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散文

时间:2025-08-22 07:15:17 散文 我要投稿

树的散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说起散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你知道写散文要注意哪些问题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树的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树的散文

树的散文1

  这个早上有人在热烈地讨论爱情跟友情在一个人生命中的重要性,看了一会儿,默默地打上去一行字:“爱情如果是盐,友情就是饭,没有盐,我只是觉得生活不太有滋味而已,还能坚持喘一段时间;可是没有了饭,我立马就活不下去了。”

  也许有人天生就是为了爱情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么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宁可不活,也不要得大脖子病。可是我不行,宁可生活缺碘,也不可生活断粮。

  友情的好处在哪里?具体有多好?这个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我没法给你证明,我只能用一句话来总结,持续地活着,在大多数情况下,往往意味着一切。

  有人问:“你喜欢周星驰的电影吗?”

  “年少时候不喜欢,甚至很讨厌,现在倒有点喜欢了。”

  年少时候状似游戏人生,却不懂调侃生活,遇事先是惊慌,再就是气急败坏,最后往往弄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现在呢?被生活迫得急了,反而有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脚下的路即使再坎坷,可心里平静了,也就能分心去欣赏别人的精彩了。自知之明是一条生存法则,一个人只有掂量出自己的分量来了,才不至于活得太难看了。

  哈姆雷特王子关心的是生存或死亡的问题,作为庸众的我,在寒冷的冬天早晨,内心天人交战反复纠结的则是起床还是不起床的'问题。当然,这样的生活态度用讽刺一点的说法,那就是自己先跟这个世界妥协了,再接着是自己跟自己妥协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本来以狼的姿态横空出世,可是生活不让我们吃肉,光让吃草,结果,我们只能变成和善可欺的羊,满腹辛酸,匍匐老去。

树的散文2

  周六没有大自习,下午放学后的时间总觉得很宽裕,于是走向了山师,回来是路过好友的家,我便有幸认识了那棵树,那棵好友日记中的树,那棵高大的雪中的树,雪中树。

  但眼前的他已不复旧貌,好像受过腰斩之刑。不,应该说比腰斩之刑更加的残酷。原先,我不认识他,他有多高?不知道。他昔日的风采如何?未曾领略。此刻,他只剩下两米来高的一截,秃秃的,连枝杈都不再拥有。

  可是,我看到了他粗壮、敦实的树干;想到了他往日的高大、魁梧;勾勒出了几日前那个下雪的清晨。

  那天的雪下的好大,一夜下来,他已被冰雪覆盖,星星点点地露出少许本色,。清晨,大雪仍在继续,这棵高大的树挺立在风雪中,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已连到了云端。这一天是他生命中最辉煌的时间,傍晚,他那挺拔的身躯变倒下了,仍然在雪中,裸露的伤口还有血在滴落。

  想到这里,我的心莫名地痛了起来,惟有对好友说一句:“希望他明年还会再长。”好友露出无奈的`微笑,轻声道:“不会了,这里要盖楼了。”

  这是我预料中的答案,“明年的春天”只不过是对自己的安慰和搪塞。

  其实,我不用伤心的,毕竟我原来不认识他。但只因为我现在认识了他,因为他是一场生命,我的心为他而愤慨不平。

  都是人类,这个上帝最失败的作品,肆无忌惮的随处玷污生命。人类的眼睛是金钱和利益制成的,钢铁混凝土和着水泥造就了他的心。于是,他不在乎扼杀生命。今天,这棵树倒在了雪中,过去和将来,不知有多少生命毁于他的手下。

  雪中的树,你可曾记得那个砍倒你的人类?你可会忘掉那个下雪的清晨?你可知我已去认识过你?

  不关你的答案如何,我都将永远记着你,记着那个下雪的清晨,陪你到明年的春季,和你一起重生。

树的散文3

  一场春雨过后,父亲又忙着找树苗,寻空地种树了。从我记事时起,他每年早春都要进行这样的工作,每次种植的数量不多,三棵五棵,像是怕今年种多了,来年就没有机会种了。

  每次种树,我是全程跟随的。小时候觉得是种乐趣,现在则完全是想让父亲心底有所慰藉,因为种树,看着树苗成长,似乎是他现在生活的乐趣与动力所在了,他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来表达他的憧憬和喜悦。种树的过程倒也简单,先是寻找根正苗直的大树孽发的旁枝,砍下来,埋在早选定好的空地里,填充些较肥沃的土壤即可。树种下后,除了每年砍除过余的旁枝,无需更多看护,若土肥光足,七八年即有合抱之粗。

  在我的家乡,几乎每家每户房前檐后都种着白杨树,主要是为了卖钱,七八年一个周期,十来棵树就有几千元收入。但在我小的时候,白杨并不值钱,而那时父亲种树,也并不为了卖钱。他学过木工,手艺虽不称精湛,但制些家常用具还是可以的。家里的床椅桌柜之类,很多都是他亲手打制的。他还经常为亲戚邻里做些小的家用器具或为他们安装门窗。我现在在家睡的木床,就是他在我十二岁那年专门为我做的.,睡了十年,觉着舒适,不想再换。是以每年春节回家,我都要把床油漆一番,以防虫蛀,我还想再睡上若干年头。

  旧物搬迁的时候,门前屋后,池边河堤上,尚有近百株树木,有些已有双人合抱之粗,后来都贱卖了。直到今日,父亲一想到此节,仍痛惜万分。他说若留着,足够我上大学的费用了。我也叹息,却是为了那湮没的村庄,湮没的绿荫,以及被湮没的童年的记忆。

  迁入新居,房屋密度太大,且到处布着电线,种树成了问题。父亲为此抱怨了好多年,他仍怀念旧居旧居庭院的敞阔,且每家都有自己的一段池塘河岸。数年之后,多数人家已将原先的宅所平为良田,父亲却保留了大部分,重新种上树木,如今倒成为那无垠的田野中别样风景,不仅成了百鸟的乐园,也可供劳作的人们庇荫休憩之用。

  几年前父亲突发脑梗塞,是高血压及长期劳累所致,之后又因长期服药染上胃病,身体每况愈下,心绪也很差,对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一家人很为他担忧。次年春日的一天,已是午后,他由于身体不适躺在床上,却突然把我叫来,教我寻几株树苗,将去年新伐的树补种上。这也是唯一一年父亲未亲手种树。我找寻了半日,终于在日落前将树苗全部种上。因为是第一次亲自动手,很担心树长得不好,有负于父亲的寄望,故此后每次打电话回去都要询问一番。我觉得正是种树,又让父亲对生活有了希望与寄托。

  望着眼前自己亲手栽植已有参天之势的树木,我第一次有了成就感,虽然我只做了一次很简单的工作,树的生长,全是自然的造化。我真正明白父亲种树的意义,也体味到他每次望着树默想背后的心绪。

