那会儿,我自己也学过篆刻,临摹过很多汉印,所以看到凤龙收藏的印之后,很是亲切。”

  汪涵读高中的时候,所有作业本上不写名字,都是拿自己刻的印盖章。恰巧,历史老师的爱人当时也很喜欢刻印,拿回一看,觉得这孩子不错,便开始教他刻印。“我每天完成作业后,最兴奋的事情就是刻印,‘宪政司马’、‘别部司马’、‘部曲将印’啦,然后在历史作业本里夹一张纸条交上去,老师给我看完,会在上面点评,这样刻了大概两年。”

  去李凤龙家做客后,汪涵觉得自己也许能系统收藏古印。“我本身做的工作也是每天跟语言、文字打交道。铜印上的这些文字,有很多是看不懂的.,所以会有很大的欲望去知道它背后的意义。再者,当时铜印的价格还不是极其昂贵。”

  汪涵现在也收藏有几百方古印了,其中不乏极少见的精品。李凤龙说:“他的收藏在全国范围内来看,算得上一号人物了。”

  现在汪涵已不再去逛古玩市场了,但他会在每年春秋两季,北上南下,参加各类拍卖。“全国各地,每年这两个时间段我就跟打仗一样,忙死了。”听起来是在叫苦,但谁都能看得出来,其实汪涵很享受这样忙着参加拍卖的生活。

  “国内的拍卖都会给我发来画册,我看的时候会把我想要的东西那页折起来。”然后呢?汪涵神秘兮兮地说,“我就去看看预展,大部分事情其实都是‘潜伏’在拍卖会里的朋友帮忙做的。”

  这样做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娱乐明星的身份会让自己成了拍卖预展的“展品”,第二就是有人会因此“哄抬物价”——“花十万块钱买一个只值五万的东西。”汪涵略带不屑地说,“不仅仅是钱的问题,那多出来的五万块其实买的是两个字——‘傻X’。”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表情夸张,一只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声音却很小,逗得周围的人忍俊不禁。

  潜心收藏这么久,汪涵当然别有心得。他说收藏有七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叫放眼望之,满眼都是真货;第二个阶段,掌握一点知识以后,满眼都是假货;第三个阶段是真伪莫辨;第四个阶段就是贪痴满怀,满眼都是诱惑:第五个阶段就是心生欢喜,不言对错,我高兴就可以;第六个阶段就是烟云转逝,看一下就够了;最后的一个阶段叫做万物皆空,一笑而过。

  汪涵现处于哪个阶段呢?“我现在处于第四个阶段,看到什么都喜欢,所以什么都买。这种东西你有机会亲近它,自然也会快乐的,没事偷着乐就行了,这是最开心的,美呀。”

汪涵名人故事2

  “为了与一条河流保持一样的沉静和从容,我经常去长沙附近的一个小镇散步,那个地方叫做靖港,那条河叫做沩水河。”

  这是汪涵《有味》里的开卷语。只这么一段,我便判断,文字是干净的,内心是沉静、从容、有节奏的,难怪一直蛮喜欢他。

  汪涵说他日常生活很规律,基本上每天上午8点到10点读书两小时,然后去台里,有事就工作,没事就玩,他玩的项目很多,书法(还是左手书写)、收藏、葫芦、印章、养虫。晚上临睡前练一练书法,从五光十色的世界收心回到黑白和肃静。

  每天都做的同一件事,一定是最喜欢最认可最看重的事,而每天地坚持就像植物在扎根,慢慢地生长,可能不易觉察,但一定有变化悄然发生。

  汪涵两小时的读书速度快不了,他是按照他的老师虞逸夫先生的要求,先读四书,再读佛经,然后读老庄,最后用《易经》去总领。这些书都不能轻松阅读,好在一直到现在他还不会用电脑,不上网,不开微博和微信,这样一个类似古人的人,读古书会多一些契合、对味。