  父亲的树,看来每年还要种下去,我也很希望如此。

树的散文4

  做为一棵树,它实在是太老了。树干,已基本被风干了。曾经很壮大的树冠,由于不堪负重,每年都要折断一部分。如今,已剩下屈指可数的几枝了。但那几枝,顽强的活着,做着一棵树应该做的事情。春天,它一样也要发芽,抽叶。也要多多少少的飞一些杨花。但更多的时候,它在糊里糊涂的活着。就象村子里的一些老人,老到了一定的时候,就基本上认不得别人了。说着别人听不明白的话。白天睡觉,晚上就在村子里四处转悠,自言自语。那些老人,转着转着,就转到了这棵树的下面。然后,老人和老树,在絮絮叨叨的说一些只有他们才能听得懂的话。

  我们很小的时候,那棵树就在那里。不过,那时候,它还是很茂盛的。整天,有鸟儿什么的在它的枝条上飞来飞去,唧唧喳喳的聒燥。中午,太阳正照的时候,它也会为人们遮出一片很大的荫凉来。于是,有女人们拿了鞋底、针线,到这里来做活谝闲谎。也有男人们拿了一些农活,到树底下来做。他们一边做活,一边开玩笑、逗趣,不觉太阳西去,大地酷热散去。于是,收工回家,然后,再上地干活。小孩子,一向就是人来疯。那里人多,就往那里凑。大人们做活。他们就玩游戏。大多是玩一种叫“丢窝子”或是“抓石子”的游戏。大人们的活做完了,孩子们也要回家跟大人上地。农村的孩子,自小得受手把手的土地教育。人们散去,大树就在斜阳里默立,远远的张望土地上那些劳碌的身影。树和人是一样的,它也喜欢人气。

  这样的日子。在实行了包产到户后,就逐渐的消失了。那以后,人们好象一下子忙了起来。在树下遇上,总是匆匆的打一个招呼,就各忙各的事情去了。那个时候,那棵树还是活的很开心,天天乐哈哈的看着,人们从它的身边匆匆而过。它有时也很婆娑弄一下树影,但能在它脚下停下来的人,却一天比一天的少。树,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它,有一些寂寞了。

  渐渐的,树发现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了。远远看见的,都是一些苍老的身影和一些年幼的脚步。有一天,树听两个孩子在树下叹息:爸爸、妈妈!你们何时回来呀!树有些莫名其妙,它不明白,人们为什么把简单的生存叫做“打工”。而且,还要到它想都不想到的地方去。

  树的腰越来越弯了。它常常看着比它更孤单的村子发呆,它甚至在侧耳啼听那些熟悉的狗叫声。它知道它不会活的太长了,但它无法去拯救那个日趋枯萎的村子。夜里,它常老泪纵横的想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它想起那个常在它的身上窜上窜下的叫五十一的孩子。它拈了一下手指,它已经有三十年没有见过他了。听那个孩子的妈有一次在树下跟另一个女人讲,那个五十一,现在已经是一个什么县的县长了。坐上了小汽车,曾经也来过,西装革履的,连它都没有认出来。经过老树,汽车的屁股后面冒着一股黑烟,“噌”一下就窜过去了。把老树吓了一大跳,并立刻有大片的叶子落了下来。

  树,觉得自己活着越来越没意思了。它的树干,开始悄悄的腐烂。一些它见都没有见过的虫子开始吞噬它的内脏。心脏,没有了。肝脏,也没有了,肺,也没有了。树,还是顽强的活着。它自尊的活了一辈子,它不想轻易的倒下去。

  它的树干,不能支撑那硕大的树冠了。一个秋天的夜里,它放弃了自己身上最壮的一根树枝,让它倒在了脚底下。它有一些绝望的望着那个也已经是中年了的儿子。它想,早上肯定会有女人来把它捡去当柴烧的,若那样,它愿意自己所有的树枝都奉献出来。但它等了一天也没有。等了一月也没有,等了一年也没有。第二年的春天,它脚下的孩子,干枯了的躯体上忽然抽出了一些新芽。树,有一些欣慰的笑了。

  去年的清明节,去老家上坟。走过那棵树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我费劲的抬起头来仰望它。看到那棵苍老的树,它也有一些悲悯的俯视着我。我感觉它有好多的.话要说给我听,我的心在怦怦的跳。我忽然看到它泪流满面,它的昏浊的泪水,一行又一行的流在进了它的空荡荡的腹腔。但我不知道它要给我说什么,我实在无法实现与一棵树的对话。我只能陪着它流泪,仔细的辨认小时候我们在他的树干上留下的各种痕迹。我感觉自己的内脏的某一个地方也开始切切的痛。我知道,那是我终生无法改变的对家乡的迷恋。我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它身边飞来飞去的那几只喜鹊。它们还把自己虽然单薄,但还是很真实的窝挂在树枝上,陪着老树走过那一些快乐和不快乐的日子。而我的窝,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我很不真实的挂在他乡的风中了。我再一次的细细打量它,它实在太老了,而且真的是很丑陋了。空空的内脏,更如一只空洞的眼睛,绝望而又无奈的张望着远方。

  树冠,干枯而萎靡。没有几片叶子愿意留在这里,更没有快乐的鸟儿愿意和它做伴了。

  我去过张家界的森林植物园,见过的树没有一棵象这一棵这么丑陋。但我回来之后过了一年,除了偶然打开那些照片看一下才能依稀辨认之外,其它的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但面对这一棵,我却总有一种痛彻心扉的痛楚。

  站在早春的风中,我无法用双手抹去脸上的泪痕。我听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我们曾经在这一棵树下戏嬉的笑声。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觅食的鸽子,在村子的四周盘旋。我用手去触摸树粗糙而又干硬的老皮,感觉到它微弱的脉搏,但我却忽然有了一种握住了母亲的手一样的踏实,我感觉我的漂泊的心忽然找到了归宿。

树的散文5

  浓雾笼罩着河面上,朦朦胧胧。只看见模糊的船的影子慢慢的移动着,不时传来船公的吼叫声,敲打声,吆喝声,偶尔还有几声号子声。雾中的小河拥挤着船只,一艘艘一队队,在雾中穿行。

  我站在码头上,呼吸着湿湿的雾、看着模糊的船,默默的思念着……

  也是这样的早晨,也是这样的浓雾。一年前我来到过这里。秋凉中,山茶花正含苞待放,一颗颗饱满的花蕊挂在绿树上,薄薄一层水气包裹着花蕊,闪着浅浅的亮光。反射到叶片上透出一点点浅绿色。

  去年,我受她们学校之邀给他们讲授设计专业课。

  她是班上设计很突出的学生。灵性高,思维活,表现力和接受能力都强。人高高的,马尾巴小辫一甩一甩,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框又宽又粗极富个性。一套运动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得体舒适,青春、阳光、朝气。

  在班上几次摸底设计中她的设计总分都是第一名。她在设计前总要反复问我作业的要领、思路、表现,直到懂透了她才开始设计。是一个有潜质、有功力的可好好培养的设计师。不知不觉中我对她的教学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对作品的指导次数多了、创意的点拨多了、色彩构成的核心也多了,我也都毫无保留的教给了她,她的设计作品里多了我的设计思路和创意,她的设计水平突飞猛进。她的眼神里我感受到了她的感恩之心,也感受到了她眼神里另外的一层意思。我在指导她用笔时,我们的手相碰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手在轻轻的颤抖和岑岑的汗湿。

  那天一直下着小雨,含着丝丝凉意飘落在石板路上,路有些湿滑。黄色的路灯照在石板路上,泛起淡淡的反光,把长长的影子落在石板路上,模模糊糊。

  一条小路弯弯曲曲到了一个小院门口。我轻轻的按了一下门铃,听到里面的应答。门慢慢的开了。听说她病了我来看看她。两天不见,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头发散散的乱搭在额头和肩膀上。她一看到我猛的一把把我拽进门院里,紧紧的抱住我贴着我的脸,眼泪像断线样流在我们俩紧贴的脸上……

  我迎合着她的双手抱着她自然的吻着她。她把我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胸口上,温柔的拥抱在一起……

  我离开她们学校时答应过她,明年一定过来看她,还在茶花盛开的日子里。

  茶树林正盛开。还是那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醉人心脾。红色的茶花一瓣瓣交织叠加的形成圆圆的'外形,厚重、华贵、富丽,像绒编织似的;黄色的山茶花纯洁、晶亮、黄里透着端庄、典雅;白色的山茶花更是绝白到了顶级、高傲、白哲、透出灵性的韵白。远远望去,红中有黄、黄里泛白、红白相间。闪闪烁烁,点点亮亮。阵阵香莹飘逸在花中,醉了茶花、醉了绿叶、醉了一条河的思念……

  可是我没有等到她。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心里有种很失落的心疼、酸楚,思念。爱有时非常柔弱,不堪风雨、畏怕俗风。我们把各自都装在了对方的心里,细雨甜韵、回忆、思念。见不见面已经不重要了,也没有必要把太多的为什么都夹在爱里,自然的才是最美的瞬间。一树的茶花开在了心里,湿润了两颗温柔的心。花更红、更黄、更白、更芬芳、更是暖暖的思念……

  还是那个熟悉、陈旧的码头。青石板的阶梯上有好多水,很滑,来来往往的装货卸载的商家、挤挤攘攘、吵吵闹闹、南来北往的客人、出行的情侣和归来的老伴,一派生机一派盎然,心中的抑郁顿时也轻松化解了许多。

  花开就要接受花落,花香浓烈也会淡去。相思情里有甜蜜,离去分手有热泪。爱的温暖里没有对错只有缘分。一程山水一程情爱,总有属于自己的、或不是自己的那份爱恋。失落就安祝对方幸福、得到就捧在心里好好珍藏。

  还是那条小河,宁静,淡泊、温暖,载走一船又一船的离别,运回一船又一船的情爱,在摇撸声中回荡着温馨。

  默默地思念,终会等到一树的茶花盛开……

树的散文6

  那花开的五月,高高的山岗,绿色的树,白色的小花,熏风吹着,阴下来的天,不见太阳,周围寂静一片,没有一点声音。

  这个特殊的环境,好像从前这个时候我来过,今天又来了。那昨天的记忆,已经很远很远了,不再重现了,想起那已经逝去的难忘的日子,觉得生命真美好,如果能够重新回到那个时候,我不知该怎样珍惜。

  生者在世间所要做的,就是看齐目标,奋斗,追求,永不停歇。只要觉得自己做得对,勇敢地做下去,总能把自己锻炼成人。

  如今,站在这个特殊的地方,屏息凝视,觉得昨天那失去的一切重新回来了,仿佛自己的生命在那滔滔江河中翻起了浪花,那一叶轻舟,转了个弯,又回到了它出发的地方。

  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人和事值得怀念,看着那林间开放的白色小花,深深感动了。

  如果说自己有什么不幸,就是那美好岁月痛失了。那好像前尘往事般的时光时时萦绕在心间,回忆起那点点滴滴发生过的事情,既有遗憾,又有不舍。

  人生苦短,当自己想起往事,就应该珍惜今天的生活,创造生命的奇迹。

  人生不再重来,一步一个脚印,把自己的事情办好。用实际行动来说明自己的生活的意义。用感恩的.方式,感激那些在人生路上帮助过自己的人。

  有时候,觉得生命就像那绽开的白色的花朵,虽然它们只能短时间停留,在人们记忆中,也许可有可无,但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它在那儿开花的时候,那个山谷,那样的平静,自己的生命就停留在那一刻,成为永恒。

  时光一旦逝去,永不再来。我们对生活充满信心,只愿明天更美好。

  一朵小花,开放的时候,就和满山遍野的花儿连在了一起,吐露芬芳。花儿的美是它天生的,不打折扣。当春风吹过山岗,绿草遍野,它就开始装扮大地,用自己的美,唤回人们对春天的热爱和记忆。

树的散文7

  一

  在一方水土,养一方水土,如果落在悬崖上,就做只展翅欲飞的雄鹰,化作一道亮丽的风景。

  二

  对星空不屈的追求和向往,使得你从万物竞长中脱颖而出,俯瞰群雄;当多情的白云从你身边飘过,你得意地挥挥手。

  三

  每一个成长的步伐,都画上—个完美的句号,过去的让它永远过去;你明白,未来才是一个越变越大的圆。

  四

  每一处被撕裂的肌肤,都流过痛苦的血和泪;断肢缺臂的地方,总有一簇新的生命昂然挺立。

  五

  一个冬天的煎熬,终于盼来了春天这个姗姗来迟的情人,为了让约会更加浪漫,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直到秋天才舍得卸下发黄的裙装。

  六

  你是一架真正的风琴,千万片叶子就是千万个琴键,风这个天才的琴手,随意就拨弄出一首温柔缠绵的乐曲。

  七

  假如耐不住寂寞,便娶鸟儿做你的新娘,共筑一个温暖舒适的家,从此生活里有了欢声笑语。

  八

  一木为“木”,两木为“林”,三木为“森”,多一个兄弟多一份力量,你深深懂得,单枪匹马从来成不了气候。

  九

  地底下千万年的沉默,褪尽了一切铅华杂色,沉默地煎熬和等待,原来就为了一刹那发出耀眼的光芒。

  十

  河流上横亘着你僵硬的身躯,你没有抱怨,你知道,做一座桥,就要成就千万个人涉渡。

  十一

  桌子、椅子、橱子、柜子……是你的“变形记”;你最得意的是,如果变成了移动的木舟,就可以笑“遨”江湖。

  十二

  人是会走的树,争气的人是“人材”,是“栋梁”;不争气的人是“蠢材”,是“朽木”。

  树,无论被置于高山、平原,还是被置于荒漠、沙滩……树总是勇敢地奔赴自己的位置,落土为家,随遇而安。树,既不抱怨命运的`安排,也不哀叹生活的艰难;既不计较环境的优劣,也不存在什么迁移之念。树,只求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根,拥抱大地;枝,向碧空伸展。只有把心系在自己的位置,爱才会给予最珍贵的奖赏;只有做到热爱自己的位置,方能长成参天的栋梁。