  汪涵毕业于当地的广播电视学校,刚开始到湖南台,只能从剧务做起,每天为观众发礼物,搬桌椅板凳,那就是一民工啊!可他高高兴兴,和另一个剧务李维嘉,一边搬椅子,一边打赌,“毛宁会不会坐这把椅子?”这样干了一段时间,做起现场导演,要调动现场气氛,讲笑话带头鼓掌。有一天,台长走上来,让他伸出手,看了之后对大家说,“你看这小伙子多投入,多卖力,手都拍红了。”

  机会一个接一个砸到头上,直到同时担任数档节目主持人,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甚至在舞台上流鼻血,需要用话筒海绵挡着去吸掉。长期透支令肝也出了问题,20xx年,36岁本命年,他不得不停下来,来到那个叫靖港的地方休养生息。也就是那时候,他彻底想明白了自己想过的生活,那就是风清云淡,临高岗而振衣,临清泉而濯足,把脚步慢下来。

  所有的人生病也好,不开心也好,都源自一个字:“浓”。浓于情生痴,浓于利生贪,浓于名生嗔。贪嗔痴很可怕,不开心的东西浓在心里就会淤结成气,气结不化就会生出病,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去“浓”最好的办法就是淡,对生活淡然处之。

  他拜九十几岁的虞逸夫老先生为师,踏上研读古典文化和人生修行之路。甚至萌生退意,感觉自己聒噪的职业乏善可陈,如果就这样结束一生,会令他羞愧难当。

  虞逸夫老先生点拨他,大师弘法才有多大的道场,如今他一次节目,有多少人在看、在受影响,以此来做些正面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公德。

  事情还是那个事情,景象还是那个景象,一旦角度变了,就会是全新的视野和感受,汪涵想通了。养好身体以后,踏踏实实再执话筒。

  对现在的汪涵来说,逐鹿中原的野心是真的没有了,但当一隅之山大王的决心还是有的,一个星期仍然要做三台节目,四天工作,三天休息,养得起自己那些费钱的爱好,剩下的时间就用来读书,看经,聊天,研究古印。

  正发起一个方言项目。他的语言天赋惊人,各地方言学什么像什么。而他把方言当作活化石一样,认为是区别文化的重要标示,私下里都是讲湖南话。他不敢想象方言消失,大家全都操普通话的情形。他投资整理、记录地方方言,希望尽己之力,让方言能够有系统的留存下去。

  汪涵喜欢文字,每天边写边琢磨,便有了一套他的心得,每个字都非常有趣,就像这个“趣”字,就是我们在人生的行走过程中所获取的所有的感知,有喜、有悲、有乐。写字其实是静心,是沉淀,是对自己人生的思考。

  他为自己定位“烟火神仙”,这是深思熟虑之后的清醒定位,“我们常会说某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他“快活似神仙”,你瞧这两口子是“神仙眷侣”。

  为什么不是菩萨眷侣?为什么又一定是“神仙”而不是“仙神”呢?

  “任何人想要快乐首先是要做神,神有职责,要打卡上班,做的好了就受人供奉。我每天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面对成千上万观众,那就是做神,我做得好了,大家叫我‘策神’,给我荣誉、鲜花、掌声,给我挣钱的机会,这满足了我极大的虚荣心。神是群居动物,很多事情一个人搞不定,天兵天将、哪吒、托塔李天王,整个大部队,我也是在灯光师、化妆师、摄影师、导演所有人的帮助之下成就的。

  仙就不一样了,仙是独处的,是自由飘逸的。他讲究个人修行,用五百年、八百年修炼自己。仙很快乐,喝酒吃肉,吟风弄鹤,抚琴下棋,要不就在天上飘着,男男女女没事就漂洋过海去了。关门即是深山,山人即是仙人,我下了班之后就飘然而逝,就干自己的活儿。所以‘神仙’这俩字特别符合我这种张弛有度的`生活,一边身处繁华,一边寻求宁静。”

  孔子说,四十不惑。现在人晚熟,环顾周围,真正能不惑,凡事想清楚、想透亮的还真不多。想清楚,形成自己的思想体系,做事便有了规范,胸有成竹,才可可能眼神不惊慌,步伐不游移,由内而外传递儒雅从容。