  树的品格,树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树的散文8

  居住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县城,每天奔波在寻常的大街小巷,我最熟悉的风景莫过于这些路边的树了。数年以前,我所在的小城沿街还都是法国梧桐树,近年来,随着城市园林建设的不断推进,银杏、香樟、玉兰等多种树种进入了行道树的行列。小城新辟了几座公园,名木繁花更是让人眼花缭乱,说得出说不出名字的占尽了主角,可是那些我最熟悉的乡村的榆树、椿树、槐树、楝树等却是难见它们的踪影,寻觅它们一如我逝去的童年,已经可望不可及了。

  记忆中春天的开始,除了那“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小草,就是这些乡村的树了。“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是河畔的老柳唤醒了沉睡的冬天,它是报春的信使,也涂画出了春天美景的第一抹色彩。柳丝千条,柔肠千转,柳烟细雨总是夹杂着太多的情愫与缠绵,而令我们孩子最欣喜的莫过于村里的老榆树上的榆钱又绽放了,一簇簇浅绿色的榆钱可以生吃,嫩嫩的,甜甜的,带着些微微的青气,是我们最喜欢的美食。“三月三,吃春尖。”春天的时节还有美味的椿芽在等着我们呢!在乡村,一场春雨过后,在椿树苍老的枯枝顶头,暗红色的`椿树芽也绽开了笑脸,辛劳的母亲们总是会做上椿芽炒鸡蛋或是凉拌椿芽的小菜,幽幽的清香为一家的清贫生活添上有滋有味的记忆。“知君此去情偏切,堂上椿萱雪满头”,那挺拔的椿树树干,苍劲有力的枝丫,就像我们那在乡村里劳苦着的父辈们一样,是他们给了我们阳光雨露和精神家园。

  阳光一天天地高了,在乡村,没有什么花香比槐花更为浓郁和热烈的了,洁白似雪,花片如白蝶般的槐花缀满了槐树的枝头,这里是花的树、花的海和沁香的世界,乡村简单而单调的生活因为有了槐花而富有了色彩,槐花饼、槐花饭、槐花菜,五月的乡村炊烟里氤氲着槐花的芬芳。在我的老家,槐树又被称为子孙树,父辈们栽下后,到了子女婚嫁迎娶时用来做家具,既结实又耐用,槐树实在是农家的一宝啊。

  槐树花开,婉约素雅的泡桐花也赶趟似的撑起了一树的华冠,那淡淡的紫色精灵在季节的高处,用精巧的小喇叭吹响了这春天的声音。一片落英之后,泡桐树那大大的树叶多像老农宽厚的手掌,悄然地为我们抚慰起了未来和希望。在乡村,有着你熟悉的的苦楝树,“处处社时茅屋雨,年年春后楝花风”,粗犷虬劲的枝头上淡紫色的楝树花寂寞地开过,亭亭如盖、浓荫似伞的楝树很快就在农家小院里为我们送来了夏日的清凉,那些我们树下聆听的故事总是年年流淌。在乡村,还有那朴实干练的桑树,酸甜绵绵的桑椹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水果,多少的笑语曾在高高的桑树下流连,味蕾上的记忆又勾引起了多少游子悠悠的思乡之情?泪眼婆娑着的桑树、梓树啊,那是我们几回梦里盼归的家园!

  乡村的树,乡野的性格,它们经过了乡野恶劣环境的考验,生命顽强,适应力好,它们无须伺候和溺爱,不事张扬和夸张,你总能在乡间的房前屋后、土路小河旁看到它们的身影,它们或直或弯或粗或细,不修边幅、无拘束地生长在乡野,它们热爱着自己最熟悉的家乡土地,最能从贫瘠的土地中汲取营养,总能在迎风送雨中长得枝繁叶茂、入景入画,慷慨地为我们呢喃起了乡村和泥土的温暖……呵,在乡村的树上,有清晨的鲜露,有午间的鸟语,有傍晚的清风,还有我们的欢笑和年华,我爱这些乡村的树!

树的散文9

  我家的门前曾经栽种过两棵桐树。我说的桐树,其实就是泡桐,也叫白花泡桐、大果泡桐、空桐木等。我家桐树的树皮是灰白色而且比较平滑的那一种。

  这两棵桐树与其它树不一样,它不是家里人想要栽种的,而是在人民公社大集体时代,上面要求栽种的。在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那几年,粮食要高产,树也要生长快的品种,而北方的树木生长的速度太慢,像我家的枣树,从我记事时起到大学毕业,枣树好像没有长大多少,树干也没有变粗多少。桐树的树苗是生产队统一发放的,每家每户都必须栽种。当时还有白杨树苗,父亲选择了两棵桐树苗,之后,就把它们栽种在我家门前枣树和槐树中间的那块空地上。

  那两棵桐树裁种以后不久,我就发现这两棵桐树果然与众不同。首先是它的叶子与北方的其它树种不同,北方树叶都比较细小,而桐树的叶子却是比较大,每一片叶子都有一把扇子大小,而且桐树叶子的形状也比较漂亮,小时候,我也曾经拿桐树叶子当扇子,只是叶片太薄太软不能扇动,倒是经常拿它顶在头上,下雨时可以挡雨,北方下雨的时候比较少,有时倒是可以顶在头上遮太阳,总之,在北方,在小时候我见过的树木中,桐树的叶子可以说是巨无霸了。当然,如果把桐树的叶子和南方的植物相比,那桐树的叶子不算大,因为,南方的花草树木的叶子比桐树大的比比皆是,如芭蕉、霸王芋、龟背竹等。

  春天到了,桐树长出了小小的翠绿的叶子,不久,一簇簇棕黄色的圆圆的花苞也长出来了。桐树的与众不同之处还表现在桐花,桐花个头比较大,而且开的非常快,那喇叭形的花朵稍微有点香味,盛开时满树紫色,一串串的桐花伸向四周,非常漂亮,也非常壮观,这在北方的`树木中也是不多见的。花落之后叶子渐渐长大,一片树叶就是一把扇子大小,每个叶片都是平展宽大。夏天到了,桐树叶子的绿色渐渐浓深,倒像是荷叶的形状。一棵桐树就像一把撑开的大伞,严严实实地遮住了炎热夏季那烤人的阳光,给人带来了丝丝清凉。这个时候,桐树下树荫也是非常浓密,我们一群孩子经常在那里玩耍乘凉。

  桐树与北方一般树种不同之处,还在于它生长速度确实快。两三年之后,桐树已经变粗了一倍多。但是,有一棵桐树死掉了,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我们家乡的冬天太冷了,而桐树不大耐寒。

  剩下的一棵桐树依然在生长着,可惜没过两年,这棵桐树上就长出了一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长奇怪的东西之处的叶子也变小了,只有巴掌那么大,挤得密密麻麻,颜色也和往年的不一样,绿色偏点黄,好像庄稼缺少肥料那样,我感觉它是要枯萎了。人们就说这桐树生病了,不到一两年,那棵桐树正常的叶子起来越少,所有的叶子都变成那种又黄又小的,后来干脆枯死了。

  后来干枯的那棵桐树,虽然种下去也才四五年,可树干的直径也有六七寸了,父亲就把这棵桐树砍伐掉,解成薄薄木板放在家里。

  1985年,我考上了大学,父亲筹划着要给我做一只木箱子。这一次,桐木板就派上用场了,父亲知道桐木木材纹理通直,结构也均匀,不容易折断也不容易裂开,做木箱子倒是非常好的材料。于是,父亲请村里的木匠帮我做木箱子。

  事有凑巧,那个木匠还要帮邻居的一个同学做木箱子,他是和我同一年考上大学。木匠对父亲说:“你去买一盒油漆,做好后用油漆漆一下,这样就好看了。”正好我要去县城买东西,父亲就把买油漆的任务交给了我,而且特意叮嘱我:“一定要买红色的油漆,你去上大学,红色的箱子好看。”

  我按父亲的要求买好了红油漆,可木匠来找我父亲商量,听他们谈话,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邻居的那位同学买的是一盒米黄色油漆,而他的父母不愿意把木箱子漆成那种颜色,也许在那个年代,农村人认为家具箱子的颜色应该都是偏深色的,比如枣红、深黄、黑色、深褐色等,米黄色的家具那时还没有,白色的家具更是没有见过。但当时人们生活都不宽裕,油漆已经买回来了,退换货物也不行,再买一盒又浪费,木匠就想了一个办法:拿我买的红油漆给他的黄油漆中加一点,拿他买的黄油漆给我的红油漆中加一点,这样也许会好一点。

  父亲同意了木匠的建议。等两个木箱子都刷好了,我去那里看,才发现我的箱子是橙红色的,而那一位同学的箱子是橙黄色的。木匠还对我说:“这样两个箱子的颜色都好看了吧!”我心里想着颜色太鲜艳了,但看见木匠高兴的样子,就不好说什么,也许那一阵子心情好,觉得也好看。

  我的橙红色的箱子晾干了,才发现这个木箱子很轻,虽然看着比较大,但我一个人双手轻轻松松地就可以抱起来,而且隔潮性很好,不会变形。

  在大学宿舍里,由于空间有限,我们宿舍都是把箱子摞在一起的,由于我的木箱子比较大,舍友的皮箱子小一些,所以,皮箱子是摞在我的木箱子上的,可这只桐木箱子非常好,隔潮性很好而且没有变形,唯一有变化的,是箱子表面棱角的油漆有点磨损,还好不太严重。四年的大学生活,这只木箱子就一直陪伴着我,衣服、不常用的书,还有其它东西统统放在里边,用得倒是很顺手。还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木箱子的颜色我也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了。直到现在,我一旦看到橙红色立即会想起我的木箱子。大学毕业后,那只木箱子又跟着我到了工作单位,我继续用它放东西。

  后来结婚成家了,木箱子又搬到新家,依旧用它来放衣服。那一年,要从老家出来到广东工作,因为距离遥远,家具不方便带走,那个曾经伴随我多年的木箱子才运回老家了。

  这就是我家的桐树和我的木箱子的全部故事。它记录着时代印迹,是生产队大集体生产方式的产物,同时又包含着父亲为我上学筹划操劳的辛苦,也承载了我的一段生活一段记忆。

树的散文10

  与清明和五一相比,谷雨是个不太让人留心的节气,我在20岁之前几乎不知道有这个时令,然而在我离家之后,这个日子就对我很重要了,以至于我现在还是不能不在这个日子里怀想些什么。

  谷雨是和一棵树连在一起过的。

  那是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在故乡老屋的前面。有多大呢?一人抱不过来;夏天我们一家人坐在树阴下可以吃饭;枝头上挂个秋千,我们可以坐上去荡;我小的时候曾经爬在树丫间睡过午觉。

  我的家乡有一个习俗,谷雨前后十天,要给雌性银杏树授粉。从前我在故乡的小镇上学,走读,每日在家与学校之间往返两趟。我们学校在镇子中间,我经过的镇东头有一个小市场,可买卖鸡鸭鱼肉菜蔬粮食之类。到了谷雨时节,在这些小商品之间,夹杂着几只装着黄黄银杏花的小篮子。我但凡看到就回去告诉父亲,第二天带几毛钱买一二两回去。我父亲将花蕊泡在水里,泡出黄色的花粉,然后用喷雾器将水喷到自家银杏树上去。此时的雌银杏花是火柴头样的,倒挂了满树,碧绿色的,藏在叶子中间。之后的大半年里,树下不断的有与时俱进的大小果实掉下来,我们称为“风白果”,实际是有的没有受到精,有的属于自然淘汰。闲暇的时候,捡起来,逗了鸡来争食,鸡吃进去又吐出来,大约很苦涩,但每回总有几只鸡上当。到果实开始发黄的时候,就可以放到水里去沤,沤掉果皮,洗干净,就是一个白果了。我们将尖尖的一头在石头上打磨,待看见绿色的果肉,用针小心地挖出,只剩下一个空壳,当着哨子来吹。有时候也将它扔到火塘去烧,只听得“啪”的一声,母亲在灶下喊:“熟了!”于是滚烫的拿出,左右手倒换着。那嫩绿的果肉已有一部分爆出。剥开来吃,又糯又软又韧。

  我十九岁远离故乡,对那银杏的记忆也逐渐淡忘。几年之后,我到一个乡村学校去工作。那学校大院内有一棵高大的银杏,八月底我去报到,见树叶婆娑,却没有果,树型也不象我故乡的那样有如冠的华盖,而是宝塔似的冲天。我很奇怪。过几天我哥哥来看我,他说,这是一棵雄性银杏树,花粉可贵了!原来那几年银杏价格飞涨,我们家乡的银杏树很少有雄性的,都是长到手臂粗就嫁接,让它挂果,就象人们喜欢养母鸡生蛋而去杀了大多数公鸡一样。开花的雄性树多为小树,尚未被嫁接,花蕊产量不多。

  第二年谷雨,哥哥就前来,弄一点回去自家用,多了也分给亲友。以后年年如是。那时随哥哥来的',还有母亲替我准备的许多吃食:爆玉米花、花生、咸鸭蛋、干菜之类。在母亲那一面,好像肚子是常常饿着的。

  哥哥外出,就是我亲自送回去,无论多忙,谷雨前后看到银杏花开了,我就准备着回家一趟。那棵树是全家的重要经济来源,有一年的收成是5000元,不能错过花期,我和故乡的联系因了那个树而不可能间断。

  过几年,我调到有花木之乡之称的另一处。这儿也有很多高大的树,银杏树长在小镇街道的两边,一棵挨一棵,雌雄都有。我们一家三口也团聚到了,哥哥就不来看我了。一方面是我已经有了一个安稳的小家,他们不再担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银杏的疯狂时期过去了,价格连年下跌。但我还是习惯在银杏开花的季节做一件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回一趟娘家。我随身的物品里必有银杏花,还有给父母的礼物,吃的用的穿的,不限。母亲在这个季节常常站在屋后那条小路上眺望。她盼望的不是我的礼物,是我的人。她每次见我总说,又瘦了,接着是深深的叹息。母亲将胖瘦作为检验我生活是否幸福的标尺,偏偏我从没胖过。

  前两年,父母相继去世,老屋被哥哥拆了。我家的房子在一块大田中央,孤岛似的,哥哥一家早已搬到大庄子上住了,父母不肯去,因为那棵树没法移栽,就这么守着,直到他们再也无法看守。去年清明节回去祭母亲头周年,看到老屋的位置变成一块油菜田,中间是那棵银杏树,孤零零的,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没有人惦记我谷雨什么时候到家了,再也没有了!