  他所热爱的这些传统文化给他无穷滋养,他希望他的综艺节目能够有“诗”一样的优美和韵致,有“书”一样的博大和深邃,有“礼”一样的节制和分寸,有“易”一样的变化和神秘,有“乐”一样的律动和节奏,有“春秋”一样的大度、分明。

  为什么同样是说,他的说入耳入心,耐人寻味,是因为学养的根扎得深,也正因为有这样的素养,才会有临危不惧、令国人叹为观止的7分钟救场。

  人到中年,很多事情都已经想得很清楚,不张皇,也不轻易被左右。

  因为工作成绩和社会影响力,湖南台曾经提议他担任副台长,汪涵拒绝了。可当《天天向上》的原制片人带着一班人马离开时,他临危出面做制片人,他清楚那个时候,只有他出面,《天天向上》的旗帜才不会倒。

  他说:所谓旗帜无非一块布挂在一个竹竿上,本身并无意义,只有迎风飘扬,告诉团队前进的方向,它才有了意义。那个时候,他必须站出来。

  完成台里的收视任务,尽量传递他认为正确的信息和能量。连续超额收视以后,在读书日申请做一期有可能影响收视的节目。他们请来名校的学霸一起做节目,还带节目组去瑞士,造访最古老的图书馆——圣加仑修道院图书馆,在馆里的名人签字簿上留下手迹。希望以这样的节目带动更多的人对书籍的兴趣和热爱,节目不媚俗不迎合,也同样获得成功,当日同时段收视排名第一。

  就在那晚差不多全国人民都知道的救场事件发生后,台长给他电话,赶紧来喝庆功酒,他冷静地回复,“不过去了”。因为在他眼里,伙伴们一起喝酒祝贺纵然好,可总也好不过注视着孩子甜甜入睡的面庞,听着他微微的鼾声,那才是忙碌一天之后的真正幸福。大事小事,经过思考,内心明了,处事、行动便果断,不粘不滞,患得患失。

  守住一方天地,摸清各种路数,幻影移形,凌波微步,与世无争,与人无害,与己有益,守业立身。这便是汪涵清楚明白的处世哲学——简单明了,不变应万变。

汪涵名人故事3

  中专毕业,他在电视台做了杂工,每天搬摄影器材、做简单的木工,有时候爬到很高的天花板上,往下撒碎纸片,24小时都木木地被人使来唤去。而他,很满意自己的工作。他没有告诉过别人,他恐高,只是为了让别人能够放心地把工作交给他。

  但是在节目中,唯独有一个环节是他可以指挥别人。在节目正式录制前,导演一定要先拍好观众大笑或鼓掌的场面。他就在这个时候出场,站在一群人前面,带头大笑。他说:“一场秀下来,我就好似一个傻瓜一样需要笑几十次。”镜头很好的时候,编导会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很好,笑得很傻,再努力。”

  1998年,他跑去参加一档节目的试镜。他穿上西装,架着黑框眼镜,样子憨厚,往那一坐,慢吞吞地念完了稿子。他竟然脱颖而出,成了节目的当家主持。可就在试镜的前一夜,他在狭窄的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练了一个通宵的表情。

  那年他24岁,渐渐开始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在每周固定的时间收看他的节目。当然也有人看他不爽,一个同行咬住他的学历很鄙夷地说:“一个中专生,凭什么做热播节目的主持人,他连英语都不会讲。”他听了不说一句话。第二天录制节目的'时候,他分别用长沙话、湘潭话、株洲话、广东话、武汉话、四川话、东北话、湘乡话、常德话混杂在一起念稿子。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拿他的学历说事,因为没有哪个主持人可以像他那样把9种方言混杂起来还讲得那么地道。

  他就是湖南卫视的汪涵有记者问他成功的秘诀,他说:“人生像是滚雪球,后面的机会取决于前面的积累。人做事应尽早定下目标,然后集中精力,不要总改,否则时间就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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