  遥望故乡,猛然想起母亲说过,银杏花粉很轻,是靠风传媒的,可以飘很远,譬如没有人工授粉的树上,只要是到了结果的年龄,则多多少少总有几个银杏挂着,便是得着风送来的花粉了。

  多么希望这异地的花粉随风飘呀飘的,能够一直飘到我的故乡去呀!

树的散文11

  我爱你,如珍似宝,我惜你,命比己重,我疼你,尽心倾情,只跪求,此生能待得一树一花开,一生一段缘。

  ——题记

  这场雨,似乎没了遏制,阴雨缠绵了十天左右,还是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下着,雨停了,依然烟波飘渺,水雾朦胧的光景一片,真仿如梦中江南,水乡缭绕的一片缩影。

  而我,却匍匐在一片水光氤氲的梦幻里迷茫嗔痴,眼角的泪滞还带有余温。或许这片梦幻的冰天雪地,也无法冻结内心深沉的孤寂压抑吧,此生我所求一段缘,一双人至此不见。

  于是,日子闲散到写下,如此粗词烂句,“天涯游荡,红尘凄迷,妖在人间,意为勾魂”,带点腐骨的魅惑,风骚的情趣。尘海流离,风岁浪颠,一场缘,谁又将执锄错葬,终不言悔呢?

  有多少念叨一树一花开,求一生一段缘。到头来终了,一段无畏的青春落寞,无法指引,一生的情之所钟,爱停何处?余音绕梁,残存回声的萧条,又骚扰谁的午夜梦回呢?

  那一树花开花谢,也早已过了几季。一个人徘徊于红尘的缘来缘去,轮回多个,却依然渺茫的归期。前途末路,唯有伫立一旁,再观风卷残云的明朗。半点悲戚,数不清情深缘浅,斩不断恩怨纠缠,辜负一生的明媚光景,铸就错殇。

  而今,三生石上滴血的誓言,也早已被风吹干,深入顽石的句句真言,而今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浅薄,没有眼泪浇铸的明天,还有多少挚爱成期待?谁还敢朝天宣言,所谓的“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呢?一场沉醉的花事,洗涤成沧桑,如此心酸的旅途,任山河零落,风自飘零。

  葬爱有悔,痴心无言,一场年华喧嚣,醉漫的风月,谁忍心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呢?再怎样的决然果断,还是添置着七情六欲的给予,经年雨露逢霜洗劫,人间浩淼一场。不再追忆前尘,有关你落寞的身影,也不再回忆,岁月蝶舞烂漫有你相伴的昨天,风流过头,剪却一程悲伤,忘怀一段过往,明天岁月的坎坷,都将归零重起。

  屋外细雨微朦,谴惓三月的旖旎风光,水雾年华,携手江山如画的豪杰气概,羌笛一曲,陌上纤尘浸染的花开四野,翩翩子君的情意,谁能不知?

  伊人满怀的芥蒂,愁殇不知,无故阳春时节的凄迷,缓落成恨,再也提不起笔,写下山盟海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在追忆,缅怀回忆的春暖花开,待你归来。而今,泪湿了清衫,情糊弄了忠言,劫也无人可渡,罪也无处可赎。

  我们尽其力所求一树一花开,一生一段缘。无所终了情与爱,梦还在,魂也潸然泪栏杆,数不清当日恩怨,解不开情劫是非。这一树一花开,一生求一缘,而今枉断,浮世沉香,终覆手,一场天地成荒。

  哪怕是遇见了,终也,待不到归期,无缘聚首,就让我倾覆了安眠,为你红尘烂醉一场吧。风中摇曳的瑟影,涤荡起,人心里的一池波澜。纤手伫立,犹记多情应笑我如斯多情,如斯为爱的执迷吧,走过咫尺擦肩,散落天涯两端,我无法详细的解说,你在我生命里的温暖和安然。只知,少了你,我有多少日子将无法安眠成一个温婉多情的女子,匍匐于纱帐里的辗转,饥渴成一个蛊惑世间的妩媚娇颜,欲求不满,让我从此堕落成一个粗俗浅薄的女子,谁也不知,我的沉迷惊变因谁而起,我痴迷成一个为爱,颠覆了所有的傻瓜。

  寂寞亭轩,离我太近彼端,闻春风拂笑而过的惬意,看落叶无声滑落的凄然。生死两厢凝视间,血染了流年,也酸楚了万千,不愿沾惹尘埃的心扉,欲诉成伤。弹指悸动间,还依存着岁月的沧桑,如烟的年华,怎能不教人唏嘘冷暖悲欢呢?剪不断一江春水的晴川,遍布浩野的情怀,混合成一曲千年不息的惊涛骇浪,浪腾涛飞,打翻了多少情不真·意不诚的浮海游情,相继离去,苦海飘零。

  谁也不甘释怀,曾渴求的那段情缘,哪怕沧海遗殇,从此花开不再,唯有定伫成一座丰碑的姿态,待水雾风霜里温存的昨日,能再归来,解其一生的困惑无依。哪怕时隔天长又地久,我的心犹待一份奢望成青睐,人世间的姻缘,不也是一段段如此的等待·如此的相遇·如此的相拥·如此的相守吗?幸福祭奠的意义也唯有在红尘,历经了百转千可后的幸运相牵,风雨中,我还没有倒下,而你也未曾离去。

  也许某天,看断垣遍野,枯骨成千,终将淡然。那一树一花开,一生一段缘的心愿,也不再记挂于心。回味历史纷扰,尘埃落定的故事,心也平淡成一份梦的遐想。若不安眠,又能怎样追忆和挽留呢?唯在时间潜移默化的流行里,搁浅了那一树一花开,一生一段缘的期待,从此天涯红尘两相忘,相见勿说当年情。

  而今,谁还敢冒着大不敬的心态,去冲撞那些曾尘封的情史恋章呢,去揭晓那层层掩盖的谜底呢?在生活中,体现出抑扬顿挫,发挥的酣畅淋漓的才子佳人们,也许某天的茶余饭后,诉说着那些似虚而实的人间情缘时,有多少唯美·含蓄·优雅的.文章上映其中呢?似乎“感情”二字,与生俱来就沾染上淡淡的忧伤,浅浅的愁思,任你如何的豪迈,如何的笔锋犀利,也化解不了这场旷世浮伤吧,只得应付其中夹带的那素情怀,勾勒成纯天然的悲戚,从此你的诗·你的画·你的人生,也饱含经年淡淡的,一份忧伤别趣,感性十足的,落座于你的生活,让你做个成熟妩媚的人儿。

  每当独自眺望,含烟若柳的风景时,吟起那句“一树一花开,一生一段缘”,似乎也成了无聊日子里,挑逗时光的一份惊喜,填充寂寥时光里的平淡无味。有时候,太过于安静的日子,免不了让人觉得死寂,甚至是恐惧,人心可怕那样一份深沉的冷落,也仿如被世所弃般可怜悲惨,更在无人问津的时刻,蜷缩于浮尘一角,默默的伤心泪流,再向苍天控诉,那曾许诺一生一段缘的人儿,又遗落何方了呢?

  谁把衷肠,倾覆成一篇绝恋情歌,待沧海浮殇,待四季荒乱,也终究执迷,含恨而去?谁的不甘,谁的不舍,谁的落魄,谁历经的风霜,无人慰问呵护呢?你是狂风呼啸而来,散落的一粒尘埃,它也终将收回你,流转红尘的权利。唯我,独自留守于红尘世界,奢望,等待着那一树一花开,一生一段缘。

树的散文12

  这树这人_散文

  窗前有六棵柳树,六棵不粗也不细的柳树。

  他们大约有了十年的树龄。十年的光影在树皮上留下了斑驳印记。十年的风雨造就了粗糙的树衣。十年,于我而言是一段太长的日子。放在永恒的时间长流中,却微小的如一粒尘埃,静静地被淹没在岁月的瀚海。

  我细细的看着树的身影,他们的发丝在风中摇摆。春日里,轻轻地摇,像母亲的手轻轻的摇着婴儿的摇篮。那样的轻柔,那样的舒服。那淡淡的初绿,像是白丝绸上的新绣,干干净净,却又有精心设计的痕迹。晴天有云的日子里,是最惬意的时刻。透过片片新叶,通过点点的空隙,穿过层层空气,看那天上的风景。有时,会看到云的一个边缘,不规则的弧线,带着锯齿的痕迹,像被要咬碎的饼干,偶尔还带着零零星星的残渣。有时候也会看到飞鸟的身影,嗖的一下,一个灰色的影子从叶间掠过,带着几声扑棱的翅膀挥动声。

  夏天的阳光那么热烈耀眼,根本无人能直视她炽热的光彩。树荫成了一处遮挡烈日骄阳的处所。出了这片庇荫,你会发现强烈的光线把你照射的无处可逃。因而这排柳树在夏天是及受人欢迎的。树叶经过了一个春季的生长,愈加翠绿,那是一种与生活抗争的硬气的绿意,带着一种傲骨,一种对世俗的漠视,自在的绿。哪怕正午的阳光那样的毒烈,大树并无畏惧,他的根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土壤的深层。那里,有着无尽的湿润。而这种绿在雨中则更让人沉醉。雨淅淅沥沥,先是打湿了树的发梢,而后渐渐的湿了树的枝干。这时候,撑一把雨伞,走过,与树一起在细雨中默立。静静的与这雨这景融合。雨点渐渐变得浓密,地面渐渐起了水花,碎了点点树影。渐渐地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画面开始变得朦胧。那些翠绿开始变得模糊了,分辨不出每一片树叶。所有的绿都被雨水混在了一起,成了一片绿的海洋。

  等到秋日来临,天高云淡,更显得树的挺拔苍翠。那份高傲的绿意终究抵挡不住秋风的摧残,开始变得黄委了。终于在每一个傍晚,洛溪了第一片黄色的叶子。而后便不可收拾了,黄的树叶越来越多,多的就像头上的白发。有时候是不知道白发丝是怎样侵占了整个头顶的,正如这棵树木,我们几乎天天见面,可是也发现不了这本是温暖色调的黄色是怎样渐渐代替了绿色的,因为他的这种替代并没有同任何人商量,所以人们是不大爱他的。仿佛是偶一抬头,就看到了树换了装扮,仿佛是一夜之间,一个生命就这样老去了。只是,树毕竟有着轮回的.命数,彼时的衰退并不是终点。来年依然会重塑生命。而此时,树必须走过等待他要走的历程,一个渐渐憔悴的历程。然而树是不会怕的。他依然直挺挺的立在原地,勇敢地面对一切。到了深秋,枝头上偶有几片小小的绿叶。是的,那是树仍然不屈的灵魂的结晶。

  终于,飘飘扬扬的雪花迎来冬天的脚步。北风开始呼呼的刮,树皮上的裂痕大概就是被这冷酷的北风用刀刻上去的吧。树越发沉静了,静的就像一位智者,又像看尽人生起落的老人。他没有抗争,也没有屈服,那直挺挺的背影是他的一身傲骨的缩影。那怕风再怎样怒吼,怎样戏谑,怎样凛冽,怎样的执拗,树用沉默包容了一切,也赢得了一切。阳光开始招照进来了,带着些许温暖。暖意一点点走来,也带来了生机。雪开始化作了水,从枝头滑落了。树再次在沉默中等来了春天,一切美好又将重新开始。

  但愿我的人生也能如树一般,经得起苦难的磨砺,受的住一个冬天的严寒。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生长我的枝条,生长我的翠绿。一叶接着一叶,整个树冠终将是我生命凝聚出的生灵。在春风中,在细雨中,在云朵下,静静的舒展我的身躯。那怕终将无人懂我,识得我所历经的苦楚。我脚下的土地,从我身旁飞过在我枝头停歇过的鸟儿,还有距离我很远看来却又很近的蓝天,还有那些来自云端的雨滴朋友们,终会记得,在那样的日子里,一棵树静默着,没有言语。那一身的傲气和那不惧严寒的傲骨。

  谁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人有情,树依然有情。那怕无人懂得那是怎样的一份寂寞和怎样的一份坚守。一棵树一旦生了根,将不再转移,除非人为。可是人呢?却有着始终不能如一摇摆不定的心性。

  记得很久前一步电视剧里,女主人公说,假如有来世,要当一棵树。我想,那么她定是懂树的那个人。

树的散文13

  上班也有三年了吧,简直一转眼。

  一来的时候,我的办公室在北面,有一扇窗。因为视野还算开阔,天空啊、白云啊、菜园子啊、红屋顶都看得清楚,还因此写了篇散文《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窗外竟然伸出几个枝条,叶子宽宽大大的,是一棵桑树。它的根扎在地下,很可能不知是谁吃了桑葚,丢了种子,都未可知。总之,在一个春天,它破土而出,竟然欣欣喜喜地生长了。虽然备受雨淋,缺少阳光,它仍旧愉快地生长起来,如今竟然把枝叶伸展到了二楼。

  不知从何时起,这棵桑树竟然把窗子严严实实地遮没了,留下的只是树叶透出的斑斑驳驳的空隙。本来应该是一片葱绿的浓荫,可是由于是北屋,屋里昏暗,室外明亮,在这样色差的对比下,绿荫变成鬼魅刺眼的黑影,梦魇一样日夜跟随。无法可想,多盼望它变成一副带花的窗帘,你可以哗啦一下撂到一边,眼前呈现出一片开阔的天地;或是借我一把板斧,让我嘁里咔嚓把它连根砍断;或是干脆永远不朝外看,就当这间屋子没有窗户,默默地忍受与世隔绝。天生的好奇与喜欢嘹望害了我,眼睛透过叶子缝隙,去寻找天空的.颜色,终究由于遮挡,我的头莫名其妙地疼起来。

  从此以后,头痛一直跟随着我,包括胸闷、压气、抑郁。如果你非要把不良的情绪去赖一棵树,我想它也不会反抗。它只是疯了一样的生长,再生长,可惜再也找不到养蚕的,那样的话它的叶子就能够派上用场。同事小菲的儿子倒是在铅笔盒里养了两只蚕,最后真的化茧成蝶,那金黄的茧子真好看。只可惜他养的蚕连一把桑叶也吃不完。树不管这些,只是生长,似乎要长到三楼去呢也未可知。

  一棵好好的树,由于长错了地方,变成了一棵讨厌的树。因为没人修理,他的枝杈肆意生长,横七竖八的,既不能观赏、也不会结果实,更不会成长为一棵栋梁之材!它到底还有什么用?看来只能用来烧火。可是城里已经看不见大锅、大灶,高楼大厦更是没了土炕,哎,即使想成为烧柴都变得艰难!树的命运岌岌可危,真的替它担心起来。虽然讨厌它,毕竟它也无怨无悔地陪伴了你两年,它也努力地生长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挡光也不是它的错。

  一天下午,就听见窗子外面当当地响,仔细看时发现,一个穿着蓝上衣的人正拿着斧子朝这棵桑树砍去。不用问就明白了,它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反对,终于要把它连根拔起,我竟然很没有同情心地雀跃起来,还不时地向外张望。随着斧头有节奏的起落,树枝一点点被砍掉,一大片光、一大片光涌泻进来,从未想过,这间屋子竟然可以这么明亮。枝叶没了,枝干呈现出来也有碗口粗,最终只能变成一堆烧柴。随着最后一斧的巨响,它应声倒地,直到最后,不知这棵树是否想明白,它没有错,只是长在了不该长的位置。

  树没有了,一片光亮,我又可以嘹望天空,看小虫子飞落了,生活继续按照原有的样子继续。

树的散文14

  夏天振奋人心的事情,主要是打雷和下大雨。打雷意在推动和提醒,下大雨为大地的秩序做重新整理:蚂蚁雨前排队奔走,苞米捧住自己的棒在大雨里站直,雨后乌云变白,炊烟拉长,草叶回到原色,黄河更黄等等。对于人,还可以往大雨里注入一些情节,比如恋爱和跑步。有一对年轻人,在大雨里争吵,女的举手指天大哭,男的就忽然伸手去抱,抱大雨,抱住恋人,然后轻轻挣脱,紧紧偎依——这不是我杜撰,作家鲍尔吉.原野喜欢在大雨里跑步,观察、记录并想象着类似的一幕一幕,赤峰老家缺水,我猜他是在大雨里直立着练习游泳。我观察,下大雨多数人捂着头往家跑。树下练静功的,几个雨点就乱了方寸。今年我好几次下大雨打伞进山,观察树木草叶沐雨的过程,看到了大风翻出树叶的鱼肚白。而雨后的山林,我也用心观察过它由内而外的变化,以下是我某一天大雨后的观察记录:

  雨后,这片林子,一束一束的长叶草,未经过根的提拔,直接从地里外往外翻淌,一汩一汩,条理清楚。雨水、泥土、树皮、针阔叶、夏花、腐木、青果的味道,正在混合、弥漫。几声鸟鸣,一划,一提。草木、蚂蚁、蜘蛛各自深呼吸,大自然脉络的个点,雨后通达。

  树叶上一黄蜂缓缓爬——她一生为花歌而舞,嗡嗡嗡,事业甜蜜——黄蜂厥屁股钻花心的时候,秋天伏在它后面低声夸奖,黄蜂加倍努力,飞成一朵花。雨后花事淡了,黄蜂安定下来,用纤足度量草叶的长和宽,树叶借风抬拢,意在挽留。黄蜂心存感谢,爬到虫口的边缘,用力煽动翅膀,雨珠加着小心没掉下来。

  一个个小白蘑菇,从树下冒出来,一夜之间,一把一把小伞,自己把自己打开。这么多,满山坡!小白伞仰着脸看见一个大绿伞——一棵老松。老松,一辈子热爱自己的年华,它最得意的作品是严冬里绿针穿一团白雪往蓝天里伸。雨后,老松举止沉稳,精神向上招展,目光往下抚爱——多少次见过下面这些小白伞了,有一百年么?我和小白蘑菇一起仰望老松,心奇于它绿针的`蓬勃和老皮的苍老,而百年前,这棵老松也这么仰望过它自己的祖先——老树下几把小绿伞,也小心地打开自己。一场大雨,解脱天空的沉闷,洗净大地污浊——小磨菇打小白伞,小松树打小绿伞,天空打一把大蓝伞。昨晚见朋友,他送给我一本哲学书,说当散文来读……睡前我读了一页合上了,今天雨后,我观察山坡这一把把小伞,我合不上它们,风合不上它们,它们敞开了就不再合上自己。我触摸小蘑菇,预先打开了一片天空,一粒粒孢子,飞越老松的上空,一把把打开,飘远。

  下坡,拣一枯枝,雨打湿它更黑瘦了,拿它手里观察,杈间卧着一个小蜘蛛引逗我,这个圆粒微小灵活,我的目光,为它闪动了几下。

树的散文15

  孟春逢雨,漫步仙庾路。观胜景,风无阻。

  登文昌阁地,望断尘林处。眉轻舞,骚人联袂吟佳句。

  古观夫妻树,恩爱由人妒。绿荫盖,同根住。

  偎郎低语向,了却相思苦。经滋土,霜欺雪打情如故。

  株洲市荷塘区千年古刹仙庾道观经过翻修后,如今香火袅袅,木鱼声娓娓而来。观前那两株交缠230多年的“夫妻树”依然茂盛生长,绿荫如盖,引来一批批善男信女对他们顶礼膜拜。两树木相距1米多,右边为枫树树枝,而整棵树却生长出樟树叶。旁边一棵矮一点的大樟树,全都是樟树皮,树枝上却长满枫叶,并结了不少枫球。这一樟一枫同根而生破土而出时才分开,两树上部树枝树叶交缠相织、相扶相缠一起的“夫妻树”,是大自然天体合一的.神奇造化,也是一种爱情天长地久的见证。

  这一怪异现象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仙庾道观明修师傅认为,大樟树经过几百年的变迁,和枫树树根相互滋润,分子相互转移,演变成了枫树,樟树树枝可能还没有演化完,所以还是樟树皮。对此,株洲市林业局动植物保护科认为不能排除是自然力嫁接的可能,林业部门将在近期前往现场鉴定,解开这个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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